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无理拘押张蕾记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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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轶初把这次的任务密电给了延安,延安指示她服从战区的调度,利用机会从美军顾问团那里获取盟军对中国战场的动态意向和可能的行动计划。

因此许轶初简单的把工作交给了沈一鹏,自己带着江佳奇和横本在军统一路严密的护卫措施下,顺利的到达了大锅山的七斗崖。巧的是在这里他们正好遇见中央社的中尉女记者张蕾,她正要赶去彝山,跟踪采访军统及**正规军对营救女战俘的行动。

许轶初他们和张蕾也算是老朋友了,彼此见面非常高兴。

许轶初告诉张蕾,自己必须回四关山执行长官部的重要任务,要张蕾跟自己回去,要不就在七斗崖这里休息几天等待自己完成任务后再一起回彝山。

张蕾说:“不了,你这一去一来连路程就得十天,我还是自己先到彝山去,在那里先开始采访工作,等你回来也差不多了。”

“这样也好。”

许轶初说:“路上的警卫工作是怎么做的?”

“是这样,马上三合军统的余满囤队长会带人来接我,直接护送我到彝山。”

许轶初知道余满囤是沈一鹏手下的一员虎将,由他护送张蕾应无问题,就同意了张蕾的做法。本来她还想让横本跟着返回护送张蕾,但是犟筋头的横本死活不肯离开自己,因此也只得作罢了。

张蕾不会想到自己这一去,竟然是走进了自己的噩梦里。

现在的李子清要从三岛手中换回堂妹李玉萍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刘弘和侯老鳖突袭绑架郭玉兰的计划已告破产,自己唯一还有扣下记者张蕾的机会。因为这是有上面的命令,让他文封或者武封张蕾之嘴。文封就是威胁恐吓这个女记者,让她同意不再撰写有关特种慰安所的新闻,为国府减轻舆论压力;武封就是杀人灭口。也就是说李子清只要不让张蕾的文章再出笼,可以采取一切手法。

李子清想与其杀了这个美人记者,还不如拿她和三岛交换出李玉萍来那,只要她再次被关进特种所,那么她的文章也就从此断绝了,更何况现在日本人的“明日樱花计划”实验小组已经秘密的到达了三合,不日将转去景德,一旦实验开始,张蕾和谭莉二人将首当其冲的被他们强行奸污充做第一批计划的受害者,哪儿还能捉笔撰文那。

所以李子清一方面安排手人潜入景德的魏府大院做侦察,寻找埋设**的合适地点和架设迫击炮的地点,准备届时连人带屋全部炸毁,用让那些无辜的女战俘和日本人同归于尽的方式阻止“明日樱花计划”的实施。

军统行动队长余满囤如期在七斗崖接到了女记者,带着她下了山,辗转迂回带她到达了三合城西的“开元茶楼”。

茶楼后院的侦缉队拘押所已经建成完工了,并且关进了大量的三岛、周四海和龙三分别送来的“嫌疑犯”,一共是十二男八女,把个临时拘押所的四间牢房关的颇有人满为患的意思了。

一到了茶楼这里,余满囤就缴了张蕾的枪。

“对不起,张记者,根据上峰的指示,你被拘留了。”

“为什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张蕾愤怒的询问道。

“我不解释,李总指挥在里面等着你那,还是由他向你说明白吧。”

张蕾被推进了刑讯室。

里边坐着两个人,正是李子清和曹胜元。

“呵呵,张记者,欢迎你再次来到三合,请坐。”

曹胜元指着审讯桌前是那把椅子道。

“我抗议!”

张蕾坐下道:“你们无故扣押中央社记者,我要向国府和军政部指控你们这种无理的行为。”

刑讯室的火炉烧的正旺,因此房子里显得暖烘烘的。李子清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听到张蕾的抗议,他站了起来,走到张蕾的跟前,一把摘下了她烫发上戴着的**的船形帽。

“小娘们,嘴还真厉害,你以为我们没事抓你好玩是吗?告诉你,抓你那是经过戴局长批准的。到了这里你还不给我老实点。”

他随手把张蕾的军帽扔在了地下。

曹胜元说:“张小姐,今天请你来本不想为难你,只要你答应从此不再撰写有关特种慰所的文章,立下个保证,我们马上放你回四关山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你就身败名裂,从此不见天日了。你听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

张蕾说:“难道我的东西不是事实吗?你曹先生就曾经身为特种所代理所长过,那里发生的所有的罪恶勾当你是最清楚的。怎么,国府连报道真实事件,揭露日军的暴行也要限制吗?”

李子清又走到张蕾的跟前:“不是限制你揭露,是不要你攻击国府的措施不利,这是破坏抗战,激起国民对党国的不满。作为一名女军官来说,你这是煽动民间不满情绪,给党国的抗战统筹计划安排制造障碍。”

张蕾也站了起来,勇敢的据理力争:“那么多女战友被关在鬼子的特种所里遭受欺凌迫害,从特种所建立到现在已经接近一年的时间了,你们采取了那些营救措施?倒是人家八路军对自己的战友非常关心,数次采取行动来拯救自己的姐妹。**里只有许轶初处长在孤军奋战,在人力不够的时候和八路军采取了联合的方式,却被指责为通共,而指责她的人却迟迟不见具体行动,这能说是国府在全力抢救女战俘吗?作为一名少有的军统少将,你不但不把精力放在营救自己的姐妹上面,反到扣押说出真话的记者,你不感到自己脸红吗!”

李子清被说的面红耳赤,反手抽了张蕾一记耳光:“放肆!你这是在攻击党国,攻击戴局长,典型的**语言。我看抓你是抓对了。”

张蕾被打的一个趔趄,她站稳后反击道:“你们是党国的败类,难道这就是你们对待舆论的态度?我马上回重庆揭露你们的无耻行经。”

“哈哈,你还想回重庆?恐怕没那么容易了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在拘押所反省,等想通了就告诉我,咱们签个协议,你从此永不再写类似的煽动文章就可以获得自由,否则你大约也是了解军统的习惯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李子清说罢喊打手给张蕾戴上脚镣。

两个打手按住张蕾,另一个小头头拎着脚镣蹲在了张蕾的脚前。

“总指挥,这张小姐的小美脚上穿着军靴那,一戴上镣可就没办法脱鞋睡觉了。”

小头目请示的问李子清。

“那就穿着靴子睡觉好了,反正就三天,到时候她醒悟也好不醒悟也好,都要开她的镣的。”

于是,小头目就强行给张蕾的双脚戴上了脚镣。

张蕾觉得真是可气又滑稽,起先是日本人给自己戴上过脚镣,现在竟然被自己人再次给戴上了,她心理感慨的想道:国民党啊国民党,你究竟是怎么了,再这样一意孤行下去你还能召唤回多少民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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