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崩溃边缘(2 / 2)
“你真以为你们的爱轰轰烈烈吗?别傻了池安,我和他已经上/床了,他口口声声叫的是我的名字。”
当年那番话翻江倒海的窜到池安耳边,她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被逼至阳台,险些从上面翻下去,幸好,她蹲了下来,失声痛哭。
如今,她还是那么尖酸刻薄,毫不珍惜自己的任何一个字。
池安始终没回头看一眼,她离开的很自然,甚至这一次,她连一个字都没有“解释”。
当然,夏江这个名正言顺的小三即使池安她斗破了天,也无法抹去这个不争的事实。索性离开的一干二净……
中海。
这已经距离那场婚礼的第二天了,郝锦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酒气味和之前原本就准备好的花香味,混杂在一起,别提多刺鼻。
而这段时间里,郝锦一句话也没说过,脸上的胡渣已经围了一圈,就连面前倒地的空酒瓶子都不计其数,别提有多“邋遢”。
他醉熏熏的倒在沙发上,那套干净的西装早就被酒精染的恶臭难闻,红肿的双眼充满了血丝,就连没有打理的头发也乱成了一团,三十几年来,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
那份拿在手里的白色纸张虽然被揉搓的满是折子,可还清晰的印着他拿黑色钢笔一字一句写出来的誓词。
-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是遇到了你,你是我这三十多年来最完美的礼物,如同我身体里最重要的零件,我说过,你比爱情更重要,比幸福更珍重,从这一刻开始,无论时间倒流或前进,我都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爱你,让你幸福、健康、快乐,这份承诺,有效期……直至死亡。
然而这纸誓言的另一边,躺着一张照片,那是凌小桑不慎留下被池安收起来的时正冬的照片,郝锦误打误撞发现了,他偷偷拿走,谁也没告诉。
他和时间上了锁,做了一笔天价的交易,而这笔交易,他显然亏了。
这段婚姻的离谱被众人看在了眼里,有可惜,有抱怨,甚至还有可怜。
凌小桑和母亲郝文秀已经劝说了很多次,可郝锦依旧毫无动静。
“怎么弄成这样了呢?”郝文秀叹息道,看着那扇始终紧闭的房门苦苦发愁。
“妈,你先去休息吧。”
“发生这种事情我还怎么休息的好?这两天一直有人打电话过来问这件事,你说小安她究竟怎么了?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呢?”
凌小桑隐瞒了池安离开的真正原因,她假装自己不知道,却心疼自己的表哥,她甚至连去打一通池安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退几步来说,在郝锦和池安的感情里她根本算不上什么,兴师问罪,似乎也轮不到她。
(凌小桑为何觉得时正冬眼熟?大家别觉得这是个被遗忘的梗,继续关注,总有一天会解开。)
而这场婚礼,郝锦的公关公司很好的对外界打了含糊,只知道婚礼取消,至于原因,没人知道。
纽约的天气不算好,还是和池安离开时一样。
这两天里,她的手机一直没离开过身边,那部壁挂电视也是从早开到晚,生怕错过任何消息。
夜晚很凉,酒店房间里只有那部电视机传来的一点儿声响和光线,显得十分诡异安静,池安不敢开灯,生怕从某些反光的物件中看到自己那张消瘦疲惫的模样。
“叮咚~”门铃连续被人按了好几下,很响。
池安走去开门,心想着这么晚会是谁?然而门一开,几个健硕的影子就朝自己扑了过来,她还来不及反应,甚至来不及尖叫一声,就被那帮人捂住了嘴,用胶带封住,很快将她抬到了地下停车场,把她塞进一辆黑色车便驱车离开了。
她挣扎着,可整个身体都被捆.绑了起来,整个车内昏暗暗的,她只能稍微看到坐在自己身边那个人,一套黑色西装,看上去不像流氓硬汉,可她究竟得罪了谁?
很快,她被带到郊外一栋私人住宅,更准确的说,是个私人会所。
那些人带她进了一间宽敞的房间之后便任何举动都没有了,她朝四周看去,自己被围在中间,简直插翅难飞,何况这里是郊外,她叫破喉咙恐怕都没人答应。
很快,房间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人五六十岁的样子,穿着一套十分整洁的西装,手里叼着一支昂贵的雪茄,看上去就是上流人士。
当然,池安认识他,他叫盛同。
她盯着他看,正好撞到他的目光,却没想到他下个动作竟然是将手头上的雪茄用力的戳到一旁一个黑子男人的脸上,还在手指间转了几下,滚烫的火苗子烫到脸上叫那人咬紧了两腮,却不敢动一下,叫一声,那一幕,的确有些慎人。
“我说过……池小姐是我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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