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把你的衣裳全部除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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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没有用脫字,而是用了除去,带给真凉的感觉虽然仍觉诧异,但却没有起初那般强烈排斥。

真凉一边继续给他擦拭,一边不解道,“为什么?”

虽然她穿着被温泉水浸湿的衣裳很不舒服,但是,在这种尴尬的场合,她觉得没有比穿着衣裳更合适了。

南宫烈以理所当然的正经口吻道,“你的衣裳湿漉漉的,会不小心沾到朕的身上,让你白忙一场,这且不算,若是不小心弄湿了伤口,后果就严重了。”

真凉压根儿不觉得南宫烈解释得有理,不认同道,“臣妾会小心的,不会沾到皇上身上,皇上放心好了。”

没想到,南宫烈突然不高兴了,一把将她放在他身上的手甩开道,“尉迟真凉,按朕的要求伺候朕,真的有这么难?”

真凉心中一沉,一声不吭,觉得自己根本没错,而是这个男人太强人所难了,明知她不想在他面前脫干净,可他却偏偏要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朕给你两个选择,你脫,朕就继续戴着面具让你伺候,你若是不脫,朕就摘掉面具,像你刚才伺候朕一样伺候你。”

南宫烈的狠话放出来了,哪怕真凉仍埋怨这个男人无理取闹,也只能迅速从这个两个选择中做出抉择。

除非是对这个男人有企图,否则,傻瓜都会选择第一个。

怕什么呢?自己的脸虽然难看,身段又不难看?况且他戴着面具还看不着?她又正好可以摆脱湿漉漉的衣裳,多好!

对自己又做了一番强大的心理安慰之后,真凉咬牙切齿道,“皇上息怒,臣妾脫就是。”

真凉一边狠狠地瞪着南宫烈,一边将衣裳一件一件地迅速脫下,为了表达自己心中的郁闷,每一件衣裳脫下,她都重重地砸到地上。

其实,她是想将衣裳直接砸到南宫烈的脸上或者身上的,不过,砸的架势是做出来了,最后砸出去的时候,却临时改了方向。

待身上光溜溜的时候,真凉发现,浑身不着衣裳也没有她想象中的冷,而只是感到微凉而已。

毕竟现在的时节是春天,且温泉池内雾气缭绕,温度适宜,不会像冬日那般寒冷。

真凉低头看看自己柔美的身子,又看看南宫烈刚强的身子,一阴一阳,一柔一刚,各有各的美,而结合在一起看时,似乎有一种和谐美。

单看这两具身躯,连真凉自己都不可否认,它们非常得匹配,即便是隔着几步的距离,仍有着强大的契合感。

仿佛一旦贴上去,就会浑然一体。

意识到自己想了不该想的,真凉连忙晃了晃头,挥去各种过分的旖思。

继而,她拿着巾帕朝着南宫烈走近,打算继续为他擦拭剩下没有擦干的地方。

因为南宫烈的视线被面具遮着,真凉虽然心中羞涩于自己的姿态,但是,只要南宫烈面具不摘,她还是能将该做的事一一做完。

不可避免的是,她这具光溜的身子在接近南宫烈光溜的身子时,彼此像是认识的一样,居然有了强烈的感应,或者说是反应。

不可控制的,她浑身开始微微地颤抖,间或还有轻微的痉挛与抽搐,而白皙的皮肤表层,泛起了瑰丽的粉红,像是将她害羞的情绪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似的。

真凉看看自己反应极大的身子,十分庆幸南宫烈看不见她,否则,她如何还能继续?

而她不知道,在她靠近的时候,南宫烈的反应比她要强烈几百倍。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因为知道这个女人会说话算话的将衣裳除完,是以他的脑海中自然会浮现出她那玲珑的身段。

光是一番没有亲眼看见的想象,南宫烈的呼吸就粗了,心跳也快了,浑身也僵硬了,尤其那最为敏感的家伙,比之前变得更长更粗,不用他指挥,也在激烈地颤抖着了,可惜真凉没有看见,或者说她刻意没有朝着那个地方看。

当真凉身上的女儿香扑鼻而来的时候,南宫烈真想一把摘掉脸上的面具,将她狠狠地摁进怀里,继而不顾一起地侵占她的深处,狠狠地,狠狠地将她占为己有,与她亲密深入地联接在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但是,因为他的理智与隐忍尚在,所以他必须为自己承诺过的话负责,不要在没有达到目的前就显示了自己噙兽的一面。

当真凉的巾帕落在南宫烈腹部的时候,南宫烈忽地一把抓住她手里的巾帕,道,“剩下的朕自己擦,你去洗一洗。”

真凉正故意放满动作积蓄力量,想要待会一鼓作气地将他那个关键部位随便糊弄过去,他却突然这么要求,她倒是乐得舒坦。

脸上绽开了一个微笑,真凉未做深思,便道谢道,“多谢皇上。”

正准备朝着池里走去,真凉看了一眼堆放齐整的换洗衣裳,犹豫了一番道,“臣妾还是等给皇上穿上衣裳再去洗不迟。”

她还是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职责的,不会只顾着自己舒坦,任由他光溜溜地站着,既煞风景,又令她不自然。

不过,真凉不知道的是,南宫烈却觉得自己如此光溜溜的姿态,既舒坦又自然,一点儿也不煞风景,因为他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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