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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杰看得极为动心,这不怪马英杰,要怪只能怪邱丹丹。自从跟定路明飞,邱丹丹开始恶毒地打扮,怎么折腾男人怎么打扮,什么能把男人眼球吸引过来就穿什么,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暗露。实在露不了,就紧,就用衣服勾勒,把爹娘给她的一副好身材毫无遮掩地勾勒出来。光这些还不够,年轻的邱丹丹太了解男人尤其官场男人那下作的心理了,如果光靠脸蛋,光靠身材,还不足以让这些男人跪倒在她粉裙下,必须附加进很多东西,比如眼神,比如矜持的笑,比如适当的奉承,比如语言上若有若无的撩拨……
如果把这些一古恼儿用上,甭说是马英杰,怕是罗天运这样正经的官员,也抵挡不过。
邱丹丹已经想好,以后不管遇上多色的男人,只要对她流口水,只要手中有权,她就会接招,就会献身,才不管路明飞吃不吃醋呢。邱丹丹有邱丹丹的想法,这想法藏得太深,以至于多的场合,她都把自己表演成一个荡妇了。
再说了邱丹丹很清楚,自己于路明飞而言就是一件衣服而已。衣是什么,对男人而言,衣就是女人,而路明飞玩厌她后,会把她送给其他的男人,与其这样,还不如她自己主动出击。
邱丹丹想主动,从某一场灾难结束后,邱丹丹就命令自己,从今以后再也不被动,一定要主动,要带着某种攻击性去完成她的使命。是的,到了这时候,邱丹丹还没忘自己身上担负着使命,她是一个不肯向命运投降的女人。
跟着路明飞一起,对于邱丹丹而言就是血色的夜晚。邱丹丹把它想得太轻松太简单了,还以为男女之间,不就那么一档子事,一个脱了裤子,另一个也脱了裤子,然后无耻地媾连到一起。邱丹丹会发出一些呻吟,会制造出一些高峰,那是为了让另一个人更加无耻。可是不,她全错了,她人生第一次遇见另一种男人,这种男人用两个字来形容:变态。
路明飞对邱丹丹的推毁不仅是身体,更是身心。和路明飞在一起,邱丹丹经常浑身是伤,两腿痛得迈不开步子。身体被坚硬的物体捅入之后,就后流出不少血,而且路明飞变是变态狂,不仅在身体上摧残她,而且连她的后面都不放过……
不过,这一切对于邱丹丹来说都是自找的,怨不得谁。但是她不甘心这样,她必须拿到她要拿到的东西,为了这个东西,邱丹丹才能忍受,才能装作兴奋,满足甚至是高峰起伏不断地迎合着路明飞----邱丹认为这就是她的使命!是她活着,甚至必须活着的使命!
马英杰确实被邱丹丹吸引了好一会儿,都忘了说话,忘了去问邱丹丹为什么要和路明飞搅和在一起?为什么答应他的事情不去做?说完了,从大西北回来就去考公务员,为什么突然就成了路明飞的琴妇呢?
