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逃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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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到自己嘴里的舌头柔软而灵活,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咖啡苦涩和方糖的甘甜。楚振邦最初做出的反应,是想把这疯子般的女人从身前推开,不过伸出去推拒的手放的不太是地方,手心触摸到的是两团湿漉漉又带着灼热体温的柔软。

出于一种男性的本能,楚振邦凭着手感估摸了一下这两团柔软的规模,随后,就在心底的一声惊叹中放弃了推拒的打算。

近乎疯狂的湿吻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等到全善姬放松胳膊,稍稍退开一些的,楚振邦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人家的绒线衫里面,还把遮掩在那两团柔软上的胸罩给推起来了。

感觉到全善姬目光炯炯的盯在自己脸上,楚振邦干咳一声,缓缓的将手抽出来,嘴里掩饰着说道:“那个......如科宁,他,他走啦?”

“嗯,”全善姬轻声一笑,大大方方的撩开绒线衣,就在楚振邦的面前一边整理着乳白色的蕾丝胸罩,一边说道,“他必须赶回去处理一下伤势,还有,接替他工作的彼塞罗夫正在赶来米兰,安东让他在彼塞罗夫抵达米兰之后就滚回布拉戈维申斯克去。”

话说到这儿,她又吃吃一笑,似乎对如科宁此时的惨状颇为满意。

楚振邦叹口气,双手抓着攀爬护栏上了岸,走到那一排躺椅前的时候,全善姬从后面追上来,说道:“我知道瞒不住你,其实有些事我也没想瞒着你,可你也要理解我的心情。如科宁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忍受做一个乞丐的女人,却不能忍受做他的妻子,他需要的也不是妻子,而是一群新鲜的玩偶和一个可以用来衬托他的花瓶。”

楚振邦转身坐到躺椅上,扯过一条浴毯擦拭着头发,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小伎俩很可能会激怒安东,他会让你付出可能你永远都付不起的代价。”

“我非常清楚安东是什么人,”全善姬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浴毯,极其自然的帮他擦拭着身子,“这也是我想要离开他们的原因之一,我始终认为他们的世界与我想象中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在他们的世界里,我甚至都觉的没办法呼吸。”

楚振邦透过蒙在眼前的浴毯缝隙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他非常清楚全善姬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从某种程度上说,安东所生活的世界的确与他们所处的世界不同,那是一个真正血淋淋的地方,所谓的法律在那个地方不过是一种掩饰。

“这段时间安东的注意力主要放在诺库林巴诺林场上,”全善姬润红的脸腮微微抽搐一下,说道,“那是斯塔诺夫山麓上一个很荒僻的林场,距离斯科沃罗丁诺近三百公里,正好处在一段银矿矿脉上。安东收买了探矿队的人,将这条矿脉定为贫矿矿脉,然后拿到了开采承包权。就为了少支付不到一百万卢布,相当于十万美元的迁移费用,他就指使人点了一把山火,把整个诺库林巴诺农场给烧了。”

“十九个人,”比划了一个手势,全善姬哆嗦着嘴唇,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十九个人葬身大火,三十多人重伤,五十多户人家无家可归。这就是安东的手段,这就是他做生意的方式,真的,为他工作的每天我都像是蹲在地狱里,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睡着了就会做噩梦,眼睛里能看到的全都是血,红的刺眼......”

说到这儿,全善姬显然是说不下去了,她缓缓坐到楚振邦旁边的躺椅上,用手里的浴毯蒙着脸,就像是一只把头埋进沙土里的鸵鸟。

说实话,自从与安东结识以来,看着他一步步发展,一步步壮大起来,楚振邦也能想象得到这位老朋友绝不像自己所看到的那般和蔼可亲——真正和蔼可亲的人,在如今的苏联根本不可能发展的如此迅速。

但问题在于,想象与现实中真正听到是两码事,重生以来,楚振邦一直背负着来自于前世的罪恶感,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前世的作恶多端与安东比起来简直连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吁了口气,楚振邦掐掐额头两侧的太阳穴,说道,“有的时候,你就必须学着去适应。再说这一次,你就没想过安东会怎么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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