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第382章 求婚(1)(1 / 2)
她们划伤她的脸,并将她丢到悬崖下,若不是于叔叔,怕是她不可能再继续活在世上,她恨,恨她们每一个人,但更恨自己,爱上一个不该爱上的人,她没有资格得到文哥哥的爱,更没有资格做一个母亲,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要于叔叔替她隐瞒,她不会再踏进雪城,可没想到最后,她最后还是回来了。
“蓝儿,不怕,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杨弘文似乎察觉到怀中人儿的悲伤后再次许下他的承诺。
方沅蓝闻言后更加的内疚,身子又缩了缩,她不敢对文哥哥说出真相,可是……
另一边。
“泽,你怎么看?”待殿内只剩下杨睿泽和慕容越两人后,后者淡淡的看着血泊中的尸首,并清声问道。
“那你觉得呢?”杨睿泽反问道。
“蓝姨身上会有匕首,如果不是准备要自杀的话,那就是她早有预谋要杀了方伟民,而且还要的是对方完全没有还生的机会,不过后者的可能性机会比较大。”匕首上有毒,而且还是剧毒,如果蓝姨要自杀,完全不需要如此,所以她才会选择了后者。
“越越,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要杀他?”杨睿泽的这番话也算是同意了慕容越的看法,但对于刚刚所听到的一切,他似乎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仿佛早已知道了似的。
“蓝姨的心底其实是恨方伟民的吧。”怎么说方伟民的娘逼死了蓝姨的娘,而且如果不是方伟民,那蓝姨应该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应该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杨睿泽点了点头,又摇摇头,“或者说,她心底真正爱的人是方伟民。”
“恩?”什么?蓝姨爱的人是方伟民?她没听错吧。
杨睿泽没有立即解释,而是淡淡的起身,随后搂着慕容越的腰际直接走出兰德殿,一路上,他都是抿着唇,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那同步的双脚。
慕容越也没有出声,而是静静的跟着他的脚步,但她怎么也不透泽刚刚的那番话,难道蓝姨从头到尾真正爱的人是方伟民?那太上皇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深爱着太上皇的吗?
许久之后,杨睿泽停下脚步,抬眸对上慕容越那满是问号的双眼说着,“越越,你刚刚不是说她身上的匕首究竟是准备要自杀还是要杀方伟民的吗?”
慕容越点点头。
“那匕首是我给她的,不,这样说吧,是我让她亲手杀了方伟民的。”
“呃?”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得知方伟民的身份后,我便安排他们两人见面,于是……”杨睿泽突然背靠着围墙,看着他的衣摆缓缓道来。
原来,在杨睿泽抓到方伟民时,根本没有让人盘问他,只是废了他,然后又安排方沅蓝和方伟民见面,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知道那里面真正的内幕。其实他会让他们见面,一是查到方伟民的身份,二则是方伟民在见到他时惊愣和柔和之色,虽只是一刹那,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在那一刻,他就猜到父皇手札上写的那男人有很可能就是此人,只是没想到,事实还真的是。
他没有让他们有机会知道对方的心意,所以就算方伟民死了,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子是爱着他的,而不是另一个人,而且他还要让方伟民死在自己最爱的女人手里,她竟然为了方伟民抛弃父皇,那就得必须承受下场。
所以在他得知那所谓的母妃爱的男人是方伟民,并且欺骗了父皇这么多年的感情,他恨,他本打算让她亲口承认这一切的,可他又害怕父皇接受不了,所以他要她亲手杀了方伟民,而且还是当着父皇的面,再说,他也是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不是吗?
“越越,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残忍了?”他是恨那个女人,恨她当年为了其他男人,抛弃父皇,抛弃他,更恨她后来再次遇到他,竟然还要再次不要他,可为什么当他亲眼看到她刚刚那模样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法有些残忍了。
冬天的太阳容易让人感到温暖,慕容越学着杨睿泽的姿势将身子靠着墙壁上,头则是枕在后者的肩膀上,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靠着。
“就算残忍又如何,这是她的选择,这也是她的种下的因,果自然要由她来了结了。”慕容越轻轻的吐出。
她并不觉得她自己的这番话有说错,这里面的大致情况她已经有些了解,虽不是很清楚,但也差不多了,其实蓝姨这些年的生活,大半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如果她当年勇敢一些,又或者大胆一些,敢于面对现实一些,或许现在的她就不会是这样了。
再说,如果她不想杀方伟民的话,也没人逼得了她,泽只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机会而已,她完全可以拒绝的,可是她没有,那就是说,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恨方伟民的,所以才会动手杀了他。
“还有,你忘了,死在我手里的人可低于百的,那你说我是不是也是一个残忍的人呢?”她的语气又转变成调侃和几分的玩味。
杨睿泽顿时扬起嘴角,他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感伤了起来,越越说的对,那是那女人种下的因,果自然要由她来了解。
“我嗜血,你也嗜血;我残忍,你也残忍;我堕落,你也要堕落;不管我变成怎样,我都要拉着你,而且你我已经连体,再也分不来的了。”杨睿泽一个翻身,身子贴着慕容越,眸底尽显邪魅,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直直的勾着慕容越的魂魄。
“我什么时候和你连体了?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叫做再也分不开?少胡说。”慕容越被那灼热的目光盯得有些发热,低垂着小脸遮住她那有些发红的容颜。
“看来越越是已经忘记了,我不介意在这里帮越越恢复记忆的,恩。”话落,某人故意压低身子,将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带着一丝怀坏的笑意看着怀中羞涩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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