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元姬狡诈(1 / 2)

加入书签

元姬突然看向南风绝,说道:“可能我也会选择三十年后任由他们结束我的生命。可是我遇见了你,我想像普通人一样,嫁人生子,跟我爱的人过一辈子。”

她说完突然摇了摇头,再开口却变得有点疯狂。

“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当时只是因为同情才说出那样的话,对吗?”元姬的眼神里有一点小心翼翼的期盼,可是南风绝却选择看不见。

当时他还不满十岁,说那句话的确是因为同情元姬的命运,却也无能为力。而如今看到因为自己懵懂的一句话,居然给元姬,以致高雄带来如此大的变故,他从心底觉得愧疚。

待望向祭祀台边的王后,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在王后的预料之中,便淡淡的说道:“你要我怎么做。”

“留在高雄,迎娶元姬,做高雄的王。”

“不可能。”虽然南风绝已经猜到,可是真的听王后说出她的目的,他还是有点失望的。

虽然在高雄呆的时间不是特别久,可是对于高台上那位做了他五六年母亲的人,竟然将他逼到这般地步,他真的是顾不得旧情了。

旁边的梅姬很早就回到高雄了,所以对里面的事比较清楚,情急之下就想劝说南风绝,可是文姬刚刚回来,并不支持这个决定,她上前一步,大声说道:“玄姬,你不能这样做!”

“姐姐!这件事请你不要插手!”王后坚持,她知道她今天不能松口,如果松了口,那她跟元姬所作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文姬还要再说什么,却是被一旁的梅姬拉住了。

天台上两两相对的局面僵持不下,任何一方都不打算妥协,最后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僵局,并将事情从另一方面化解开来。

这个人就是被南风绝他们偷走了高雄鹰金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下了南疆后面的深山老林,终于在南疆跟北昭边界的地方发现高雄大统率领的返回部队,最后得以乘上高雄鹰回到高雄的南风绝的师父鹰手非来君。

非来君乘着高雄鹰与大统来到天台脚下,然后用跟南风绝他们同样的方法爬上了祭祀天台。

“哥哥?”玄机,梅姬,文姬三姐妹看到赶来的非来君,脸上都出现惊喜的表情。

“师父。”南风绝见非来君赶来,顿时也有一点心安,可是待看到自己的师父板着脸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并慢慢的走到了王后面前的时候,心里的那份安定立马变成了不安。

“大统拜见王后,王后交代的事俱以料理妥当。”说完便低头垂首站在了王后一侧。

而王后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应该高兴的脸顿时变得有些慌乱。

非来君看着高座上的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愤然的转身又走回了南风绝他们的身边。

如此,立场便鲜明多了。

“哥哥,你……”王后瞧自己的姐姐、妹妹、哥哥、还有曾经的儿子都与自己站在了对立面,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她面上的慌乱一瞬而逝,代替的是冷冷的笑声。

“哈哈……好好好,众叛亲离也不过如此。”她发红的眼睛扫过众人,然后慢慢抬起右手,一声厉喝道:“给我杀!”

一时间天台上的侍卫们全动了,不光是冲着南风绝他们,还有在场的王子权贵,都没有免遭毒手。

“王后他疯了吗?他要把高雄的王子杀光?”南风绝刚刚撂倒一个侍卫,看着一个一个倒下的王子,心中不禁有些奇怪。

国王的王子血统不纯要杀,可为什么她膝下的王子也要杀呢?

正想着,两个侍卫夹击过来,让他猛的回了神。

“啊!”南风绝正游刃有余的穿梭于各个侍卫之间,突然胸口的一整剧痛让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绝!”王后最先看到跪倒的南风绝,不禁慌张的站了起来。

众人听到叫声,都往南风绝的方向看,待看到他已经双眼紧闭蜷缩在地下时,手下的刀剑挥舞的更加快了。

北木莫飞离着南风绝最近,他斩杀了最后一个侍卫,然后跑到南风绝身边,将他的头扶到了自己的膝上。

“哥哥,你怎么样?”北木莫飞看他的样子有点像毒发,不禁胡乱的摸索他的胸口,想要找到随身缓解的药,可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正在着急之际,一只手伸了过来。

“你你你……”莫飞看到来人,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下。

“怎么?我长的很可怕。”元姬无视莫飞惊恐的眼神,直接塞了一大把叶片在嘴里,然后待汁液全部吮完,便咬破了自己的手腕。

黑色的血液顺着她的胳膊滴进南风绝的嘴里,差不多两分钟后,血液变红,元姬用手包住了自己破掉的手腕。

此时众人在王后的喝止中停止了打斗,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南风绝的反应。

过了几分钟,南风绝皱着的眉突然舒展,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梦菲……”南风绝眼睛模模糊糊的,竟将元姬看做了沈梦菲。

而这两字无疑像两把刀子,戳到了元姬的心上。

元姬有一瞬间的呆滞,不过转眼就笑了笑说道:“也对,沈梦菲就是我,我也曾是沈梦菲。本来我的灵魂就是那个女人和你说的那个沈梦菲的,只不过分裂了而已。”说完指了指祭祀台上的颜夕说道:“不过,那个女人的灵魂好像是压制时间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来。”

不远处的东方言硕听到这句话,突然情绪激动的说道:“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怎么样啊~”元姬拖长了尾音,并往东方言硕的方向走了几步,淡淡的说道:“只要你站对阵营,我就可以保证你妹妹绝对可以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别信她的!”西门蔷拽住了东方言硕的衣襟,劝说道:“她只是在离间我们!”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