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床塌(3)(1 / 2)
估摸着快要半盏茶的时辰过去之后,真凉真是急火攻心。
于是,暂时又顾不得南宫烈异常金贵的身份,真凉的双手在他的脊背上攀爬,最后落在他的胸口两块肉感最厚实的地方,往死里般地拧捏下去。
她相信,哪怕这个男人刀枪不入,这剧烈的拧痛感,他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的,并且无法若无其事地忽视掉。
果然,男人似是痛极了,近乎凶残与贪婪的唇舌终于从她的嘴里撤离,继而眸光阴鸷地瞪着她。
真凉故意俏皮一笑,“皇上,君无戏言,你若是耽误了臣妾的时辰,那男女之间的情趣便要大打折扣了。”
南宫烈冷哼一声,虽然百般不舍从她柔软的身躯上离开半分,但最终还是守信地翻身而下,坐在了床上。
真凉随手将胸口散开的破碎亵-衣拢了拢,勉强遮盖住自己的胸前风光,便手忙脚乱地跳下床。
顾不得去穿不知何时被南宫烈脫去的鞋子,真凉直奔自己的梳妆柜,从抽屉中取出一块巾帕,跑回了床边,对着南宫烈嫣然一笑,“皇上,请闭眼。”
南宫烈冷冷地瞅了一眼她手里的巾帕,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道,“你想做什么?”
“听说皇上晚上招嫔妃侍寝的时候喜欢漆黑一片,臣妾今日就让你尝尝,另外一种漆黑一片的感觉,臣妾保证,那种美妙,跟房间里漆黑一片,绝对是不一样的。”
望着女人兴致勃勃的模样,若非南宫烈已经完全确定这女人是完璧之身,这会儿真要怀疑她是个床笫方面的行家与高手了,听听这腔调,好像对男女之事懂得比他还多。
一边愤愤然地想着,南宫烈的凤眸竟然一边缓缓地合上了。
“多谢皇上配合。”真凉跪到床上,凑近南宫烈,将巾帕折叠好,先在自己的眼睛上蒙起来试一试,确定不会看到巾帕外的景象,这才小心翼翼地给南宫烈蒙住了双眸。
“皇上,委屈你了,不过,待会,你一定会高兴的。”真凉望着被完全蒙住事先的男人,脸上笑颜如花。
这男人一旦被蒙住了那双深邃的凌厉双眸,哪怕脸上的线条再冷硬,整个人看起来也柔和多了。
就仿佛一只凶猛的野兽被人关在了笼子里,人们哪怕之前再害怕被它吃掉,但一旦它被关起来,对它的害怕便减少许多。
此时此刻,真凉对南宫烈的感觉便是如此。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这个男人心灵的窗户被堵上了,她还需要怕什么呢?
迅速地从床上下来,真凉又忍不住探出一只手,在南宫烈光滑俊美的脸上挑弄般地拍了拍,“皇上,稍等,我去准备一些好东西。”
南宫烈放在身侧的手指不由地抓紧,心情不由地充满期待与难得的紧张。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一个女人时,还会有充满期待与紧张的心情,大概正是他破天荒的第一次,是以他格外看重与珍惜。
真凉踮着脚走到寝宫里置放洗漱用具的地方,往空置的水盆里倒入一些冷水,再倒进一些热水,试了试水温之后,又找了一块崭新的巾帕扔进去,继而端着水盆战战兢兢地朝着床榻走去。
她不是故意要耍弄他,可若是不经过这一关,她便无法心甘情愿地被他彻底占有。
距离床榻这一路,也不过二十几步路,可真凉却觉得自己有迈了有几个时辰那般漫长。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真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先将水盆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继而再次半跪在了床沿,对着南宫烈忐忑道,“皇上,待会无论我做什么,希望皇上继续配合。待一盏茶的时辰一到,皇上想怎样就能怎样,好么?”
南宫烈没有吭声,却微微地点了点头。
真凉的心犹如小鹿乱撞,南宫烈表现得越是配合,她反而越是感到不安。
但是,既然他已经铁定了要她侍寝,她也铁了心要替他除污去垢!
否则,她过不了她心里的那关。
刚刚南宫烈覆在真凉身上的时候,关键时刻,他的亵裤是褪下的,但在他从真凉身上下去的时候,顺手便将亵裤又拉了上去。
是以这会儿,真凉在除污去垢之前,还要面临脫的一道工序。
唉,真凉涨红了脸、紧咬着唇瓣盯着男人的裆部,尤其是那骇然支起的帐篷处,迟迟不敢动作。
果然,人生有的时候,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想来容易做到难呀。
不过,在事关自己的身体面前,真凉绝对不会因为困难而退缩。
是的,她豁出去了,必须豁出去。
说她幼稚也好,说她过分也罢,她只做她想做的,决不后悔。
于是,真凉先将躺在水盆里的巾帕拿出来微微搅干,继而跪到了床沿,将一只颤颤巍巍的手探向了南宫烈的亵裤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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