马英杰很不想用琴妇形容邱丹丹,可是,邱丹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最典型的琴妇模样。马英杰承认邱丹丹美丽的同时,还是被她这种打扮刺痛了。
“丹丹,”马英杰叫了一声,“你为什么要和路明飞搅和在一起呢?为什么?”邱丹丹正想说话的时候,见路明飞走近了,马英杰的问话,路明飞显然听见了,邱丹丹已经看到了他的脸色不好,她赶紧往外走,马英杰却一把拉住了邱丹丹,“丹丹,”马英杰的话还没落,邱丹丹扬手在马英杰的有上“啪”地就是一巴掌,不等马英杰反应过来,她已经扬长而去。
“那人是谁?”路明飞阴沉着脸望着邱丹丹问了一句。这话,马英杰听见了,他的脸被邱丹丹打得生痛,可当他听到这句问话时,马上明白了邱丹丹为什么要打他了,她在保护自己,而那个和邱丹丹挽着手臂相依相偎,似乎无限亲密的男人,就是路明飞。
邱丹丹果然和路明飞搅在了一起,马英杰很有些悲伤地闭上了眼睛,想去追的双脚怎么也迈不动。
“他是我的一个追求者,刚拉我,被我扇了一记耳朵。哼,有你这个大公子在,还有哪个男人能入我的眼呢?”邱丹丹娇笑的声音还是飘进了马英杰的耳朵里,他还是被什么扎着一般,从里到外都痛了起来。
马英杰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坏,邱丹丹看他的眼光分明的是惊喜,可是面对路明飞,她又要用扇他耳朵来演着戏,她也在怕,或者她知道他们的凶狠。邱丹丹曾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一定是被他们摧毁得面目是非,才怕了。可是,马英杰眼睁睁地看着她挽着那个人的手臂,听着她娇笑着,一路而去。他甚至不能去追,甚至也不能去说一个“不”字。
直到了上了飞机,马英杰都感觉自己虚脱了一般。他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可大脑全是邱丹丹那一身名牌包装的模样,那性感十足的身体,以及她看他时的惊喜,除了这份惊喜外,其他一切对于马英杰来说,全是那么陌生,那么不可接受。
邱丹丹在毁灭自己。这个想法在马英杰大脑里跳了出来,还是吓了马英杰一大跳。可这个想法如生根一般,扎进了马英杰的大脑里,一直到飞机落在北京的大地上,马英杰从飞机上下来时,他收到了邱丹丹的信息:不要找我。
马英杰盯着这四个字,无奈了叹了一口气。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吓了马英杰一大跳,接过电话,竟然是司徒兰的,她说:“司机在我接你的老地方等你。”说完,又径直挂了电话。
马英杰苦笑了一下,朝着司徒兰平时接他的地方走去。他看到了司徒兰家里的那辆熟悉的宝马车,司机是认识他的,他一上车,司机就说:“二小姐吩咐了,让我直接带您回家。”
“谢谢。”马英杰客气了一下,竟然又涌起了对司徒兰的感激。她除了爱教训他,除了需要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外,对他真的是好,这种好,有时如母亲,有时如姐姐,有时又如霸道的小妹妹。她在他的心里,他的生活里,扮演着多种角色,这恐怕是任何一个女人所不能达到的。仅就这一点,让马英杰无情地决绝于司徒兰,他做不到。这大约也是他,一次又一次配合着她,把栾小雪逼到这一步的理由吧。
是啊,自己是对不住栾小雪的。马英杰靠在后座,如此想着。眼睛却扫向了窗外,一路上,到处是撞进眼睛里的高楼大厦,新区也要打造成国际化接轨的城市,也会有如此多的高楼大厦,可是明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为什么越来越让马英杰如吞吃苍蝇一般地恶心呢?
司徒兰的家到了,马英杰从宝马车里走了出来,一出车门,栾小雪竟然守在大门口,一见马英杰,她几乎是飞奔而来,一边笑着问马英杰:“路上还顺利吧?”一边去接马英杰手里的包,那样子如小孩子看到出差归来的家长一般,让马英杰的内心还是酸了一下。
“一切都挺好的。”马英杰回了栾小雪一句,把包交给了栾小雪,两个人就进了司徒兰的家。
一进客厅,阿姨就把茶水端了上来,马英杰问了栾小雪一句:“兰姐呢?”
“不知道,这一段时间她没怎么在家里。”栾小雪小声音地说了一句。
司徒兰和杰克先生在一起?她没回家?马英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不舒服起来。他这是怎么啦?才多长时间,他为邱丹丹心痛,为栾小雪心酸,现在又为司徒兰而不舒服着,他怎么这么容易在女人情感里周折呢?
“马英杰,我总算把你盼来了。走吧,到我房间里去。”栾小雪恨不得马上跟着马英杰飞回去一样,她实在是困得太久,太久了。
###第164章 给小雪的礼物
“栾小雪,你先上楼试一下包包里的衣服,在香港买的,我喝点水就上去。”马英杰说着把包递给了栾小雪,栾小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马英杰问了一句:“你帮我买的?”
“嗯。”马英杰不敢去看栾小雪的眼睛,他还是心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自己在栾小雪买一件便宜一点的呢。可他现在肯定不能对栾小雪说,这衣服是司徒兰买的,栾小雪说不定就不会穿的,一万多一套啊,丢了太可惜了。再说了,马英杰也希望栾小雪打扮得时尚一些,领马英杰去看看北京城。
“马英杰,谢谢你,等我有钱后,我一定还给你哈。”栾小雪红着脸说了一句,不过,她还是很欣喜地拿着包上了二楼,马英杰看着栾小雪的背影,那背影越来苗条动人了,不由得让马英杰的目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就在马英杰的目光追随栾小雪的背影时,司徒兰什么时候进来的,马英杰竟然没有发现,直到她冷冷地说了一句:“这女人是不是越来越妩媚了?”
