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逸公子赶紧老实交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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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僖公一腔热血吐得真是热情奔放。

泰王深表同情。小同朝被灭,基本就剩那些人,下雨大冷天儿没出去。又碰上英布那疯子,难得拿到鸣鸿宝刀,用来砍同朝的人,那还不得疯上加疯?估计人砍完树还能砍两棵。

这些人也奇怪,传信的能回到京师,刀为何不能送回来?所以他们逼大将军有什么意义?怎么都想不通啊,哪儿出问题了?还是传说中的病急乱投医?

周广不是大夫,这些人为何认定他好欺负,非要从他头上找补?

和同僖公来的同州其他人、韩王、荆嗣公等都吐血。这他娘太混蛋了!

同僖公一掌拍高几,冲董健、泰王怒吼:“啊!”

董健、泰王对视一眼,几个意思?看同僖公的手,又戳一把绣花针,咱能换一招吗?

丫鬟、护卫等憋不住笑。同僖公过了一宿手还没好。拍的还那个位置,原来不是周依莲一个脑残,这些人扒了一层皮,还不知道多少白痴。

同僖公怒的一脚踹古玩箱子,“嘭!”一支短箭射中他大腿。

大家面面相觑,这送来的东西还这么多花样?小心别将他们自己玩死。

同僖公倒地上惨叫,箭有毒,他浑身发抖,口吐白沫。一陈氏高手忙给他喂一枚药丸,对他也是无语,太蠢了,白浪费陈氏一番心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泰王不用提醒,衙役、骁果卫等愈发小心,全戴上手套和面具。将军府护卫拿来一批盔甲,多层保护有备无患。

韩王、庆王、荆嗣公、崔郕公、陈玄龙骧等都老脸发烫,毕竟不是太光彩的事儿。

这一打岔好像把正事儿忘了,刺客杀入别院,把同朝斩草除根了。

李湄提醒:“泰王不去捉拿刺客?”

泰王凤眸看着傅良斌,快去,这下雨天,晚了更难查。

傅良斌把铁匠铺的事儿搞乱七八糟,现在就等着抓周广,那些刺客不用说,肯定谁干的。

泰王看他好聪明,一会儿大将军要赏他两个耳光,或者谁来代劳也行。

陈玄龙骧太上皇发话:“我陈氏担保,可以将鸣鸿拿出来了。”

大家差点将这又忘了,鸣鸿,又是鸣鸿,还专杀同州的人,同州死得好惨啊。

小丫头继续刷体力值:“你陈氏什么东西!谋害郡主还没服罪呢,以为我们会忘了?这么凶咬我啊,我赏你两筐羊骨头要吗?傻逼!”

陈玄龙骧怒的差点一巴掌拍死她,将军府众人都看着,快点拍,拍完好送他上西天。

陈玄龙骧怒视周广,好像太上皇藐视敢冒犯他的臣民。周广身上二十万虎贲军之威重现,眼里是当年的战场一片尸山血海,杀到潞峄不过如此。

陈玄龙骧愈怒,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想杀去潞峄,他们是去送死!

周广冷酷不屑,潞峄有再好的武器,也比不上人的士气,到时候就送他们去死。

火焯烁一身大红凤袍,又老又帅,来掺和:“我火氏担保大将军该放心了。可以先将鸣鸿拿出来,等东西清点完再交换。”

小丫头继续:“你火氏什么东西!三公子欠五万两黄金还没还!下次敢来将军府,扒了他内裤抵债!别以为说着玩的,我虽然是丫头,也是一向说话算话。”

众人都看小丫头,一抓大还人精似得,将军府尽出奇葩。

小丫头特骄傲,人小志气大。反正大人是不屑和这帮人渣多费唇舌的。

火焯烁、陈玄龙骧、韩王都败小丫头手里,别人一时都不吭声,大理寺衙役又找着好东西了。

不知道他怎么查的,愣是从一笔洗抠出一封信,内容没什么,算是挺正常的苏国巴托王问候尊驾怎么地,有巴托王的印鉴,还有联姻之意。

这就看怎么讲,现在当然没什么好讲。不过有些人知道周邦信曾打算娶苏世婔,若是巴托王问到周广头上,这意义就不同了。关键时刻就更不好说。

周广、周勃、泰王、董健等,都深深的看着右边一伙,这算撕破脸皮?双方好像早就撕了。借这机会干这种事儿,还真是胆大、做的又细。好在将军府碰都没碰,下雨天没什么事儿,就一件件查仔细。

