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宜逆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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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的好奇之火被熊熊点燃,“如何到手的?”

“先不说这些,我来问你,这仙子究竟是何人?”

“韦兄弟,你不是与仙子相谈甚欢,连人家印有唇印的香帕也是骗到了手,怎么还反过来问愚兄呢?”

韦光正知道自己遇到的事情太过离奇,确切来说,应该是自己一旦遇到这白富美,牵扯的事情就太过离奇,或者说是匪夷所思才对。

韦光正也不知如何与王羲之解释,只是搓了搓手道:“王兄,别再和我绕这些弯弯,你就把这仙子的大事小情,都告诉了小弟吧。”

“不知!”

韦光正一听急了,“王兄,什么叫不知啊。”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所谓不知,也就是不清楚、不明白、不晓得、不知道。”王羲之见韦光正变了颜色,倒也不再逗他,而是摊手摆出一副无奈之状,“愚兄我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这怎么可能?”韦光正满是疑虑瞧了这洗笔男一眼,暗道该不是这厮也看中了白富美,否则怎么会处心积虑图谋此女的唇脂呢?现在见到心仪的白富美被哥拉风的小模样所吸引,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推三阻四起来吧。

王羲之也是心窍通透之人,从韦光正的一个眼神,就读懂了这韦大官人的七八分心思,不由抱屈道:“韦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服,我怎么会为了一件衣衫,伤了你我的兄弟之谊呢。”

韦光正还是尤自不信,“那你为何不肯把此女的姓名、爱好、三围都告诉我。王兄看守这绛珠草也是有些年头,千万别说这事第一次遇见此女哦。”

“韦兄弟一言中的!正是如此!”王羲之见韦光正又要骚动,连忙示意其坐下,然后方才道,“其实这九宫仙门,每次来取这绛珠草的仙女皆是不同,愚兄为了取这阳中蕴阴之墨,确是花了一些心思,但却也没有独自钟爱某一位女修。而今日上门的仙子,更是愚兄第一次所见,而且此女无论样貌、气质亦或是修为皆是远远在以往的女修之上,所以真非是愚兄有心相瞒。再说我与此女相见之时,韦兄弟一直皆在左近,可有听见我呼喊此女的姓氏,又或是露出半点熟络之意呢?”

韦光正略一思忖,觉得王羲之言语倒是真的不似作假,所以骚年的心也是放下去几分,于是便有些赫然地道:“王兄,只怪小弟一时冲动,倒是误会了王兄。”

王羲之摇手示意无妨,随即有道:“其实愚兄也是有些好奇此女的身份、此女初来之时,愚兄曾经偷偷放出神识,探查过此女的修为,你道结果如何?”

“如何?”

“高山仰止,深渊如海,愚兄也是远远不及也。”

啥?这洗笔男不是都快要突破金仙之境了,连他也是探不明这白富美的修为,那岂不是说白富美至少也是金仙,甚至可能是太乙金仙。

想起自己曾经竟然盯着太乙金仙的胸部瞎看胡瞅,韦光正的额头上汗星子也是暴了一头。

王羲之见韦光正眼神闪烁,神情紧张,却是反问道:“韦兄弟,愚兄所知已然全盘托与你知道,现在你该说说这香帕唇印是如何到手了吧。”

我哪知道啊!韦光正呜呼哀哉一声,难道我能告诉你这姿容闭月羞花、修为高不可测的白富美,不仅送了我这贴身的暧昧之物,还曾经在你洗笔的那条河中,偷窥过我这一身腱子肉吗?

不过话虽如此,韦光正却是还得胡诌一个因由,将这洗笔男搪塞过去,于是面容一整,义正词严地道:“王兄,你也是读书之人,子曾经曰过,君子袒蛋蛋,小人藏叽叽。此语何意也,正是圣人教诲我等,无论为人,还是做事,切不可心怀阴谋诡计,否则便沦为了小人一流。韦某人自从听了王兄的主意,心里也是好一番挣扎,等到见了此女的仙姿玉容,更是觉得王兄此举,更是大大不妥。亵渎了仙子佳人那不必说,若是因此让王兄蒙上了心魔,那可却是悔之晚矣了!”

“所以小弟一念及此,便一狠心,二踢腿,三上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便是下了美女脱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决心,和盘将你我的真意托出,一来也算是迷途知返,二来也是求一个心安理得!”

“待我说出实情之后,哪里知道这仙子便将这香帕塞到了我手里,至于因由,小弟也实在不知,可能是有感于小弟肺腑之诚,又或者真应了子那句‘好人好报’之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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