马英杰惊了一下,赶紧站起来,叫了一声:“兰姐。”
“坐吧。”司徒兰倒一副主人的模样,指着沙发说。
“谢谢兰姐。”马英杰这么说的时候,朝司徒兰身后去看,司徒兰没好气地说:“看什么看?”
“人呢?”马英杰问了一句。
“什么人?”司徒兰不解地问了一句。
“杰克先生呢?”马英杰还是很酸地问了一句。
“哈哈。”司徒兰竟然暴发出一阵大笑,就在她的笑声中,换了衣服的栾小雪正一步一步下楼,“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说着一点没错,这套衣服穿在栾小雪身上如同订做的一般,把栾小雪那种苗条而又纯洁的模样衬托得完美之极,就连司徒兰也看呆了,一时间竟忘了,这女孩是她的情敌,由衷地赞叹了一句:“太美了。”
栾小雪一听司徒兰这么说,脸红得如苹果似的,都不敢抬眼看人了。马英杰也觉得栾小雪被这衣服衬托得更加古典气息了,只是他可不敢这么直接地赞叹栾小雪。不过,他实在没想到司徒兰的眼光这么好,挑的衣服就是没话说。
栾小雪没想到司徒兰在家,下楼下到了一半,脚步停了下来,不知道是继续往下走,还是回自己的房间。马英杰看出了栾小雪的尴尬,望着栾小雪说:“下来吧。”
栾小雪这才一步一步地下着,那裙子随着下楼的脚步,很有些飘渺之感。不过,因为有司徒兰在,马英杰不敢再看栾小雪了,装作喝水的样子,捧着茶杯开始喝水。
栾小雪下来了,叫了一声“兰姐”,司徒兰“哼”了一下,刚刚赞美栾小雪的脸色又变得冷冰如霜,栾小雪愈发觉得尴尬,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里去,她实在不想和司徒兰打照面,有她的时候,她总觉得无比的压抑。
“坐吧。”司徒兰指了指马英杰旁边的位置,栾小雪低着头,不看司徒兰,走到马英杰身边坐了下来。
栾小雪一坐下来后,马英杰便对司徒兰说:“兰姐,我今天带栾小雪走,我们在北京玩两天,你和杰克先生先回吴都去好吗?”
栾小雪一听还要在北京呆两天就急了,不等司徒兰说话,抢着说:“马英杰,我不玩了。我,我想回家。”栾小雪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她只想回家去做点事,老是这样玩下去,她内心一点底气都没有,而且老感觉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好。她现在急于想回家开那个手绣厂,这是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再说了,马英杰早就答应让她和顾雁凌一起开厂,地址都定下来了,就等她生完孩子就去,现在孩子没了,她正好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北京她来了,以后还会有时间来的。
“马英杰,听到了吗?你想在北京玩,可有人不领情哈。”司徒兰接过栾小雪的话,损了马英杰一句。
“兰姐,栾小雪是怕太麻烦我。没事,我带栾小雪转一圈就回去,你们先去吴都好吗?”马英杰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着司徒兰,他想确实司徒兰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司徒兰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马英杰什么也没读出来。
“马英杰,你认为你现在能在北京玩吗?现在是你在北京玩的时候吗?杰克先生到了吴都,你不全陪,难道让我去陪吗?再说了,我和小菊要陪孩子,我可没时间扯你们的闲事。”司徒兰竟然提到了孩子,她竟然就敢当着栾小雪的面提孩子的事情。
马英杰吓得差点把茶都摔了出来,不过栾小雪一直低着头,没注意到马英杰的失态,倒是司徒兰看到了马英杰的慌张,不由得损了马英杰一句:“马英杰,你什么时候才不会这么沉不住气呢?我再说一遍,到了吴都后,我不可能陪杰克先生满世界跑,我是天佑哥哥的妻子,我得注重自己在吴都的形象,你懂吗?”
