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作践自己,嫉妒侮辱(2 / 2)
约克在这时候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二话没说就把药给塞安以然口里,水递给她。安以然皱着脸:“好苦……”比刚才的还苦,就着水大口喝着。
“这只是分解了一部分药性,减弱的药性会被压制下去,撑到回玫瑰小镇应该没问题。”约克说完看向魏峥,道:“魏老大,带安姑娘来,是我多事,只是圆你最后的梦而已。你在醒过来之前一直喊她的名字,我只能带她过来。”
魏峥愣了愣,这事他不知道,不过被约克当着人面这么说出来,有些尴尬。
安以然转头看向魏峥,魏峥撇开眼去,道:“我是你大哥,就是挂着你而已。”
“得了得了,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人也看到了,我这就送她回去。应该有人跟了过来,没准儿他们已经在赶过来的途中。多的是人想把我四大暗卫都铲除,我们得赶紧走,魏老大,你自己先撑着点。”约克快速翻开药箱,把带过来的伤药一一翻出来,拖了张矮桌放在床边魏峥伸手够得着的地方。
“这些药都是治刀伤最好的药,具体怎么用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你先随便用着吧,反正擦不死人。等我先把小姑奶奶送回去后,再回来。”约克那摆好就扯着安以然出门,安以然回头看着魏峥,她正在商量她的大事,还没个结果呢。
“等等,约克医生你等等,我还有话没跟魏峥说,我就说几句话,你先出去好吗?”安以然连连去拽约克的手,扒开他的手往回走。
约克站着,面色无常,可眼里透着焦急的神色,“姑奶奶,你甭在这时候任性啊,你知道你那公公正派人往这边赶吗?你刚才的反应你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你中了药,他们就是想要过来捉奸啊。你再不走,指不定就顺和了他们的计谋。不为我们着想,你也想想爷,这事情传出去,对爷的影响不小。”
安以然张张嘴,怪不得她会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约克这话,无疑是他是早就发现这事了,没时间给她问是怎么回事。当即摇头说:
“不不,你先出去,我保证不会连累你们。约克医生,你出去一下,我就跟魏峥说几句话,很快的。”安以然推着约克出去,然后把门关了。
约克被关在了外面,有些急。显然有人混进了玫瑰庄园内,不然不会这么快知道他的行动。他若不是一开始就发现跟车的人有问题,他们今天三儿都不能那么容易脱身。伯爵公这是要一箭几雕啊,过来是只老毒蝎子。
爷身边四人,舒默潜逃,顾问生死不明,魏老大也随时挂掉,就剩他了。今天要是得逞,正好除掉他们几个。到时候爷身边没有得力的人可用,办事必然会受到影响。
约克在外面站着,预估着该从哪边回去好。这时候顺道走,应该会撞上人。他现在做事比以往小心得多,无疑下一个目标会是他。得,惹不起他躲。
约克在外面站了站,刚侧身往回廊上蹲,这一转身就看到伯爵夫人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约克当即愣住,一拍脑子,他这脑子,怎么没有转过这个弯儿?这出戏有人设计,必定会有看的人。伯爵公即便弄了这么一出来,只要他们拆穿就没有任何影响,关键就是这看戏的人,而这看戏的人自然是能挑起事端的。
约克当下一急,立马往回走。伯爵夫人要是看到魏老大跟小姑奶奶单独处一块,那才是真的完了。
然而在约克一转身的时候,下一刻就被人拦下,莎尔一把枪口抵在约克后脑。
侧边回廊的人很快就到了身前,伯爵夫人侧目冷冷的看了眼约克,怒声道:
“怎么,看到我们就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是想通风报信还是怎么?”
约克抬眼,沈祭梵随后一步也到了,约克脸色一慌,下一刻又松了口气,好在爷也来了,他们总算不会死于非命。
沈祭梵被伯爵夫人临时叫过来,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听说小东西私闯暗卫营,就已经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是什么事情连外人都惊动了?
“爷……”约克想出声解释,但这事最好让安姑娘给他说一句,不然他也太冤了。
沈祭梵侧目,大步走进厅里,身后一行人跟着。沈祭梵目光极沉,直直看向紧闭的门。约克顾不得越矩,当即挤开人群走近沈祭梵,道:
“爷,少夫人就来看看魏峥而已,说几句就准备出来,很快的。”
就怕沈爷这时候打翻醋罐子不分青红皂白就下了司令,令一下,什么都挽回不了。
“开门。”沈祭梵周身气势暗沉,说一个字也不行!大白天的,关门?
