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进军鬼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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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要降落了?”张嘉瑜猜道。

我向下面俯瞰,并不是城镇区域,仍是在茫茫的群山之中。

可这里是哪里呢?

既然山木道长作主要降落,那自然会有他的道理吧。

突然间,张嘉瑜发现了什么,发出了一声惊叫:“怎么又是这里?”

“又是哪里?”我忙问道。

“就是那个坑啊。”

“什么坑?”

“那个墓道的坑。”

我听了一惊,但我们坐在秃鹫的脖子后面,虽然秃鹫已经收拢它巨大的翅膀,但我们的视线依然是受限止的,不能直接垂直向下面瞭望,只能越过秃鹫的肩膀向斜下方俯瞰,我并没有见到什么墓道坑。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你看到那个朝天坑了?我怎么没见着?”

“我也没见着,但我看到这片地形,好像就是那个坑的地方。”她分析着说。

“不可能吧,在这个高度望下去,跟你在下面看到的是有出入的,你没有看到那个坑就凭地形怎么肯定是呢?”我表示怀疑。

“上次我们掉进坑里后,你一直呆在下面,而我是上来过的,去满地找绳索或者藤蔓,走了好大一块区域,我现在看出来就是这里。”她仍然坚持她的看法。

我们正在讨论着,忽然我看见前面那只秃鹫脑袋向上一昂,做了一个往上窜的动作,它原来平着的背脊就成了直立,背上坐着的山木和徒增一齐从鸟背上滑落,向下坠落。

我暗叫一声不好,这是要闹哪样,又历史重演了吗?我连忙喊了一声:“快点抓牢……”

可是话还未出口,载着我们的秃鹫就将头向上一昂,原本收拢翅膀正常下落的身子猛地竖立起来,我们虽然一直抓着它的羽毛,可哪里经得住垂直的一挂,并且握着它羽毛的手掌中突然都一麻,像是触了电一样,情不自禁就撒开手。

张嘉瑜也一样,我们一齐被秃鹫从背上甩到空中。

又是从空中像块石头一样坠落。

这次我没有只顾张嘉瑜,而是想看看山木和徒增两位道长什么状态,秃鹫不会无缘无故把他们从背上甩下的,一定是山木道长下了口令,有意指挥秃鹫这么做的。

但我在向下时没法睁开眼睛,迎面的狂风吹得眼睛根本睁不了,只能紧闭着。等我把心一横奋力睁开一条眼缝时,却没有见到下面有人影。

他们去哪里了?是被狂风卷走了,还是已经落地了?

空中是有气旋涡流的,下落的人被涡流带走不是不可能。他们没有给我们做出怎样落地的表率,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空中以自由落体的加速度冲向地面。

这次不会再有什么奇迹了吧?

我眯着眼睛向下打量,要确定我们落下去的下面是什么地形,如果是一个湖潭的话也许还有得救,如果是岩面或沙砾地,甚至是草地也没用,撞下去就成烂柿饼子了。

强风猛烈地刺激我的眼珠,我只好把眼又闭上,心里想着就这么玩完了吗?山木道长跟我们开了这么大一个国际玩笑?

他到底是什么心肠要害死我们?

突然间,我感觉有一股力将我给拖住了,这种体验曾经有过,那就是在被散沐道长从木轮车里甩飞的过程中,我们撞进了一团妖雾,里面有一种又粘又滞的物体将我们粘住,使得我们变飞奔为瞬间减速到零,而此刻受到同样的体验了。

我感觉自己停止了,同时伸手摸到一样东西,好像是石头的边缘,簿簿的。我急忙抓住。把眼睁开,发现自己的身子落在一个坑中,两手攀着坑顶的边缘。

等弄清自己的处境我心里一慌,两手就松开了,往坑里一坠。

通地一下直落在坑底,好在坑底不是很硬的石板,有一些干燥的泥屑,虽然两脚陷进去,倒减缓了落地的冲击力。

我马上就搜索张嘉瑜在不在,可是下面没有她。刚抬头朝上张望,就见一条黑影从空中落下,挂在了头顶。

那两条穿牛仔裤的腿就晃在我眼前,白色的运动鞋也是沾了灰尘。可是我一见就知道是她。

只听她在喊着:“我要掉下去了,快来拉我呀……”

我知道她叫的是我,以为我没在坑底而在坑上面,是在向上喊呢。连忙催她:“跳下来吧,我在下面。”

话音一落她就松了手,我伸手想把她两条腿抱住,结果是两个人一起倒在黄泥屑上。

“好了,你们都下来了吧。”一个声音从暗处传出来。

是山木道长的声音。

我和张嘉瑜从黄泥堆上下来,看到山木和徒增靠里面站着。

原来他们刚才突然消失,其实是早就到达坑里了。

“这是不是上次那个墓道?”张嘉瑜问我。

我把目光投向坑的墙壁,想看看上面有没有那些壁画。

但徒增一句话提醒了我们:“不用看了,就是上次你们来过的地方。”

“怎么又是这里?”张嘉瑜十分不乐意,“上次掉进这里,费了多大劲才出去的,怎么道长又把我们弄到这里来?”

山木道长冷静地说道:“现在跟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是你们被动地落到这里,这次是我们主动带你们来的。”

“到这里来干什么?”张嘉瑜又问。

“咦,这要问你们哪。”徒增道长很惊讶,“不是你们要找我师父的吗,到这里来当然是帮你们捉鬼的嘛。”

“她们在这里?”张嘉瑜感到意外。

徒增道长捋着衣袖,恨得牙根痒痒似地说:“当然,她们藏在什么地方,瞒得了我瞒不过我师父。我师父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这些丑八怪女鬼躲在哪个旮旯。”

山木连忙纠正:“徒增不要乱说,我没有火眼金睛,只是有所感知而已。”

而我的心里却格登一下,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又一时无法确定。隐隐的我有一些不安,却连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我想向山木道长打听一些情况,但又觉得是多此一举。

这时徒增问山木:“师父,现在怎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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