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172章 48小节 飞奔在高速上的自行车(2 / 2)

加入书签

“你这人也够阴的,你直接说他大脑昨天晚上出去喝酒,完了忘了带回来,不小心走丢了不就行了吗?绕这么大圈子,给谁看呢?”

“你们两个都够阴,有这么说话的吗?说了这么多,你们想表达什么,不就是想说你们有脑子?那你们直接说有脑子就行了,故意转什么呢?”

一群人你吵吵我吵吵,最后再他吵吵,话题就是这个样子莫名奇妙结束的。他们将一个芝麻大的事情,最后能跟世界末日联系到一起,而且还说得是有声有色绘声绘色。

晕了,这两个词,怎么用的啊?真是呆在一起久了,黑的都会被变白的。

但是我还是没有知道他们想些什么,这样子的观察,是不行的。即便从这样子的观察能得到一些证据,那也只是理论加臆想状态而已,而现实的真实是不允许这么做的。

我时常觉得活着是件累人的差事,但是还没有办法,必须活着。就跟那些被诗人所累的那些无辜的意象一样,说实话,估计她们本身也是不想让人一看见月亮就相思,一看见柳树就走不动路。

所有的一切顶多是人的附会穿凿而已,其虚妄的程度,不比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喝了两斤白酒之后,看见的树上的月影的样子差。我曾经有一次和李冰喝酒出来,就遇到过这情形。那会儿我们才见到不久,所有的事情都还没有发生。

其实我们之间就算发生有事,也很少,非常少。基本可以算是没有发生。

回首望过去,其实那感觉永远都是甜蜜而温情的,即便是那些事本身很平淡。我曾经总结记忆的功用,就有一条:记忆就是负责将一切的苦难或平常,变成美好。

当一切的苦难都变得美好温情的时候,我们知道,那会儿我们早已经不站在那里了。不管过去如何贫苦艰难,如何凶险恶劣,山高水长,我们辛辛苦苦地走过来,还在抱怨的时候,却已经开始惋惜了。抱怨常常也便就是惋惜的开始。

那会儿我很真实,我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能够得到多少什么。我和李冰聊天,从来不会超出一些范围。比如问你今天过得好不好,我们会问,今天看见了哪些高兴的事,而不是,今天很高兴吧。因为有时候,高兴也会莫名其妙的发生。但是我们不要那种虚幻的存在。

然后两个人就会拿着看见的那些高兴事,一件件的拆开来看,结果常常是,一件事拆得支离破碎七零八落,就像是被肢解,寻找到每一点里面可供笑的原料。这样子居然也能安安稳稳的过完每一天,而且很踏实,没有任何负担。

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其实人与人相处,是不必要什么承诺誓言的。那好吧,既然说你的誓言承诺多,那你就随便用吧。不过奉劝一句,最好还是别用了。你想想你的一句承诺又能价值几斤几两,或者只是几毛几分几厘?反正政府不会给你估价看行情,那也就是说你的誓言根本不值钱。

既然不值钱,那你没事还净给人家做什么?与其拿出来脏人眼睛污染环境,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那还不如将它一开始就埋在你肚子里,让它自己烂掉,也让别人干净许多,反还是功劳一件。所以脸皮薄的,就不要自以为你的誓言很值钱,于是见人就慷慨,一出手给她千儿八百个。反正我是从来不给人誓言承诺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