里面没动静,约克犯急,不是这时候了姑奶奶您还在使性子吧,您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等着?您要是再慢一刻,这是在打爷的脸啊。
约克等不了,里面往前去,边道:“隔音效果很好,可能没听到,我这就开。”
约克推门,里面锁了,当即皱眉,掌下用力,故作轻松大声道:“少夫人,你还在里面吗?爷亲自来接你了,开下吧,您刚还说想爷来着……”
沈祭梵铁臂一探,直接让约克给拨开了,掌握在门锁上,一扭,锁芯整个坏了,门推开。房间本来是两个空间,中间是磨砂玻璃隔断的推拉门,可门已经被推开,所以外面门一开,抬眼就能看到最里面的床。
安以然这时候才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裸露出来的肩膀手臂是光的,青丝散乱在身上。转头,面上有些慌乱,当又强作镇定,伸手扯了衣服要往身上披。
她坐在床外,魏峥躺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眼睛闭上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过去。
沈祭梵高大的身躯就立在门口,浑身席卷着滔天大怒,阴沉沉的气息罩在身上就像要垮天一般,乌云密布,风卷云涌。
约克在后面看了一眼,心下一抖:怎么好好的跑床上去了?姑奶奶,你这不是存心要我们的命嘛?约克即刻转身拦住身后所有人,他人高,胳膊也长,愣是挡了一大片。带爷沉怒走进去时,约克转身就把门带上挡在门外。
约克沉着脸,心底很是纳闷,药性已经压下去了一大半,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安以然披上衣服,将魏峥盖好了被子,这才下床。迎面走向沈祭梵,眼里雾蒙蒙的,面色潮红,滟丽极了。脚步有些虚,强装得要踩稳每一步,是人都能看得出她的勉强。沈祭梵闭目,大掌捏成拳,安以然一靠近,他便化拳为掌,直接上手卡在安以然脖子上,低怒声一大半的声音卡在喉咙下:
“为了反抗我,你这样作践自己?这样报复,你很开心?”
安以然笑得娇媚媚的,双手握住他手腕,并没有要拉开:“不是报复,是忽然发现,好像,我更喜欢魏峥一点。他受伤,我会,心痛……”
安以然听见喉咙被捏碎的声音,声音被迫切断。脸色本就通红,这一来,就更加涨红,血液上走,头皮都红了。眼里有湿意,泪光一片。
“我情不自禁……他就要死了……死之前,做一次他的女人,我才不会后悔……你会杀了我吗?真好,杀你了我吧,你杀的人,也不少了,多我一个不多。”安以然的声音渐渐回来,是因为沈祭梵大掌最后松了开来。
沈祭梵眼底狂怒叫嚣,蕴藏的滔天怒火,海啸一般翻涌,猛地甩了她耳光。
怒声咆哮:“为了反抗我,你就甘愿如此?”
安以然整个身子直接跌倒在地,耳朵嗡鸣,伸手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疼:
“对…沈祭梵,你不杀我就放了我。”眼泪滚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什么。
沈祭梵俯身而下,大掌捏在她下巴,狠狠捏着,几乎要将她捏碎一般:
“然然,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凭你就想左右我?”
“如果你不杀我,要动手打我的话,我会向法院提出上诉,我身上的伤会作为证据。沈祭梵,你想跟我对簿公堂吗?”安以然抬眼看他,咬着牙狠狠出声。
沈祭梵伸手扯了她的衣服,安以然一愣,当即恐慌的大叫:“你干什么?”
伸手拽住自己的衣服,然而身上本就只披了一件衣服被他一扯,上身整个哧裸。沈祭梵提着安以然起身,绷着怒气升腾的脸伸手去撕她的裤子。安以然慌了,拳打脚踢的反抗:“你想干什么?沈祭梵,你这个疯子,王八蛋,禽兽不如!”
“就为了报复我,反抗我,爬上别的男人的床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也做。安以然,我告诉你,这不够,我教你怎么做得更绝,报复得很彻底,脱光衣服出去走一圈,这里面成千的男人,向他们展示你的身体,或者,把你这不要脸的勾当当众做。让他们知道,我沈祭梵的妻子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沈祭梵一张狰狞得骇人,瞳孔血红一片,手上的动作又凶又狠,每碰她一下,都会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红印。并不避开弄伤她,似乎是故意为之。
沈祭梵的话令安以然的倔强在这瞬间坍塌崩溃,跟他斗,她哪里有那个能耐?连声惊叫着,护胸又护腿。这屋里除了他们还有个魏峥,尽管魏峥现在昏迷不醒。可她不能把他当死人啊,这么哧裸的站在这,这是多大的耻辱?要被扔出去,那又将是多大的耻辱?
