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的特种兵指挥官(1 / 2)
绿色围城的操场,几千名战士傲然而立,个个英姿勃勃,刚毅不凡,他们赫然而立,等着他们从千万军中选出的作战队队长。
“立正——”军令中,他们傲然站立,一致向前,远方的光线中,走出一位清瘦女子,女子有1米67的个子,形体清瘦,面容清秀,眉目清秀肃冷,不苟一丝的言笑,清冷异常。
操场的大荧幕上,放着她的资料。
林黎,二十七岁,十五岁招兵入伍,精通多国语言,各个科项目优越,
擒拿格斗——优。
作战指挥——优。
医学护理自救救赎——优。
掩护作战——优。
防御敌方干预——优。
父亲林思国,R军区司令官,作战司令官,母亲——
父亲的简历出来的时候,站在广场上那几千名战士禁不住抬头,林黎也抬起了头,眼角的余光也看到了那个简历,当然还有正在职位上等待给她奖章的人。
她的父亲,林思龙,一个爱*人,一个伟大的爱国将领,一个受人爱戴的司令,一个——不合格的父亲。
感觉到父亲的怒视,林黎再次站直,微扬起头,背起双手,看着眼前的战士。
作为千万军中筛选出的特种兵作战队队长,林黎靠的不是父亲是军区总司令的背景,更不是那一层令人敬畏的关系,更多的是自己过硬的基本功,跟多年来扎实的功底,十五岁进入部队,二十七岁坐上特种兵的指挥官,她将所有的课程都练到第一名,从文化课到擒拿客再到救护医学科,面面俱到,大了说是为了祖国的明天,小了说是为了母亲的笑容,其实更多的是,她没有太多的选择。
林黎,她自幼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她自小的成绩就名列前茅,她一直是母亲的骄傲,为什么只说是母亲的骄傲,因为那个叫做‘父亲’的人从来没有在她的人生路线上出现过,她从小只知道跟母亲相依不离,而父亲只有在‘过年’那一天出现,匆匆的用饭后,匆匆的离去,一直如此,直到她要上高中的那一年。
那个炎炎夏日,她跟母亲兴高采烈的那着本市重点高中的通知书,撞上了父亲手中那张印着部队文公章的通知单,结果可想而知,母亲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没有能改变父亲的决定,绝食,跳楼,卧轨,这些在父亲的眼里,都是一文不值的伎俩,最终,在母亲绝望的哭声中,她被父亲强行带走,上了绿皮军车,发动机的响声里,她看到母亲哭的不能自抑。
部队的生活真是苦,她从来没有穿过干衣服,衣服每天都能汗湿的拧出水来,她没有亲属的来信,她没有亲属的电话,更没有亲属的探望,因为她最至亲的亲属就在这个军区里,尽管,他从来不曾来看过她,也不准妈妈来看她。
为什么妈妈不能来看她,因为这是父亲对她的惩罚,她偷偷给妈妈写信,她说这里太苦了,每天有千米的跑步,半夜就得起来,她受不了了,她想回家,妈妈看到这些信的结果可想而知,偷着要托关系让她进入文艺队,父亲知道后,对她一顿责骂。
至此以后,她每次要求见母亲,他痛狠狠地告诉她,如果你拿不了千米成绩的第一,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你母亲。
当别人兴高采烈的去传讯室,她去要求时,父亲会严厉的告诉她:想见你的妈妈,你就把这次全连百米射靶的第一名给我拿来。
就这样,她被父亲一遍遍的要挟着,拿着各种第一名,交换着各种的愿望,在部队,上完高中课程,完成大学的课业,直到最后。
她还是跟父亲彻底闹翻了,就是这一次,她坐上特种兵指挥的这一次,为什么闹僵了,因为她的愿望没有了,她再也不需要完成愿望了,她的母亲死了,为了这个所谓的荣誉,父亲为了不耽误她的考试,居然拦住消息,没有让她见自己的妈妈最后一面。
她多年的情绪彻底爆发,她砸光了所有的荣誉证书,她把所有的证书统统摔在了父亲的办公桌上,用多年来,父亲曾经的,同样的,没有一丝偏差的声音告诉他:从现在起,我林黎,跟你林思龙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是死是活,是站是坐,全由我一人说了算,我不再受你控制。
在父亲铁青的脸色中,她转身,走出帐外,却没有任何的眼泪,尽管,她的母亲已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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