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山神?(1 / 2)
啊!韦光正感到胸口一阵剧痛,然后整个人飞了起来,还没等得及从嘴里发出惨叫,背上又是重重一击,毫无花俏地砸在了地上,整条脊椎也在那一刹那似乎要散裂开来。
“这就是山神?真的有够废物!”“只有废物会去当山神,只不过他还接不了咱们牛哥的三招,真的是废物中的废物了!”“大王,这座山头从此以后归咱们了!哈哈——”
若是感觉没错,这些奚落都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他们说的话怎么让自己有些想不明白呢?
还没等韦光正思虑清楚,那边又是响起一个带着几分得色的声音,“这等废物就留着让他自身自灭吧!山神?我呸!”
韦光正脸上一凉,鼻尖还传来一股恶臭,那大王似乎在自己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韦光正受此大辱,正想着要起来争辩几句,只听那大王又笑了起来,而且笑声之中带着几分空灵,这种空灵的笑声,韦光正并不陌生。
嘿!这可不就是淫笑!
“小的们,想不到这废物身边还有这样的绝色,带上这个马蚤货,我们进洞里面乐呵乐呵!”
“大王,得令!”先前嘲弄自己的几个声音异口同声地道,随即一个娇弱的声音挣扎了几下,然后便被淹没在了一片淫笑声中。
韦光正虽然脑子里还是三荤七素,而且只听到了一些声音的片段,但是凭着他万恶的想象力,也知道是一个女子落入了魔爪之中,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子以前似乎还是跟着自己混的。
杀人还抢妞,爆菊万万年!
韦光正挣扎着想从地上撑了起来,无奈全身的骨头都似被磨盘碾过了一般,除了勉强仰起了半个头,却是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动作,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纤弱的身影被一群身披毛皮的矮子架得越来越远,而在他们身边,还走着一名大汉,这大汉的身量高得惊人,那些矮子似乎还不到那大汉的膝盖。
嘶——
韦光正倒抽了一口冷气,他顾不得剧痛的胸口,脑子飞快地确定了几件事情。
第一点,自己应该是穿越了,本来自己只想在泰山看个日出,给生命中又一转而逝的一年留下一个注解。可正当韦光正沐浴在第一缕晨光之中,感受着那天人合一的境界,忽然却是祸从天降,谁能想到大白天能从天上落下一个九龙拉棺呢?
没有主角命的苦鳖自然成了棺下的一缕亡魂,本来借着这坑爹的死法了此残生,对于韦光正来说似乎也是一种难得的解脱。可是一眨眼发现自己苦鳖的人生还在继续。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穿越了。
第二点,自己穿越在了一个山神的身上。山神,顾名思义,自然是一山之主,山中万物之灵,而且山神和那些苦哈哈的修真者不一样,凡是名号里带了一个‘神’字的,那就是吃仙禄的主。
不过这个山神似乎有些不给力,又或者是韦光正的苦鳖劲带到了这悲催的山神身上。现实就是自己的山头被占了,自己的妞被抢了。
最后一点,抢妞的那群家伙不是人。韦光正当然不是想在道德层面想批判他们,只是简单地就事论事而已。
因为在那群家伙隐没在自己视线之外的最后一刻,他可以肯定那并不是什么身上披着毛皮的矮子,而根本就是半人半兽的妖精,至于那大汉从背影看起来已然有八九分像人,但是头上的两只牛角还是出卖了他是一个人妖的事实。
韦光正的脑子一向不错,在极短的时间里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头可断血可流,帽子怎能绿油油?
韦光正稍一犹豫,马上就做出了决定,瞧瞧自己这身腱子肉,能认怂吗?
地盘一定要占回来,妞一定要抢回来。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既然决定了迎难而上,自然不能全凭着一股冲动,幸好自己的智慧远不是中二能比的,虽然脱不出一个‘二’的范畴,但怎么着也是一个大二的水平。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个道理,丫他‘孙子’懂,自己也懂。
韦光正想到这里,面色微红,略带喘息地开始在自己身上摸了起来。他的动作很缓很慢,但是终于在双手触到一根铁棒的时候,浑身一个激灵。
韦光正实在是有些佩服方才自己的举动,毕竟在身受如此重伤的情况下,每作出一个动作,全身都会传来一阵剧痛。而自己这这般痛苦的煎熬之下,只是脸色有些发红,连痛苦的呻吟声也是压抑在了浓重的鼻息之中,真的已经是非常人之所不能了。
至于这根铁棒嘛。嗯——应该就是这山神的兵器了。
勉力坐起身来的韦光正试着去把铁棒握在手里,竟然出乎意料地被他举起了几分,不过由于手上一用劲,牵动了胸口的伤口,铁棒很快又脱手掉在了地上,扬起了一阵灰尘。
韦光正痴痴地看着地上被铁棒砸起的印痕,确认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虽然受了伤,但是力气还是大得惊人,而且这力气并不是由于自己天生蛮力,而是因为自己身怀一种气,因为在自己举起铁棒的刹那,分明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自己脐下而起,一直到了自己的右手上。
至于这股气是真气还是灵气?韦光正却是无从知晓。
不过那股暖流经过的路线并不陌生,那是十二正经中的少阴经!关于人体内的经络体统,韦光正有过有些研究,金庸群侠传里可不就有冲脉系统吗?看样子自己还是有些主角光环,否则换了一个没玩过游戏的主,岂能把这种发自脐下的热流和十二正经想到一处。
正当韦光正想继续研究一下自己的兵器时,忽然却是轻咦了一声。
原来那犹如大海碗碗口粗的铁棒竟然已经是斑斑驳驳,在铁棒其中一侧还裂开了一道深寸许的口子。从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来看,不难想象出方才的争斗是何等的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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