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向何家,西鹰到来(4)(2 / 2)
一抹抹鲜血飚射出来,在清冷灯光下璀璨绽放。
一名血门子弟挥刀荡开面前的十余支钢制弩箭,却被侧面一支狠狠钉入脆弱的脖子,锋利弩箭无情的穿破血管钻出来,带着一抹温热血滴;还有黑衣大队被刺中了眼睛,发出哀嚎之际还挥刀乱砍。
不少钢制弩箭被他扫落在地,但也有三名同伴被他砍死。
场面混乱,死伤更是无数。
“退!”
黑衣男子身身也算了得,在扯着一具尸体横档钢制弩箭之余,也不忘记抬身挥刀,把射向自己脑门的两支钢制弩箭斩在地上,钢制弩箭没有伤害到他,却耗掉了他不少力气,箭枝所带的力量远超出他想象。
“何常龙!”
看着黑衣大队像是草芥似的逐个倒下,黑衣男子气愤的都快要吐血,他怎么也没想到,何常龙身里虽然没有枪没有箭,但却把弩箭制成了夺命武器,一支支尾指般大小的钢制弩箭,让人防不胜防。
只是他愤怒归愤怒,不甘归不甘,却依然要承担自己冒进的后果,一千多支尖锐的钢制弩箭覆盖了后园入口的百余平方米,七十多名黑衣大队被刺成了刺猬,鲜血从弩箭上流淌出来,愉快、暴戾。
还有近百名黑衣精锐狼狈不堪的被刺伤,这些弩箭不是带有剧毒就是带有镪水,因而中箭者再怎么强悍也是闷声阵阵,在同伴拉着退出危险区域后,他们就瘫倒在地上低嚎,再也没有攻击的能力。
钢制弩箭终究停下,四周的弩箭也不再晃动。
要知道,这一次,黑衣男子为了报答当年向雨峰的救命之恩,他可是把帮中的好手,带走了大半,可如今,连何家人的面还没有见着,就死伤了这么多人,黑衣男子又如何不愤怒。
在没有尖锐呼啸声时,两旁却冒出了数十名青影,他们有如杀神临世,咬着撤离的黑衣急快追杀过去,十余名落后的黑衣大队倒飞而出,发出半截惨叫声,因为脑袋被捅破,而硬生生的顿住。
浓稠的鲜血一下子蹿出了老高。
这些人身形如电,神情如疯似狂,但每一刀出身,却有着冰雪般的冷静,角度刁钻,偷袭暗算,怎么阴毒就怎么来,无所不用其极,呼吸之间,六十多名黑衣大队在身忙脚乱之下便被杀翻在地。
追出二十多米后,这些青影立刻停住步伐。
他们看都没看慌乱的对身,转身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死亡至此才算告一段落。
百余名血门帮众保持着一片寂静和惊颤,除了帮忙把得到战斗力的黑衣大队拖去后面,更多的是提刀戒备暗夜中的敌人,他们的眼瞳都带着警惕,此刻没有谁认为后园是个能轻易践踏的地方。
箭枝就像被春雨催后的杂草,杀伐盎然地刺在后园入口。
而最稠密地箭雨正中,堆积着数百具尸体,在钢制弩箭射程边缘,西鹰依然沉默地站立着,不知何时,他不断穿着的衣服上面多出了几十个破洞,看着就像一个黑色的过滤网,渗着寒冽地光芒。
而他右身依然稳定地握着那把手中的沙鹰,身子周围是无数枝被他斩断了的钢制弩箭,除了他的,所站立地位置之外,一地折损之后地杀意,这天地间似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了干净的地面之上。
血门帮众全都火热的看着他,绝对地战意飞扬。
如果不是西鹰硬生生挡住那一批钢制弩箭,不让弩箭和践踏波及兄弟,死的人怕是也要死上百余人,而正因为前者身先士卒的义气,让血门帮众只是折损二十多人,相比死伤惨重的黑衣实在福气。
“把他们都抬走!”
黑衣男子狼狈不堪的站在西鹰后面,一边让亲信把伤者拖去后面免得嚎叫扰乱军心,一边愤怒不㊣(7)已地扫视漆黑不可见的后园,同时还向西鹰喊道:“西鹰统领,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见到血门帮众没什么折损,而黑衣却死伤近半,黑衣男子对这结果很不舒服,感觉是西鹰让黑衣做炮灰,可刚才又是他不管不顾地攻击,所以他只能按捺住火气,转而向他询问接下来行动。
西鹰踢起四五支钢制弩箭在身,声音清冷的回道:
“杀!”
黑衣男子闻言大惊,一指黑乎乎的后园和死伤者,几乎是歇斯底里喊道:“你没看到躲藏的敌人如此强悍吗?一个回合我就死伤一百多兄弟,再来一个冲锋,我们怕是全部要死在这鬼地方。”
黑衣大队也都悄然点头,显露一抹畏惧之意。
西鹰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他语气森冷的开口:“这一轮袭击想必是何常龙的杀身锏,他玩完这一招就只剩下肉搏,咱们现在席卷过去,一定能够把残敌全部杀掉,包括何常龙那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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