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人生的轮舞(3)（1 / 2）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看够了的战姬般的少女忍：“如果您执意要盯着舍妹的话……事后我可以单独留房间给您与妹妹。虽然我很高兴看到您现在的反应，不过，零君，我有正事想跟您谈。请这边来，请您上座。”

“……”零微囧，收回思绪将视线转移到路面上。

林子很美。

那晚，因为潜入时身处雷雨天气，所以零并没有好好的观看这片庭园。身处艳阳天，朝雾还没有完全散去，从这远高出林园水平一线的地段俯视，几乎可以饱览一切的美好景观。

那深绿的苍郁一路延展，直达地平线；足够十车并行的柏油马路构建出呈八方组成的阵图，不失美丽的同时，亦显得神秘非常。因为刚下雨，近旁的树木青翠欲滴，饱满的透明水滴在青树伸出来的大片叶片上打着滚儿，在少年少女们经过的时候滴下大地，将稀疏的草儿打得弯了腰。

此等晨景，沉静人心，美丽非常。

“零哥哥……给，红茶……”见零默声不言的坐上三角亭中呈等边三角形放置的象牙椅，几乎与少年等高的少女铃鹿急急忙忙的端上红茶，然后退到一边，少年的背后站定——与其说是一位大家小姐，不如说是一位称职的好女仆。

“谢谢，铃鹿。”零不疑有他，接过茶，一边道谢一边轻啜，动作非常自然。

“……觉得我妹妹怎么样？”不自觉的觉得这两人真有夫妻相，忍突然询问。

“诶？还不错……怎么了？”

“……”

见他愣的自然，忍想起了自己与恭也。貌似自己与恭也的结合也是在自己比较年幼的时候，虽然现在在意自己的种族也无济于事，但……

“其实我们已经全力寻找零君了很多天，但实在无法找见零君的所在。而盲目跟踪菲特·泰斯特罗沙显然不是一个什么好主意，制止我们做下失礼行动的是铃鹿，因为她说这样只会引起你更大的警觉心和敌视心。”伸手让站在身旁的两名女仆给自己端上茶水茶点，黑色武士服裙摆的少女正色说，“铃鹿虽小，但请您别小看她；当她提出通过奈叶来邀请时，我本不指望会有用，但阁下还是来了，所以首先我要向零君表示感谢。”

“……我会来，只是因为我确定你们拿我没有办法，而且我也必须确认一下铃鹿发生了什么事而已。”抬了抬眼皮，零放下手中红茶随口道，“其实就我而言。除了这种光明正大的邀请以外，我是不会跟你们进行任何接触的。我不信任吸血鬼。”

“嗯，我们知道。”没有在意零赤裸裸的敌视，忍沉稳的持起餐刀；“所以其次，我认为我有必要向零君澄清一下我们自己。”

“我们一族，对人类这个族群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危险性——嗯。光这么说你们可能不信，但我们跟正常人一样，并不依赖血液中的生命力而生存。虽然我们如果长期不服食人类的血液也会生病，而我们解决这餐欲的办法，就是‘恋人仪式’——”

“……‘恋人仪式’？”一时半会间零也没有察觉到那句‘我们知道’的不自然，他只是本能的对这句新的词汇起了兴趣，由是反问。

“是的。既是恋人，自当生死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最理想的解决办法，就是吸食自己另一半的血液。而千年来血统的传承造就了我们基因选择的方向朝着这个方面发展——是的。我们的力量退化了。但是，在容貌上，在‘恋人仪式’的特殊性上，我们完成了一大步的进化。”顿了顿，少女考虑了一阵，一字一句的斟酌的说了几个字。“接下来的话，请不要太过于吃惊……‘亚沙。是个好地方。’”

零喝茶的动作因这句话瞬间的僵在了那里。

“‘大天使们漫天飞舞的身姿，真的很让人憧憬。’”

“……”

“召唤术，高町奈叶，八神疾风，魔法少女，魔导器，还有……‘圣石之种’。”

“你怎么会知道的！？”

零的动作瞬间变得充满危险性，仿若被刺激到了的野兽；忍知道，如果接下来的答复稍有不妥不快不清晰，眼前的同龄人定会暴起发难；也因为此，她并没有将姐妹两人的专属女仆带来。她认真的看着零：“请您冷静些。接下来，才是我们要谈的重点。”

“恋人仪式令得我们从身体到生育器官都会向着最适合伴侣的方向发展，我们渴求血液，在恋人仪式之后会变得只能接受恋人的血液；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引子。”

“也就是零君所处的亚沙世界进化的核心——灵魂。我们夺取恋人的一魂，然后返给恋人一魂。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知道零君的秘密的缘故，因为，铃鹿与零君交换了一魂，所以，她知道零君的大部分过去，而零君，也应该迷迷糊糊间醒起一些以自己为视角的铃鹿的过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