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丧事偷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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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茅房,就响起一声责问,陈子州惊讶一看,淡淡的月光下,一白衣美女蹲在茅坑上,正在玩手机游戏。

哦,这不正是小兰表姐吗?陈子州大喜,甚至忘了这是在茅房,惊喜地说:“我叫陈子州,刚大学学业的村官,你就是小兰表姐吧,你长得真漂亮!请问美女叫什么名字呀?”

小兰表姐脸上不悦,急了:“有你这样问人的嘛?你,你赶紧出去啊。”

啊,陈子州这才醒悟过来,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你长得太漂亮了,我都忘了,”退出来时,陈子州忍不住朝她蹲着大胆地望了一眼,哇塞。

“牛氓,”小兰表姐在茅房里,对退出去的陈子州,轻轻骂了一句,想起他退出去的那一眼,就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还大学生呢,还国家干部呢,还不一样是个大狼。”

听到这话,陈子州立刻站住了,奶奶的,那老子今晚就跟你大狼一次,他转身,重新走到帘子外,说:“美女,看到你那么漂亮,哥哥可爱上你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茅房里的美女又气又好笑:“去你的大头鬼,有你这样求爱的吗?你芳名就是大狼,我才不告诉你呢,你快走。”

“我才不走呢,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突然,陈子州感到尿意特别涨,“美女,你方便完了没有,我涨得止不住了,快点啊,我数一二三,你要是没出来,我可近来了啊。”

“你敢!”里面美女气得眉毛倒竖。

“一二三,”陈子州快速数完,就真的闯了进去,也不管美女气急败坏,站到旁边,掏出来就哗啦啦放尿。

美女眼睛都气绿了,急忙提起裤子准备走,但心想不能就怎么便宜了这小子,回身便朝陈子州屁股上,啪啪地狠狠打了两巴掌。

妈呀,陈子州被打得闪了尿,陈子州气得回手一抓,正好抓住小兰表姐缩回去的玉手,用力一带,就圈在了怀里:“美女,你怎么这么坏,你可把哥哥的东西打坏了,你要赔我。”

咯咯,小兰表姐突然觉得十分好笑,用力挣扎着:“活该,谁叫你欺负我,坏了最好,以后你就没法欺负我们女孩子了,咯咯。”

陈子州被她说得也笑了,刚才那么一圈,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弹性,手里抓着她玉手,也是那么细腻白嫩,心中越发大胆,当然不能让她逃掉:“哼,坏了也照样能欺负你!”。

啊,美女一声尖叫,马上想到外面那么多人,立即停止了叫声,小手噼里啪啦打在陈子州身上。

陈子州没想到会顶在美女身上,手不由紧张地一松,谁知道美女正在用力挣扎,这么一放手,美女啪地一下跌坐下去,底下可是茅坑!陈子州快速伸手搂住她的腋下,才救了她。

美女狠狠推了他一把,站起来,大骂一声:“坏蛋,大坏蛋!”脸红耳赤地跑出茅房。

完了,这下完了,陈子州愣住了,自己本来是搞一恶作剧,没想到真成牛氓了,唉,不知道这漂亮表姐,以后还会不会理自己哟。

等了好一会,才重新尿出来,陈子州走出茅房,在月光下的后院,走了走,四处不见小兰表姐,便走到堂屋,果然见小兰表姐又跪在灵前服丧。

陈子州鼓起勇气走过去,蹲在她旁边,只要开口,美女朝他鄙视一眼:“你又来干嘛,滚,臭牛氓。”

陈子州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说:“对不起,美女,我错了还不行吗,你都把我吓坏了,我还没要你道歉呐,嘿嘿,我们扯平了。”

小兰表姐被他逗得差点笑出来,但这是在灵前,忍住笑,白了他一眼:“切,你就是大牛氓,我不理你了。”

陈子州听她语气不好,但眉眼却含着喜色,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于是,甜甜蜜蜜地说:“美女,谢谢你夸我啊,我可是真的喜欢你,哎,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一直陪你在这。”

真是懒皮狗,小兰表姐低低骂了一声,才极不情愿地说:“我叫秦可依。”

哈哈,陈子州心里得意地笑了。

男人要讨得女人的欢心,死皮赖脸还真是挺灵的一招,陈子州在大学里,就看到了多少男生这样追到了女生,想不到今天死皮赖脸加流氓,还真是有效果。

现在得了她的名字,下一步就是要她的手机号码,陈子州心里盘算着,又凑近她耳边赞美道:“秦可依,美女,你的名字又好听又温柔,我记住了。”

秦可依得到赞美,朝他媚了一眼,嘴角禁不住飞快地笑了一下。

有意思,陈子州心里乐了,看到她的手机放在脚边,捡起来把玩着,故作惊讶道:“可依,你手机还是三星的啊,好高档哟,比我的好多了,粉红色的,也很漂亮了,嗯,漂亮手机配美人,真的很棒。”

秦可依本来就是挺简单的女孩,这么一夸,还是这么年轻的帅哥,她喜滋滋的,骄傲地说:“当然,想不到你这流氓,还这么会说话,好了,不跟你说了,法事做完,我要去睡了。”

陈子州把手机还给秦可依,也回村委办了,一路上嘿嘿地乐,刚才,已经用秦可依的手机,拨了自己的电话,以后要找她,就方便了。

这一夜,陈子州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仅仅是因为碰到了那么多美女,主要还是因为修路的问题,这可是他目前最重要也最头痛的问题,到哪里去找钱呢?而且还是半年之内,要找几十万,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即使是幻想,也总得想啊,不是说,有梦想才有成功么?

第二天,丧事顺利进行,陈子州注意到,余小红一整天都在拿眼瞧自己,那眼里满是期待和渴望,看得陈子州真想像在树林里一样,好好抱着揉揉她,但大白天,两人都不敢造次,只是悄悄地眉来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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