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话锋急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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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向晚听到这一声,瞬间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月碧落感叹,好家伙,转脸比人家吹口气的速度还快。

“今天看你们这么大阵势进宫,便知有非同寻凡的事,张将军说来听听,哀家才能决定给不给你做主。”碧向晚眼角盈着一抹淡笑,眼神却带着几分锐利地扫了一眼张俊成。

张俊成恭手,把昨天发生的事给太后说了一遍。

“张太尉只是按公行事,却遭凉王妃联合琉璃宫的人陷害,还请太后替微臣做主。”张俊成说到后面眼眸幽黑,脸色严肃,想起张啸成这会还在*上打着滚,痛得咬牙切齿,他的火就按捺不住。

碧向晚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扫过月碧落淡淡地问:“凉王妃,张将军所说是否属实?”

月碧落挺了挺身子,嘴角微勾,灿然地笑道:“张将军所言无虚假,但琉璃宫的人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并非小女勾结,小女又何德何能勾结她们?”

“既然张将军所言无虚假,又何来不平?”碧向晚涂满丹蔻的手端起一杯参茶,轻浅了一口,依然语气波澜不惊的问。

前世月碧落与她相谈较多,以前就只是觉得她和蔼可亲,极少对人怒斥,也极少大喜。

现在看来,她倒是明白了,这样的人才是隐藏得最深的可怕之人,要不然以她一弱女子如果在幕后操纵朝政,还能让这么多朝庭重臣没有任何怨言。

“因为小女所揍是该揍之人,而张太尉却不问事理,就定了小女的罪。”月碧落平静地回着她,眼眸却犀利地睃了一脸风鹤生。

风鹤生脸色果然一沉:“太后,犬儿只是在城南大街策马行驶,这是太后皇上赐给王孙公子的优权,犬儿何来该揍之理?而凉王妃竟然痛下狠手,不但把犬儿打得全身是伤,连那一头青丝。。。”

风鹤生说到这便伤心地说不上话来,低下了头眉头紧凝,一脸痛心。

碧向晚眸子亮了几分,狐疑地问:“你们说的可是凉王妃?”

她怀疑地看着月碧落,明明是一个柔弱女子,如果对风丞相的二公子痛下如此杀手?

“太后无需怀疑,确实是小女。”月碧落一脸无畏地自告奋勇承认了。

东流瑟和画嫣站在一群人的身后,东流瑟一脸痛心地看着已换过衣裳的画嫣。

画嫣则偏过头去不理她,一张绝美的容颜上挂着晶莹无声的泪珠,似是对他极其失望。

东流瑟心都揪成了一团麻花,他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更加不明白,月碧落一弱质女流怎么会变得这么残狠,他有十成的确定他这番事一定是月碧落捣的鬼,但是他又完全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

在来皇宫的马车上,东阳修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

东阳修把事情一缕清,也很确定月碧落必然知道屋里的事,所以才执意要破门。

可苦于没有证据。

“那倒是奇了,你一女子何来如此大的功夫对付风二公子?”太后凤眸带着几分犀利睇向她,眼里带着考究。

月碧落嘴角微勾漾出一抹天然自成的桀骜道:“小女行善积德,不巧之前救了一个高手,他教了小女几招,风二公子平日只知欺压百姓,不勤加练武,别说是小女,就是一般的皇城兵也能把风二公子揍上一顿。”

话说到最后,她的唇形已成了嘲讽的弧度,风二蠢公子,确实武功不咋样。

活该被揍。

风鹤生脸色愈加地阴冷,抬起头来愤怒地对太后说:“太后,你瞧瞧她,蛮横霸道,仗着太后您与月御史的交情,简直就是在外作威作福。”

他说着跪了下来:“今日老臣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替犬儿讨回一个公道。”

张俊成也赶紧跪了下来同道:“老臣也请求太后治了这嚣张逆性的女子。”

月碧落撇了撇嘴,这是两大老臣一同下跪想逼太后杀了她么?

太后的眼光扫到东阳修,还未开口,东阳修便也两膝一屈跪了下来:“老臣也实在无法管教她,自从嫁入王府,她便仗着是皇婚各种作恶,打伤嫡女,威胁长辈,更是不侍夫君,还放出狂语就算被狗咬也不让瑟儿碰她一下,这次更是下毒陷害瑟儿与画小姐。”

太后听了眉头紧皱,月御史教出来的女儿怎会如此性格暴戾不训?

“凉王妃,可有此事。”太后微眯着眼,眼里危光尽显,光芒如一道利剑。

月碧落心儿一颤,前世太后对她从来是和颜悦色,何曾露出过这么凛烈的光芒。

“大部分属实,但这下毒陷害夫君之事,小女不认,连画小姐都已经默认是夫君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情份,做了*之事,他们不过为了推诿责任想把此事赖给小女。”

月碧落站得笔直,将一切都认了,唯独最后这事,她是一定要个结果的,她斜睨着跪在她旁边的几个权贵,如睥睨着几只蝼蚁。

碧向晚看着她这副毫无畏惧,还狂傲不乖的样子凝眉一怒:“既然你已承认,那就怪不得哀家不顾月御史的情份,来人啦,把凉王妃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几个精兵迅速地冲了进来,扣着月碧落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出去。

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月碧落眼眸幽了几分,抬起眼却是凛然一笑:“太后,要处我随时都可以,不用急于一时,我这人一向行善,我想在死之前,替画嫣姑娘讨回一个公道。”

碧向晚眼底掠过一丝疑惑,抬起手示意放开。

月碧落立即又恢复了自由,她动了动有些被拉痛的肩膀,又慢条斯理地看向画嫣:“画嫣姑娘,我月碧落说话算数,就算张将军和风丞相也想一起瞒了太后,我也要在临死前把话说出来。”

东阳修和东流瑟的脸色立即胀成的猪肝色。

月碧落这是想拉东流瑟下水。

“到底是何事,谁来说给哀家听听。”碧向晚眉头微颦,眼神扫向张俊成和风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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