“不要,不要这样,沈祭梵,你这个禽兽,疯子,混蛋,不要这样,放开我,沈祭梵放开我……”安以然边推他,边伸手拽自己的裤子,可最终裤子被他拽了下去。安以然当即什么都不顾,猛地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膝盖。
沈祭梵提着她肩膀一个用力,她身体再度被提了起来。安以然哭声不断,沈祭梵伸手去撕她最后的小裤子。安以然慌乱无助,他一扯开,她又按上去,完全顾不得自己已经赤身*,哭喊声不断,拼了命的去护住身上最后一层遮挡物。
“沈祭梵,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怎么能狠心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妻子不是吗?你不能这样,你不可以的,求求你,不可以……”安以然哭气不成声,抓着小裤子想蹲下,身体在下一刻却又被沈祭梵给提了起来。
安以然转身想往里面跑,沈祭梵胳膊一伸就给逮了回来,脚下不知道踢了个什么出去,撞到了推拉门框上,中间的门瞬间合上了,将他们两拦在了一个空间。
安以然忽然去抱沈祭梵,用力的抱紧他,只有两人的空间让她的惊恐暂时消减一点。紧紧抱着他,泣不成声哭道:“不要这么对我,沈祭梵,不要这样……”
“想用作践自己来反抗?然然,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沈祭梵用力一拉,安以然被拉开,安以然被推开。当即伸手一上一下的护着,样子*又可怜。
沈祭梵唇际扭曲,露出阴戾骇人的表情,冷血的让人心惊。抬手扯了下领带,靠近安以然,安以然崩溃得大声尖叫,快步后退。沈祭梵出手就拽住,伸手往下面扯去,安以然双手捂住,沈祭梵用力的拍打了下她的手,安以然疼得抽气,条件反射的缩回手,沈祭梵顺势就撕了她最后一道遮羞布。
安以然脑子瞬间炸响,抱着头崩溃的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可很快,再度被沈祭梵提了起来,安以然哭得死去活来,雪白的手连连往密林上遮挡,却连连被沈祭梵打开,手臂一截很快被打得通红。
“这就受不了?恬不知耻的爬上别的男人的床,那不觉得羞耻?乖乖,我告诉你,这不够,这还达不到让我厌弃你的成都,想要用这种方法让我上手,那必是被千万人骑了,肮脏不堪我才会如你愿。要不要那样?嗯?你说一声,我立马下令,外面等着干你的男人多的不是,排队上来,今儿一过,明天你就走人,我绝不拦着。你这样找个垂死挣扎的男人有什么用?多没劲,爽到了吗?这些法子你得问我,我包你目的达到了还乐在其中。”
沈祭梵脸子绷得铁紧,身躯蕴藏的气怒被捆缚在身躯里,急怒攻心,几度破膛而出。怒火和失望就像头野兽一般撕裂他的心口,一字一句出口,痛了他的心,更磨碎了他的情。心底熊熊烈火烧了一片,不压抑,任其火势蔓延。
目光阴鸷,绷紧的身躯如钢铁一般,灼人的目光将安以然哧裸的身体伤得体无完肤,无情而冷血的话更令她的心碎成块状。
安以然紧紧闭着双腿,屈辱的站在他面前,手不能挡,身不能蹲,哭得更是伤心欲绝。白嫩的脚掌左右摩擦着,膝盖碰撞着,羞耻得想要一头撞死。
伸手抱胸,沈祭梵一左一右狠狠打手,安以然疼得直抽,双手捂下面又被打。
“挡什么?你知道羞耻不成?”沈祭梵扯着安以然肩膀往外拖,准备开门。
安以然吓得尖叫连连,猛地快步跑了几步冲上去,紧紧撞上沈祭梵后背,用力一撞,愣是把沈祭梵给撞上了门。沈祭梵顺手伸手开门,安以然吓得惊恐无度,嗷嗷乱叫着,抱着沈祭梵的手拉开,推开人自己挡在了门口,沈祭梵往前一步,安以然当即跪在他面前,双手抱住他双腿,悲痛欲绝:
“没有,没有沈祭梵,我骗你的,我故意骗你的,我没有跟魏峥上床,我故意骗你的,沈祭梵,不要把我扔出去,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出去。我再也不骗你了,再也不作践我自己,求求你,沈祭梵,求求你……”
安以然是真吓得六神无主,他那就是动真格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吓唬她而已。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狠,就算他心里后悔死的事情,一旦动真格了也会做出来。
安以然紧紧抱着沈祭梵刚稳有力的腿,雪白的身子毫无尊严的跪在他面前,又哭又求:“沈祭梵,我还是你的妻子,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是昏了头才胡来的,只是想让你对我失望,我不是真的要报复你,我没有那么想,我没有要作践自己,我真的没呀想那么多。求求原谅我这一次,以后再不会胡来了,沈祭梵,求求你了。”安以然磕头又认错,伤心欲绝。
“我要这样出去,你还让我怎么活呀?沈祭梵,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狠心,求求你……”他的那些话,简直令她头皮发麻,她不能想象。
“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你不能把我扔出去让别人侮辱,沈祭梵,沈祭梵我是你的妻子啊,难道你一点情分都不念吗?我跟了你这么久,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活得没有自我,没有尊严,你现在还要让别人来侮辱我,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这么无情?沈祭梵,沈祭梵求求你了,饶了我,求求你了。”
安以然差点就要哭晕过去,她自作聪明的计划,在他眼泪算什么啊?跟他比狠,她稚嫩得可笑。
沈祭梵缓缓下身,扣着她肩膀,阻止她继续磕头。安以然抬起头,猛地朝他扑过去,见缝插针,他冷硬气势稍微一软,她就有救了。
紧紧抱着他脖子,娇软的身躯直接就贴上去:“你不心疼我吗?你舍得那么对我吗?沈祭梵,我是你的,你不会让别人碰我的对不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混账事了,想也不会再想,沈祭梵,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抬手,扼上她下巴,眸光依旧凌戾骇人:“我让你过得没有尊严,没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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