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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卫宫切嗣不得不在最后关头停下来。他松开间桐雁夜向后翻滚,以避免自己的胳膊被呼啸而来的长戟钉在地上。这样嚣张的攻击方式只有一个英灵,他抬起头,果然看见了立于一棵榉树顶端的金发男人。对方身穿黄金战甲,整个人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双手环胸,居高临下,一双鲜红的眼瞪着卫宫切嗣:“滚。”
一声惊呼,是不远处的久宇舞弥。她可没有卫宫切嗣这么幸运,劫持了间桐樱的她是archer的重点攻击对象。一把长剑还不够,接连不断的武器拖着金光朝她飞去,逼得舞弥不得不连续闪身躲避。
冷汗从卫宫切嗣的额头上滴落,他心中暗道不妙。saber已经和梅林打了起来,光自己和舞弥两人根本无法和archer抗衡,更何况除此以外还有……
“言峰绮礼。”卫宫切嗣低声年初那个男人的名字。黑衣神父正手持黑剑从树林里走出,面无表情,杀气腾腾,眼里充斥着惊人的战意,他盯着卫宫切嗣,就像毒蛇盯上自己的猎物。
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要说切嗣真正在意的人就只有他了,圣堂教会的暗杀执行者,神父言峰绮礼。
在黑暗的丛林中,捕食者在狩猎自己猎物的同时,也竖起耳朵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因为他们自己也会成为其他捕食者的猎物。风将同类的气息送来,捕食者停下了进食,颤动耳朵,近乎恐惧地等待另一个怪物的到来。
是的,言峰绮礼同样也是个怪物。卫宫切嗣在亲眼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因为他们是同类。冷血无情,只为狩猎而活。
这边卫宫切嗣如临大敌,和言峰绮礼无声对峙。那边archer戏耍般用武器轰炸逗弄精疲力尽的女杀手,言白有理由相信,如果他没有给间桐樱施加一层保护魔法,昏迷不醒的小姑娘早就被archer这种胡来的攻击方式轰杀成渣,到时候本来派自己从者解救女儿的远坂时臣哭都来不及。
而高文这时候也停了下手。他在经过一番无声的抗争后,终于成功违背了令咒的命令。这本不可能,但他职位所赋予的高对魔抗性让这种违背还算合理。轮转胜利之剑在高文的手中换了个方向,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卫宫切嗣,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显然他在犹豫是否该攻击那位背对着自己的黑衣神父,尤其是在他对自己的r厌恶感达到顶点的时候。
亚瑟王因为间桐雁夜的力竭已经消失,卫宫切嗣自顾不暇,当然也腾不出手继续抓着间桐威胁,而久宇舞弥早就放开了间桐樱,狼狈不堪地躲避着archer的攻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今晚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言白松了口气,不枉他今早用乌鸦联系远坂时臣,他终归还是派自己的弟子和英灵前来相助。
卫宫切嗣也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他们这一方就要全灭了,现在梅林还没出手,舞弥就已经危在旦夕,最关键的是他原本准备杀死间桐雁夜,抓住远坂樱威胁远坂时臣的计划也宣告失败,再这样僵持下去对己方有弊无利。思及此,卫宫切嗣果断对saber喊道:“掩护我们撤退!舞弥,我们走!”
archer打了个响指,停下了王之财宝的开放。他没有去追击逃跑的两人,同时也对耳边时臣的请求充耳不闻,打了个呵欠神色厌倦:“切,真是无聊的任务。”如果不是时臣的再三请求,以及言峰绮礼的同行,他才不会来做这么无聊的事。
说起来绮礼的英灵前不久刚被rider杀死了吧,猩红的眼珠落到到神父的后脑勺上,吉尔伽美什俊美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时臣那家伙说什么此时是攻击rider组的最好机会,因为阿波卢其德家的小丫头已经带着肯尼斯回国,她的那个银发朋友也前往间桐宅,趁此机会派assassin去偷袭。尽管此前就对时臣的无趣程度有了认知,但经过此事,吉尔伽美什对现任r的感官再次刷新。
是时候换个臣子了。金发王者漫不经心地想着,早就帮自己物色好了新的人选。
言峰绮礼正将昏迷的间桐雁夜背起来,忽然身上一阵恶寒,他下意识地朝archer所在的地方看去,却发现对方已经不在了,反而是那名银发青年正打横抱起老师的小女儿。后者对上绮礼的视线,冷淡道:“去见你的老师吧,我想他有麻烦了。”
麻烦的源头在间桐,不远坂樱身上。送回远坂宅经过一番检查,众人才发现她的体内已经完全被刻印虫侵蚀,全身上下的魔术回路充斥着虫子和虫子的分泌物,在她的心脏上还有一只体型与众不同的刻印虫趴伏着,这个小女孩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魔术虫子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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