本来不想在这里的现在晚了——(1w)(1 / 2)
他吻下来的时候,梦晚就听到他贴着她的唇,沉沉说了一句:“晚晚,想知道我到底对你怎么样么?这一次,开始了,别喊停,我会用最明确的方式,告诉你。”
“…………”
梦晚只觉得身体内部所有的神经都在颤抖,血液在沸腾,身体僵硬着,一动都不能动,她就像是被点了穴道,身体又像是不是自己的。
其实,以往每一次他靠近自己的触碰,她都会有所反应,哪怕是男女力道悬殊,但是挣扎不挣扎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因为挣扎,对于她衡梦晚来说,那就是抗拒,而不挣扎,那代表了什么?
…………
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一声“晚晚”,把她叫的三魂不见七魄,又或者是他此刻这样的力道,强硬之中,又带着某一种让人悸动的温柔——所以让她迷茫,让她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举动来,她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自己,将她放在了会议桌上,这样的桌子,自然是够她整个人坐上去锎。
陆锦承健壮的身躯,慢慢地覆上去,他的吻和以往一样的霸道,却又带着不一样的you.惑,梦晚对于这种事,本来就没有多少经验,她有了一个孩子,却只有过一次的意外。
因为是意外,所以根本就谈不上任何的感觉,如果非得要说感觉的,那一定是痛苦的。
可是她这一辈子,活到今天,也就陆锦承这样一个男人,她从来没有想过,5年前的意外,5年之后,他们还会这样……
脑袋混沌的很,整个人就像是漂浮着海上,浮浮沉沉的,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靠岸,身上的男人那么重,压着她,让她有一种不能喘息,却又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觉得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现在就像是一根浮木,她需要牢牢地抓着他。
陆锦承感受到怀里的女人从刚刚的僵硬,慢慢的软化下来,他眸光更是深沉了一些,里面跳动着的yu火太过明显,几乎是要将他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他的手更是用力地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狠狠地嵌入自己的怀里,舌尖顶开了她的齿冠,轻车熟路地探进去,找到了他想要的,就用力地shun.吸。
梦晚根本就受不了他这样,原本抓着他衣袖的手,很快就颤抖起来。
她今天穿着的一双简单的帆布鞋,脚下微微一蹬,就顿时踢到了椅子,在沉寂又充满了情yu气息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突兀,两人似乎都是一愣,陆锦承察觉到她的视线有片刻的清明,眸光流转,拇指重重地压在了她柔软红肿的唇上,然后缓缓地摩.挲。
“……本来不想在这样的地方。”
他手下的动作丝毫不停顿,薄唇贴着梦晚滚烫敏.感的而错,低沉的嗓音,因为染上了浓厚的情yu,而显得更为沙哑性.感,他打定了主意要将她拿下,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透着一种极致的you惑,“——但是现在,真的忍不住了。”
梦晚“唔”的想要惊呼,却是被男人一口吞并,他抓着自己的手,强硬地带着她往他的皮带上面去,梦晚哼哼两声,指尖都在剧烈的颤抖,其实再意乱.情迷都好,哪里会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可是她同样也知道,自己没有力气去拒绝。
…………
后来想想,她都不知道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她分明是来找他“算账”的,最后却是被他“算账”,还是在这样的地方,当他进.ru自己身体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大势已去”,身体就像是被瞬间给充满了,可是心却是更空洞起来。
——衡梦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陆锦承,这样的男人,当然玩得起,可是你呢?
5年前错过一次,5年前后,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
…………
过程中,陆锦承似乎是感受到她有些心不在焉,就要得更是凶,他像是沉寂已久,猛然爆-发了一样,变换着姿势,不断地折腾着她。梦晚知道这里是会议室,又不敢发出声音,忍得太过辛苦,最后全身都是滑腻腻的汗水,男人却是越弄越来劲,到了后来,她昏昏沉沉的,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力气,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好像是有无数的烟花在快速的散开,五光十色的。
她似乎是伸手想要去抓住什么,但是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身体颤抖的太厉害,然后就听到身上的男人闷哼了一声,她迷迷糊糊之间,好似听到了他在说——
“……小骗子,很好是不是?还有更好的……”
她紧紧地咬着唇,感觉到灵魂都像是被摄住了一样,想要说什么话,却是再也没有一点儿的力气,软趴趴地晕了过去。
…………
......................................................
梦晚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陆氏的,只是记得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并不是在会议室里,也不是在陆氏,而是在酒店的大床.上,身边却是空无一人。
她撑着酸楚的身体,从床.上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但是明显,身体已经被清洗过,她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后脑是嗡嗡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后悔。
又不是醉酒,也不是被下.药,哪里会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事?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她当然……竟然会同意他那样疯狂的行为?
她真是疯了,一定是魔障了!
在梦晚的心中,她一直都认为,两个人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之下,如果真的是毫无感觉,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关系,除非就是两个人在潜意识里都对对方放开了自己的心门,就算心没有打开,身体不一样打开了么?
那么,那个人是她么?
