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海战与和平方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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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第三个年头,爱尔兰首府都柏林的气氛仍旧很紧张。

其实,英国人统治爱尔兰岛的时间可以追溯到12世纪,不过白厅一以贯之的傲慢、英格兰人的自大、天主教与新教之争、1845-1849年爱尔兰大饥荒和无休止的爱尔兰劳工歧视问题导致以凯尔特人为主体的爱尔兰对自命不凡的大英帝国离心离德,民族起义不断。

19世纪90年代前后,爱尔兰的**运动因为大英帝国现任海军大臣阿瑟-贝尔福血腥的镇压陷入低谷。不过随着时间的推进,经济增长缓慢的英国国内矛盾日益突出,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出现抬头的趋势。

1912年,爱尔兰**运动进入新的**。远在伦敦的政客操纵爱尔兰地区的新教徒与天主教徒决裂,煽动爱尔兰北部的新教徒武装叛乱以抵制为讨好爱尔兰议员而提出的《爱尔兰自治法案》。时任首相的阿斯奎斯决定派兵镇压盘踞在爱尔兰北部的叛军,不过军队拒绝接受此项命令。愤怒的爱尔兰人遂自行组建义勇军,单方面解决叛乱问题,最终酿成著名的“宪法危机”。

1914年,这场危机因为国王的调解和欧洲战争的爆发暂时告以段落,可是历史一再证明宗教矛盾和民族矛盾这两个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在爱尔兰,各方宗教势力、民族势力纠缠在了一起,导致爱尔兰治安严重恶化。恶化的治安又加剧了爱尔兰人对英国政府的不满。

如今,都柏林经济一片萧条,街头满是饥肠辘辘的乞讨者,小规模骚乱和抢劫时有发生,哪怕市政府派出大量军警,都柏林的居民仍旧不喜欢出门。

东区军警格莱斯顿就在混乱的都柏林街头巡逻。还未到黑暗势力统治这座城市的时间,格莱斯顿还能靠在一家金店的橱窗旁。叼着香烟大量不多的路人。

百无聊赖之际,一辆缓缓街道的铁皮卡车引起了格莱斯顿的注意。在经济滞后物资匮乏的爱尔兰,汽车这种新鲜事务并不多见。

当然。军警格莱斯顿只是对铁皮卡车展示了一定的关注,他之所以没有上前盘问的缘由无非是那辆货车的车前窗贴着海关的通行证。

卡车在英**警的注目下停在一家贸易公司前。贸易公司的员工迎了上来,将卡车装载的木箱往仓库搬。

“德国潜艇军官说这是最后一批援助军械。包括一百五十支步枪,一挺重机枪,三个基数的步枪子弹和四个基数的机枪子弹。”

卡车司机不动神色地转到了警察格莱斯顿看不到的地方,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一位看似贸易公司负责人的职员顺势接过卡车司机递过来的香烟,附耳去听卡车司机的情报。

“白厅宣布延缓实施《爱尔兰自治法》,**军司令部认为起义的时机已经成熟。总之,我们会给你们留五十支步枪,你们必须拿下对面的邮政总局。切记,起义时间是晚上九点,所有起义军士兵右臂必须绑上黑布条!”

卡车司机刚说话。事故发生了。一名店员一不留神,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身体一歪,抗在肩膀上的木箱立刻滑落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

街角贸易公司那边传来的轰响声引起了军警格莱斯顿的注意。他漫不经心的转过头,惊讶的发现卡车附近的过道上横着一个散了架木箱,几支涂着黄油的步枪和一些黄橙橙的子弹滚了出来。

“上帝呀!”格莱斯顿飞快地后退,将身体藏进街头隐蔽处,摘下步枪的同时下意识的将警哨放进嘴里。

砰的一声,空气中传来一点淡淡的血腥味。格莱斯顿只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他的胸膛。眼前的世界昏暗下来,之后是灼热过的火辣辣的疼。

拼劲最后一丝气力吹响警哨后,爱尔兰军警格莱斯顿作为震惊世界的爱尔兰大起义第一名遇难者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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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9月16日,正当因为东线防御战事的需要而不断被削弱的西线德国重兵集团以极其惨烈的代价占领巴黎地表废墟,失去进攻锐气的疲兵像是游荡者一般钻进黑暗肮脏的下水道,反复扫荡龟缩进巴黎复杂的下水道系统负隅顽抗的协约国残军,地处偏远的希腊王国终于耐不住寂寞,向世界完美的诠释了弱国无外交。

这一天,坚持对西线用兵的德国陆军总参谋长法尔肯海因为巴黎绞肉机“体面”的辞职下台,军需总监鲁登道夫虽然背负一定的责任,但是他提出的通“总体战”使得德**事工业生产出现爆炸式的增长,所以鲁登道夫勉强保住了军需总监职位。

这一天,兴登堡元帅接任空缺出来的陆军总参谋长和陆军总长职位,元帅在东线仅以两个集团军就打出战果辉煌的里加战役,当然,谁都不会对兴登堡元帅战役期间的实际作用较真。马克斯-霍夫曼作为鲁登道夫调职后唯一可以依赖的心腹手下,在9月16日这场人事变动中晋升成为东线统帅。

德国陆军总部的人事更迭宣告西线战役进入收尾阶段,兴登堡的工作仅仅只是收拾残局。盘点漫长的巴黎战役,德国取得的战果惊艳辉煌:协约国一次性损失报销了八十多万部队,差不多五分之四的重装备,法国人更是丢失了巴黎和最重要的工业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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