一会儿又查到机关暗器,做工真是精巧。

衙役一帅小伙贼机灵:“大人,这可估价二百五十两黄金。”

董健点头:“同僖公蛮风趣,用这种方式赔礼。查仔细些,别漏了。”

同僖公过了好一阵醒过来,周广没让他去别的地儿,扈从就在这儿给他把短箭取了,又上药止血,情况大概就这样。反正之前吐的血比后边流的血不少。

同僖公好像伤着脑子了,眼睛茫然的看一圈,好像才确定这是什么地方,顿时冲周广咆哮:“交出鸣鸿!朕饶你不死!”

其他人都吓得抖三抖,咱能稍微正常一点吗?

周广挺客气:“去把刀拿来,省的他一头撞死在这儿,本将还得费神埋他。”

“噗!”同僖公晕头转向,一头扑向一口箱子。箱子射出一片暗器,将他外衣射稀烂;露出里边一件皮甲,又被射破,鲜血乱溅,很是惨烈。

其他人都无语,至于这么想不开吗?大将军也真是,脑残也欺负。

崔郕公试着解释:“这种箱子用来保护重要的东西不错。”

大家都明白,不用讲了。有些东西确实贵重,看这一条猫眼石项链,非常鲜亮的淡黄绿色,正中间银色的猫眼高贵冷艳,好像正看着大家。这一条项链,至少值一万两白银。

还有这一部骨书,估计只有五大氏族才能拿得出。稍微好点就是无价之宝,也舍得拿出来坑周广。舍得本啊,作价五千两黄金,搬走。

陈玄龙骧怒:“这半部《三坟》价值连城!”

衙役帅小伙应道:“那你去换一座城来更实在。这玩意儿我们不识货,放着还暴殄天物。”

陈玄龙骧怒的要杀他。几个骁果卫、虎贲卫一块盯着陈玄龙骧,今儿抓住就不是去背《大虞律》了,要不要试试?随便拿个破东西诳人,五大氏族咱家没有吗?

陈玄龙骧怒的一掌拍高几。大家一齐看着他手。陈玄龙骧特男人的紧紧握着拳头,绣花针豆芽似得从手背跑出来吹风,嗨大家好,外边好凉快哒。

陈玄龙骧太上皇七窍生烟,真的要疯狂。比起箱子装暗器,这更阴险。

项龙出去转一圈回来,骚年眉清目秀比小丫头老实:“大将军,刀不见了。当时我随手丢库房,可能被老鼠啃了。”

“啊!”同僖公咆哮,苦尽甘来,终于抓住周广了!

周邦立看他死到临头还折腾,一脸冷酷:“别瞎说,库房哪来的老鼠。会不会谁看见那刀好用,拿去切菜或杀鸡了,快去好好找找。”

项龙立刻跑去找。心想郡主可不就是看它好用拿去切菜杀鸡了。

陈留公贼眉鼠眼的猥琐,好像他就是那只老鼠:“尽瞎说,谁会拿宝刀切菜!”

周邦立应道:“我们将士有时候还拿刀劈柴,拿枪挑米,你管得着?”

虎贲军亲兵、护卫等齐点头,这太正常了。杀人杀猪带刮胡子一刀多用,枪同样能多用。

陈留公、庆王被憋得难受。其他人开始说话。周广今儿若是交不出鸣鸿,他就完了。跑去同州煽动矿工暴乱,圣上能容忍反正别人也不能容忍。

傅良斌特来劲儿:“大将军最好立刻交出鸣鸿。”

周广应:“信不信本将立刻拍死你?”

傅良斌一脸络腮胡子看不出脸多黑,坐那腿发抖险些吓尿,对周广又恨又怕。

其他人都暴动,躁动。一队虎贲军亲兵进来,手里拿着刀枪。一些虎贲卫心里正不爽,少主出去玩把他们晾京师,谁脖子痒吭一声。陈玄龙骧不杀金龙卫随便杀几个过过瘾。

陈玄龙骧和陈氏高手、别的高手都气煞,将军府真是欺人太甚啊啊!

