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一本正经(求月票)(2 / 2)
她看到北唐瑾那冰湖一般的眸子慢慢睁开,却是并未看她,而是道:“是谁?”
夏莎嘻嘻一笑道:“你知道我这平生的几大爱好吧,单男人这一项……呵呵,我最近发现了一个诱人的猎物。”
北唐瑾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对她这些事情一点儿也不关心的模样,夏莎也知道北唐瑾并不关心她玩几个男人,可是,若是她将这个男人的名字说出来,保准她吓一跳的。
“哈哈,我听闻他还向你表白,送你玉佩和情书作定情信物。嘿嘿,纵然很多男子送过我情书和信物吧,但是,若是这个人能送我情书那倒是一件极为令人爽快的一件事,阿瑾,你说是不是呢?”夏莎微微眯着眸子,盯着北唐瑾的表情,只是那平静的面上还是无一丝变化。
北唐瑾的确是并不意外,她早就知道夏莎对花涧月有兴趣,不过谁能忍受她这种恶趣味呢?将人送到妓院折磨,又将人丢到山寨里当老婆婆,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方式。
或者说,你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夏莎的心思。
不过,她的脸上倒是有一种信息,便是,花涧月要倒霉了。
“咦?你怎么一点儿也不诧异呢?”夏莎有些奇怪得盯着北唐瑾的脸看,她凑得那么近,整张脸都要贴过来了,北唐瑾伸出一只手,一巴掌盖住夏莎的脸,将她的脸推到了一边,道:“你上次不是将齐国公扔到山寨浣洗衣裳,我听闻齐国公那双嫩手,红肿又起疙瘩的,都是拜你所赐啊!”
听北唐瑾说自己的丰功伟绩,夏莎又是嘿嘿一笑道:“最后还不是你大发慈悲将他放了回去?可见,你对这齐国公也是有几分喜欢的?是不是?我的阿瑾?”夏莎笑嘻嘻得凑近北唐瑾,吹了一口气。
北唐瑾倏然一笑,道:“齐国公他倒是挺喜欢我的,你若是喜欢他,倒是没戏了,我看他这个人挺固执,不会轻易变心,我想啊,你不管想出什么计策来,他都不会喜欢你的。”北唐瑾说着,嘴角也滑过一丝狡黠。
她就是故意刺激夏莎,她了解夏莎的脾气,别人越说她不行,她就越要证明给别人看,因此,她这一番话,定会使得夏莎卯足了劲儿追花涧月。
花涧月被夏莎缠着,省的她费劲了心思躲着这个人了。
“哈哈哈,他喜欢你?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若打赌,三个月内我若是得不到花涧月的心,我便任你差遣,若是三个月内我得到了花涧月的心……”夏莎说道这里,笑得极为暧昧,脸又凑近北唐瑾,声音极为猥琐得说道:“你就要陪着我睡一晚上。”她说着,就要去摸北唐瑾白腻的下巴,北唐瑾手一拍,打落她的咸猪手。
她目光极为不善得看着夏莎一脸的得意,不冷不热得说道:“换一个赌注,若是你三个月内得到了花涧月的心,我为你吹一曲《凤求凰》。”
“哈哈哈,《凤求凰》。这曲子若是阿瑾你吹给我,倒是不错的,可是,比起这个,我更对你的身体更感兴趣。”夏莎一边暧昧得说着,另一只手去拉北唐瑾的衣带。
北唐瑾面色一变,立即拍落对方的手,说道:“你这身子不知多少男人尝了,我可受不住。”北唐瑾一脸嫌弃的表情,仿佛夏莎是一件十分不洁的物事,看了会污了眼睛。
夏莎遭了嫌弃,一脸的不悦,她撸起衣袖,露出一片雪白的胳膊上的一点朱砂,放到北唐瑾眼皮子底下道:“你瞧,我乃清白之身!”夏莎有些生气,十分愤愤不平。
北唐瑾将她当成了什么人?竟怀疑她不洁,真是……真是……
北唐瑾看了一眼那红艳的守宫砂,还是面无表情,道:“你不必同我证明这些。”
她说着,又阖上眼睛。
这次,夏莎就纳闷了,问道:“我乃干净之身,你总不会嫌弃我了吧?”
北唐瑾一脸嫌恶得道:“此净非彼净,再者,你一名女子,我也是女子,做这种事,你也不嫌恶心?”
夏莎见她不再绕弯子,倒是高兴起来,一个翻身,扑到北唐瑾的身上,迅速抓住北唐瑾的前襟,笑道:“怎么会恶心呢?你这么冰清玉洁,秀色可餐。”夏莎眨着眼睛看着北唐瑾,笑得天真无邪。
北唐瑾还是一脸嫌恶的表情,将夏莎一推,又推到一旁,道:“收起你这些恶趣味,着实招人厌恶。”
夏莎一脸笑嘻嘻的表情,原来她同北唐瑾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她总是躲避,可是今日她倒是没有躲避,直接说她嫌弃,这使得夏莎来了兴致,又凑到北唐瑾身侧说道:“我长得这么美,也不委屈你啊,阿瑾,你看……”她说着,又将自己魅惑人的脸容往北唐瑾眼皮子底下凑。
北唐瑾一直知道夏莎有这种恶趣味,因而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对方,道:“若是花涧月知晓你同女人有过那种关系,想必他死也不会喜欢你。”北唐瑾说着,笑了笑,道:“我听闻花涧月也是个十分洁癖的人,不令女子近身,你这般不洁又有恶趣味的人,他一定不会喜欢。”
北唐瑾故意用花涧月打击夏莎,打消夏莎对自己的念头。
夏莎的面色微微一变,十分不悦,道:“阿瑾,你这是威胁我!”
北唐瑾也不否认,道:“花涧月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想来,你同我的打赌直接输了,因而,我看,你还是乖乖得为我做事吧。”
北唐瑾说着这么令人气愤的话,夏莎却是倏然笑了,道:“哈哈哈,阿瑾,你以为这样便能打消我对你的执念么?你忘了,那天在雪地里,你浑身是血……你还……嗯?”夏莎一边笑,一边暧昧得瞅着北唐瑾。
北唐瑾面色依旧未变,侧过头去,看着夏莎道:“你是想要我告知你,你的血很难喝吗?”
夏莎脸色一黑,道:“那你还咬了我的脖子,喝了那么多!”
北唐瑾一本正经得道:“你不晓得饥不择食么?你的血纵然难喝,总能恢复体力吧。”
想着那日雪夜的刺杀,北唐瑾的声音不冷不热。
夏莎一脸诡笑,道:“饥不择食?这个词汇不错!那你何不再饥不择食一回?”
北唐瑾挑了挑眉梢,道:“我现在不饿,又有食物,着实不需要用你的血来果腹,再者,你那血喝多了会中毒。”北唐瑾又是一脸的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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