她捏紧了拳头,重重地敲着自己的太阳穴,心里真是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滋味儿都有,她没有办法形容,就像是身陷蜘蛛网之中,越是挣扎,越是缠得紧。
陆锦承显然根本就不在这里,梦晚原本就跌落谷底的心,这会儿沉的更明显了。
其实男人对女人有yu望,是一件太过正常的事情,她和陆锦承结婚6年都可以“两看两相厌”,却不想在离婚之后的一个月时间里,又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关系。
——这一切,到底算是什么?
于他而言,是不是只是一场rou体的享受?于她而言呢?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梦晚回过神来,好半响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她扯着床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一看来电号码,脸色更是惨白了一些。
是秦越的电.话。
她稳了稳心神,这才接起来,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宝贝儿?”秦越太了解她了,一听她的声音,竟然都听出了有些不一样,“你的声音怎么回事?在睡觉么?”
梦晚脸色一僵,幸亏是隔着手机,不然她是真恨不得挖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算了,“……嗯,刚刚休息了一下,有事么?”
“你不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
“……就是最近有点累。”
秦越倒是没有多追究什么,很快就切入正题,“你之前让我给你找的律师有了回复,晚上你有时间没?我去接你,和他见个面,如果真的要打官司的话,他应该肯帮你接这个官司。”
现在说起打官司,梦晚不由想到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和陆锦承在陆氏的会议室里“翻雨覆云”,她脸庞不由涨得通红,连忙将脑袋里的那些画面给驱散了,短暂又慎重的考虑了一下之后,她很快就做出决定,“好,不过我不在家里,这样吧,你说个地点,我亲自过去。”
秦越说了一个地名,说了时间,梦晚又是和他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要和律师见面,梦晚觉得这是很有必要的,不管她现在和陆锦承走到哪一步都好,但是他没有给自己任何一个承诺,也许是之前反反复复的好几次,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多的yu望,但是这根本就不代表什么。她并非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如果光是靠着和这个男人上了一次床,就以为那是“爱情”,那么简直就是玷污了“爱情”这个词。
其实陆锦承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她都不是很清楚,他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是梦晚心里很清楚,陆锦承对于婚姻和爱情的看法,永远都不会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关于孩子的事情,她依旧不会妥协,之前的那一次……
她咬了咬唇,就当是自己当时喝醉了吧,以后,再也不要想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走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简单地梳洗了一番之后,穿上了那套皱巴巴的衣服,准备去见律师,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最后还是在商场买了一套新的,换上之后,才去了约定的地点。
秦越和律师已经到了,大概也是为了避人耳目,所以他们选在餐厅的包厢里,梦晚敲门进去的时候,有些意外。
因为里面坐着的是一男一女,秦越软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地抽烟,而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看着她一身职业套装,梦晚心里已经猜出来,这个女人,应该是个律师。
不过两人不知道是说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都显得很是放松,尤其是秦越,嘴角勾着的那抹笑意,真真的风.流倜谠。
其实秦越的那种帅,是和陆锦承完全不同的。他看上去那样桀骜不驯的人,骨子里却很是柔软,尤其是被他认定的人,他会不计一切代价的去呵护着。而陆锦承……
梦晚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无端端的将陆锦承和秦越在做这种最不靠谱的对比,她就打了个冷颤。
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陆锦承?
——真是阴魂不散!
…………
“来了?”
秦越见到门口站着的梦晚,他将烟蒂捏碎了丢进了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于晨,于律师。”
“于晨,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衡梦晚。”
于晨站起身来,脸上的笑很是明艳,她五官长得特别立体,微微一笑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很是独特的魅力。
梦晚见过的律师不是太多,但是倒是真的第一次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律师,看来学霸长得都丑,这话也未必都可信。
“衡小姐,你好。”
“你好,于律师。”
两人简单地打过招呼,分别坐下来,秦越是中间人,之前也已经把梦晚的事情给于晨说过,这会儿于晨直率先开口,“衡小姐,你的事情,阿越和我说过,我了解了一下具体的情况,因为我也是B市人,谁都知道陆家在B市很有地位,官司如果真的开庭了,到时候,不管你可以拥有你儿子的抚养权的权利有百分之多少,最后还是会碰到很多客观的问题。这些是你必须要意识到的,当然了,你是阿越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谢谢于律师。”
梦晚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点头,“你说的这一切,我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其实我就是怕B市没有律师肯接手这个案子,当然现在陆家那边也没有说要打官司,但是以防万一,我想也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他们都已经不让自己见儿子了,之后呢?
就算陆家的人不起诉,她也要起诉,至于陆锦承……下午在陆氏,也不过就是一个错误,她不应该一直都想着,就算两人再一次的做.ai,又能说明什么?
她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而他呢?
——大概也就是尝到了那种味道,说难听点,不过就是涂一时的痛快,其实都是成年人,她承认自己当时是有点鬼迷心窍,但是现在,她应该清醒。
她和陆锦承不管是发生过什么都好,已经和小煜的抚养权再也没有任何的牵扯。
“放心,衡小姐,我说了,你是阿越的朋友。”
于晨眸光灼灼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秦越,很认真的说:“我说过会帮你的,我一定会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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