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各方出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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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对奴家负责...奴家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呜呜...”

君慕白边说便掩面,洛无双就这样躺在君慕白的腿上看着,忽然她笑了起来。

“你还笑奴家...”

“君大人深夜拜访,无双就觉着肯定没有什么好事,现在这么一看...”

“倒还是不错,这样吧,在下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这个小妖精了。”

君慕白将掩面的手放下来,看着洛无双白皙的面庞道:

“洛大人未免也太过小气了,至少也要明媒正娶啊。”

洛无双乐,伸手去扯君慕白的头发,痴迷地道:

“放心吧,无双一定明媒正娶。”

君慕白见洛无这幅模样,便笑:

“为什么慕白觉着你像那些被花楼女子蛊惑的那富得流油的员外们?”

“一脸垂涎三尺地盯着慕白,怪吓人的。”

洛无双听了这个形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翻身一滚落在地上,抓抓自己的头发道:

“这个时辰,君大人还不去上朝么?”

君慕白一脸苦楚地道:“慕白这不是也带了伤么?”顿了一顿之后,又指着自己的大腿道:“可麻了,也许慕白的双腿废了也未可知。”

“废了好,废了就不用去上朝了。”

洛无双边说边往外走,也不管君慕白。

“今日无双得去收南璃国的‘鱼’,忙得很。”

“那你欠慕白的明媒正娶怎么办?”

“改日再挑个黄道吉日吧。”

洛无双说完便消失在石门口,君慕白望着那个离开的背影失笑,低声道:

“偷心贼。”

洛无双从暗道回来的时候,发现锦雀睡得很是安详,顿时也息在一旁,看着锦雀。

这孩子到年末应该就十五岁了吧,许自己应该将其送回长生门才对她最好的保护,还是找个契机将其送走才是,虽然现在看上去是风平浪静,却处处都暗藏漩涡和杀机。

“嗯?无双哥哥你醒了?”锦雀睡眼惺忪地道。

“嗯,你再多睡会吧。”

锦雀抱着被子,揉揉眼睛忙道:“无双哥哥要去哪里吗?”

“嗯,今日许是要外出。”

“那锦雀也不睡了,锦雀要跟着无双哥哥一起去。”

洛无双按住被子道:“乖乖睡觉。”

锦雀见洛无双如此坚定,便也不敢再争,只得乖乖答应。

洛无双简单洗漱准备要出门的时候,发现锦雀又抱着被子沉沉地睡去了,还真是孩子心性。

洛无双出了房门之后便吩咐丫鬟道:“昨天那几位爷若是醒了,便请到正厅去用早膳。”

“是,爷准备何时用膳?”

“不用管我,我自有安排。”

洛无双匆匆交代两句,便带着斗笠打算出门了,走到后门的时候发现花云峥在等自己。

“花兄起得可真是够早的,不过无双也是不甚明白,为何洛府有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来后门呢?”

“洛兄这话可真是问到云峥了,云峥也不知道为什么洛兄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来走这后门,又身戴斗笠的,难道是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洛无双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便传来君慕白的声音。

“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花大人。”

花云峥对君慕白视而不见,路过洛无双身旁的时候,轻轻地道了一句:“原来如此。”

“卑职昨日与三五白鹿好友一同来拜访洛大人,想不到能在洛府见到君丞相。”

洛无双看着两人阴阳怪调的对话,有些无语,当下什么话也没有说,扯着斗笠便出了门。

反倒是剩下两人两两对望,最后还是君慕白开了口道:

“朝上见了,花大人。”

花云峥抱拳回礼道:“朝上见,君丞相。”

说完便也走出了后门,马夫见自己的主子出来了,连忙将马车赶了过来。

花云峥上了马车,有些疲惫地靠在软枕上,马车里点着檀香,烟雾徐徐袅袅地飘散着。

“爷可是一夜未眠?”马车上的另外一人开口问道。

花云峥未作回答,懒洋洋地道:

“君相夜宿大理寺少卿洛大人府中,同出同进。”

“爷的意思是让小的去散布两人有龙阳之好的消息?”

花云峥微微睁开了眼睛,脸上分明写着三个字:你说呢?

“是,小的知道了。”

莲七替贺兰璟恒铺好了锦缎软被,宫女替贺兰璟恒更衣之后,贺兰璟恒便躺下阖目,打算浅眠一会。

莲七见贺兰璟恒已经上塌,遣退了守殿之人,只留二三。

又亲自去吹灭了最亮的几盏长明灯,殿内安静祥谧,很适合入睡。

可是贺兰璟恒睡在龙塌上,辗转反侧却无法入眠。

莲七陪侍在一旁,见贺兰璟恒翻来覆去便挥手让宫女去将长明灯点亮,然后靠近了贺兰璟恒轻声道:

“皇上,可需要老奴亲自将夜壶拿过来?”

贺兰璟恒没有睁开眼睛,背对着莲七闷声道:

“朕是睡不着。”

“那老奴陪皇上说说话吧,也许说着说着皇上就忽然来了睡意了呢?”

莲七知晓贺兰璟恒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便又朝宫女悄悄做了一个手势,宫女领会,熄灭了更多长明灯,只留一盏便全悉退到殿外去了。

“婉熹回宫了没有?”

“回皇上的话,婉熹公主前两日便回了宫。”

“哦,这样。”

“是。”

从两人对话便知道,贺兰璟恒对这个婉熹公主实在是不伤心,一个娇滴滴的公主出宫游玩在外遇险,当父皇的时隔两日才想起发生过这么一回事来。

“朕这些日子反倒想起那孩子的母妃的好来...”

“生得小家碧玉,伶俐可人。”

“皇上是说,婉熹公主的生母,李才人?”

“是啊,朕确确实实也是眷恋过她一段时间的,只是时间一长便食之无味了。”

“婉熹那个丫头还小时,朕时常抱在怀里,软绵绵的。”

“转眼之间襁褓的孩童,便已经到了可以许人的年纪了。”

“岁月不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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