司徒兰这一次没提孩子,却提到了她是罗天运的妻子,这话落进了栾小雪的耳朵里,她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看也不看马英杰,头也不回地往二楼冲。
“栾小雪,”马英杰也站了起来,想去劝栾小雪。司徒兰却冷冷地说:“我是罗天运的妻子,这一点,谁也别想改。”
“兰姐,”马英杰也有些生气,急着去打断司徒兰的话。
司徒兰却不顾马英杰的态度,继续冷着脸说了一句:“坐下。让她回房间去,我有话和你谈。”
马英杰看着栾小雪的背影消失在二楼里,他不敢得罪司徒兰,只好坐了下来,只是他一坐下来就对司徒兰说:“兰姐,你太过份了。”
“我过份吗?我哪里过份了?如果我不告诉这个野丫头,她还会继续做梦,这个梦她必须醒的。”司徒兰说得那么果绝,好象这一切都是栾小雪的错误一样。
“兰姐,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带栾小雪回吴都去,我们坐晚上的火车回江南去。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带的,麻烦你现在去整理一下,明天我会和司机来机场接你们的。”马英杰是真的生气了,他对司徒兰的感激,总会在为栾小雪的事情中消解掉,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司徒兰和栾小雪到底哪一个在他内心更重要一些。只是每次看到司徒兰欺负栾小雪,马英杰就很有些于心不忍。
“你莫不是爱上这个野丫头吧?思思不要你了,你就移情别恋了?马英杰,我可告诉你,你主子没放手之前,这野丫头你可是沾不得的。”司徒兰冷冷地看着马英杰,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兰姐,请你现在去整理东西,我和栾小雪要走了。”马英杰不想和司徒兰扯这些没用的闲话,再说了,栾小雪没有听清楚司徒兰所说的孩子,就已经是万幸了。他现在必须保护栾小雪,不让栾小雪和孩子同机飞江南去。那于栾小雪来说,很有些残忍的。
“马英杰,难道我还不如这个野丫头吗?离了我,你能在吴都玩得转吗?那个邱丹丹现在成了路大公子的人,她给你的证据大约也没什么价值和意义,再说了,路大公子的手已经伸进了新区,至如他要伸多长,多久,你作好打算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认为自己翅膀硬了,可以离开我成大事了,可以为一个什么都不值得的野丫头,断送掉自己的大好前途呢?”司徒兰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淡得让马英杰都惊讶,这女人怎么啦?她怎么什么都要呢?孩子占着了,他关心一下栾小雪又有什么错?难道连他的关心,她也占着不放?
“兰姐,做人要厚道一些是吧?你和老板都在告诉我一件事情,做人要厚道,要知恩图报。我一直如此要求自己,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栾小雪赶尽杀绝呢?为什么非要她和孩子一起回吴都去呢?”马英杰很些不解地盯着司徒兰问。
“我就是要让这个野丫头知道,我和天佑哥哥是一体的,我们还要一个抱养的孩子。这是事实,这个事实,她必须接受。”司徒兰盯住了马英杰的眼睛,她的目光此时变得如此决绝一般,好象这个决议,谁也不可更改。
“你,-----”马英杰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我怎么啦?这件事迟早要被这个野丫头知道,为什么就不能大明大白地一些?这有什么好收着,偷着的,只有这样,这个野丫头才能断掉对天佑哥哥的所有念头。”司徒兰继续盘算着她的计划,而且她的所有计划之中,都只有她的道理,没有对旁人的任何感受。
“那样子一落栾小雪的眼睛,她就知道是自己的孩子,这是一位母亲的直觉,你懂吗?而且孩子对母亲的身体也是天然依赖的,不信,你现在把孩子抱过来,让栾小雪抱抱,带带,看看这孩子会不会认定栾小雪就是他妈。孩子的事情,我们收着偷着都来不及,你居然还要让栾小雪去见孩子,如果她认出这孩子是她的孩子,如果她要抱着孩子要去找老板,要去做亲子鉴定的话,你怎么办?你口口声声骂着她是野丫头,一个野丫头能够征服住老板的心,就有她征服的道理和理由。这一点,我相信,兰姐不会不承认吧?”马英杰的话一下子击中了司徒兰的痛处,她软坐在了沙发上,半天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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