项龙一会儿转悠回来,里边气氛不好,他站门口回话:“找着了。不知道谁给扔茅坑里了,一会儿洗洗就拿来。”

所有骚动和不爽都对着骚年,骚年撒丫子就跑,又不是他干的。

荆嗣公愤怒的打抱不平:“大将军,怎能将同家祖传宝刀放到那种污秽之地,这是不敬!”

周广应道:“袭击我女儿到现在没有诚心道歉一句,要不要将你扔进去洗个澡?以为本将说着玩吗?你们谁还有意见?有意见只管提。”

衙役帅小伙弱弱的说道:“东西检查一半,价值大约十万两黄金,所以……”

小丫头愉快的接话:“所以要不赶紧再拉一些来,要不只能一块去洗澡了。好在今儿天冷,应该不会很熏,也没什么苍蝇虫子之类。不过天有点冷,洗冷水澡容易着凉啊。”

韩王、李湄等一些被泼过粪的,心塞欲死,就不信周广这么大胆!荆嗣公、崔郕公等听着就恶心,气得要死,将军府真是罪该万死否则都没天理!

风雨中一阵歌声飘进来,先是唱《我的祖国》,然后是久违的《都说韩王大贤能》,一会儿又愉快的唱起《韩王世子一出震天下》,凄风冷雨中有着异样的疯情。

韩王、李湄等抖三抖,又是这些该死的老百姓!下大雨来寻魂儿吗?

庆王、陈留公也知道厉害,大家眉来眼去,商议商议?

项龙终于把鸣鸿洗洗拿来,好像特地拿粪坑洗洗,一股浓浓的臭味儿,赶紧又拿出去。

泰王、董健、长孙有容、赵晔、赵宏绰等都无语,要这么老实吗?这纯粹是吊人胃口又使劲恶心他们,外边一批老百姓,比十万大军还管用。

李湄终于想出招儿:“大将军,关于令嫒与李默的亲事,家母原本认为李默为郡主所伤,如今与令嫒两情……”“嘭!”一茶壶砸他头上,当即头破血流。

明玉朝大将军眨眨眼睛,准头不错吧?

周广宠溺的点头,砸的好。

明玉草包式骄傲,拿一茶壶又砸李湄头上,砸不死他一条老狗。

李湄昏倒在地,其他人皆怒。将军府众人不屑。他们把周依莲当傻子,有什么资格怒。

荆嗣公咆哮:“周广你莫要太过分,周依莲那货有人要她就不错了!”

明玉一茶壶砸过去,一扈从上前将茶壶挡开,衙役帅小伙嘭一身五体投地,欻欻欻一批暗箭全射荆嗣公和扈从身上。扈从帮荆嗣公挡住、自己给打成筛子,当场咽气。

荆嗣公吓得魂不守舍,这哪个混蛋弄这么多暗器,和这个世界有仇吗?周广又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他不去动箱子,弄再多又伤不了他,崩溃。

其他人都怀疑。周广是乔氏女婿,自己当年杀到奥丁城,亚克拉的东西他不可能不拿,他又没有贪财之名。弄这么多乱七八糟专门坑自己吧?看做工这么精巧,一定是陈氏了,难道陈氏疯了,看谁不顺眼要杀几条狗腿?

大家看陈玄龙骧,陈玄龙骧怒:“不是我!”

大家明白,本意还是坑周广,这么多没准哪个能坑着,谁想造化弄人,天不遂人愿。

恒王赶到,拿着他的金印气的要杀人,盯着韩王恨不能掐死他。

韩王正一肚子气,恒王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哪有这么便宜:“孤王府里被砸了一次,损失惨重。你先借十万两黄金吧。”

恒王差点气疯,十万两黄金!有的抢吗?他就不信,韩王能逼良为娼。

陈玄龙骧、火焯烁、李湄、衡平侯等一块看着恒王,突然说不玩太不可爱了。

恒王强势的冷哼一声:“孤王没有,这就进宫找皇兄借。”拿着金印转身就走。看李湄头破血流一副鬼样子、同僖公更是鬼样子、真硌应。天天折腾就没赢过,难道突然有一天就能赢?人家周广是傻子,皇兄是傻子?相反,人家昭王、逸公子都挺聪明,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韩王气急:“赵明昆!你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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