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149,雪玥的蛊毒已解,可解毒的人,却不是殿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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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都疼的厉害,膝盖处尤为疼痛。

可,当见到眼前站着的男人之后,江雪玥忽然觉得,疼根本不算什么,肚子里那抹翻江倒海的,恶心之意,才叫难受。

真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连瞧见一个人的脸,都会觉得很恶心偿。

身着大红袍的男人,朝江雪玥走近,而江雪玥的脸上,却丝毫没有一丝暖意,神色淡淡的,隐隐看上去还有一丝冷意。

太子容堇,似乎也猜到了,她会是这种表情。

竟也没多大计较。

他俯身,凝着江雪玥黑亮的眼睛,问道。

“你问过九弟了,本宫可有说谎?”

江雪玥的脸色,明显的沉了沉。

太子容堇见状,不由笑了又笑,“其实,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九弟好歹也是个男人,他那个侧妃,生的又美,要比你好看的,不知多少倍,忍不住,碰了她,也实属正常。”

江雪玥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倒没有再提容隐的事情。

眼下,她有更想要弄清楚的,是昨夜,容堇他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于是,她压了压心里头的厌恶之意,冷静的问。

“太子爷昨夜,怎么会来雪玥的院子里,大半夜的不睡觉,太子爷这番作为,着实令人,容易产生怀疑。”

为什么,会来?

哦,这倒是个好问题。

男人唇角泛起了一丝笑,眉眼却有些凌厉。

论起这个,还得提及,昨日,他来安平侯的时候,安平侯夫人,对他说的一些话。

江雪玥病的突然,但却恢复的也快。

安平侯夫人,曾私底下,再去寻过那日,给江雪玥诊脉的大夫,仔仔细细的,与大夫说了江雪玥的情况。

那大夫,本来就觉得,江雪玥可能是因为,中了蛊毒,又落了湖水,着了凉,故而才引发的高烧不退。

经安平侯夫人那么一说,他又不由深思,但没有给江雪玥再次诊脉,他也不敢断定。

只是告诉安平侯夫人,若是想要确定,江雪玥是否中过蛊毒,尤其是,能够引发高烧的蛊毒,就需得,在中旬,也便是十五那天的晚上,瞧瞧江雪玥有什么异样,或者,在初一的时候,瞧瞧江雪玥有什么异样。

十五有异样,若是面红耳赤,眼眸迷离,神志不清,大约便是中了情蛊。

初一有异样,若是面红耳赤,神志不清,大约便是中了媚,蛊。

这两者,皆是能够,引发人体内高温的蛊毒,但,解蛊的法子,皆不一样。

他是这么说的,若是安平侯夫人,真的,想要了解,江雪玥是否中蛊,将这两天的江雪玥看牢了,然后再报备给他知道,他大概,能够推断出,江雪玥是什么病情。

可安平侯夫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又不是,真的担心江雪玥的身子。

何况,安平侯好不容易,从边境回来。

她独守空闺,将近十年。

初一十五,恰好,又是她这个正房,能到安平侯宠,幸的日子,她才不会,浪费这般大好时机的,去看江雪玥,有没有问题,会不会有异样。

昨日太子来,她便顺口说了这个事。

还说的神乎其神。

加之,容堇随即又想起来,上个月,临近十五的时候,江雪玥也有点异样,他便鬼使神差的,信了。

再后来,他犹豫了半天,最后又鬼使神差的,来了江雪玥的院子。

可他看见的,是什么?

是他的九弟,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滚在地上,缠‐绵不休。

在他的眼前,上演一幕幕的,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也不知,昨夜是怎么回事,他竟一派反常,站在墙角之下,就那般的,听着她浅浅的低吟,听着他的九弟,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不愿走。

确切的说,是不甘,是愤怒,也是,嫉妒。

待他的九弟,抱着她回房,待一切声音,都停止之后,他才猩红着眼睛,回了太子府。

直接,闯进了太子府住的大夫的屋子里,揪着他的衣襟就问,江雪玥这种,在十五便会变得如此媚意的病状,是什么?

那大夫哪里知道病因。

望闻问切都不曾有过,只得胡诌了一个,比较大可能的的病,就是中了蛊毒。

名称是,情蛊。

之后,他便知道了,什么是情蛊,怎么样才能解开情蛊,解开情蛊的代价,是什么……

也从而知道了,容隐解了江雪玥的情蛊,可江雪玥不会知道,到底是谁,解了她的情蛊。

本来想着,容隐应该会,一直呆在江雪玥醒来。

可似乎,老天也偏向了他这一边。

容隐的侧妃,消失了一整夜。

好。

非常好。

容隐得到了江雪玥,还娶到了,君紫嬛这样,有后台的女子,最重要的是,君紫嬛,不会要求他,要对她如何。

容隐,完全可以,顺顺利利的,将江雪玥娶回府,享受权利与美人伴在身边的滋味。

他是不甘的,更是嫉妒的。

所以,他来了安平侯府。

与江雪玥说了,那么些话。

看着江雪玥满眼的冷意,他心里,竟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快意。

是罢。

干不掉容隐,那就毁了他的女人。

毁不掉他的女人,那就,拆散他们两个。

杀人不容易,拆散有何难

眼下,他不就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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