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大男人一个,怎么这么小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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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藏民家的小院里升起篝火,围着篝火歌舞,欢笑声一直持续不断。小小的长桌摆在外面,三五人一桌围着篝火坐,烤全羊熟了后分发在每一桌。

安以然玩得高兴,沈祭梵把人抓回来吃东西,安以然嚼了几口自己拿着杯子倒酒,一杯下肚,青稞酒有些清香,跟清酒差不多,酒精浓度也不是高:“不好吃,烤的土豆也不好,这个什么粉什么粉也不好,沈祭梵我不吃了,我跳舞去啦。”

大概羊肉就单独是烤熟的,没有配料确实味道很一般。土豆也是原汁原味的烤熟的,有配料沾,不过外面的人吃味道也尝不出过个好来。安以然嫌弃的撇了下嘴,很快跑开,几步后又折回来,伸手拖沈祭梵:“走吧,我们去跳舞。”

“你自己去,你看他们那么高兴,我要过去,他们会拘束。”沈祭梵难得为别人着想了次,主要是看在她那么高兴,实在不忍心过去打扰玩得兴起的人。

安以然扭头看看因为喝了酒而已经玩开了的人们,还真就松开沈祭梵的手扔下他跑了:“好啊,那你慢慢吃,我跳舞去咯。”

捧场的自然是魏峥,舒默底下的兄弟和藏民们,魏峥,顾问和舒默三人断不敢丢下沈祭梵跑去潇洒的。沈祭梵确实心情不错,让他们三坐下,陪他喝一杯。

舒默是一直有个疑问,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沈爷对安姑娘不一样,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沈爷竟然会真的娶安姑娘。他一直以为爷这辈子不会结婚,不会成立自己的家庭,毕竟在沈家,家主不结婚的也不少。

他们从暗卫营出来,跟着沈爷已经十几年了,爷如果真有成家的意思不会拖到现在。可没想到,沈爷竟然为了个无一处可取的小丫头动了这心思。

借着酒兴,舒默出声问:“爷,是要带安小姐回沈家吗?”

这话一出,魏峥和顾问都愣了下,屏息听着,其实都很关心,只是都不敢问。

沈祭梵确实心情不错,难得这样跟他们几人说话。抬眼看向正玩得欢腾的小东西,微微拉出丝笑意,低声道,“不,她属于这里。”

沈家不适合她,他不会允许她靠拢任何危险。沈家的那样地狱,他经历过就已经够了,不会再让她去走一遍。

三人看向沈祭梵,都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不会回西班牙吗?可如果沈爷结婚,安姑娘自然就是沈家主母,不回去西班牙?那这婚,成立吗?

“不明白?”沈祭梵低笑出声,魏峥几人有些惶恐,因为没有见过沈祭梵这样的一面,以至于爷笑了,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娅赫王室在西班牙,我沈祭梵,在Z国,就这么简单。”沈祭梵喝着爽口的青稞酒,出声道,手指轻轻叩击在桌面,微合的目光微微敛出一丝凌戾的寒光。

魏峥眉间一跳,爷这是要……脱离娅赫王室?可娅赫家族的势力不容小觑,他是知道沈爷近几年一直在扩大自己的势力,然而,已经拥有可以跟娅赫王室抗衡的能力了吗?魏峥神情肃穆,娅赫家族史上不是没有过掌权人想自立为王的事,可结果无一不是挫骨扬灰,沈爷真的要走上这一步?

“爷,我能问,是因为安小姐吗?”魏峥觉得不大可能,沈爷对安姑娘不同,可怎么也不到为了她跟娅赫王室抗衡的地步。再说,爷成家,跟家主并不起冲突。

“她?”沈祭梵目光再度精准的落在笑得异常开心的小东西脸上,他还真怕会连累了她。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愿让她在娅赫家族出现,“不是。”

魏峥心当时就落下了,爷是做大事的人,从一开始跟着他魏峥就知道,这将是娅赫家族史上最强大的一位领导人,会比雷恩伯爵带给娅赫家族更大的震撼。

沈祭梵挑着目光看向魏峥,暗卫营是沈家的,并不属于娅赫王室。娅赫家族各方暗卫,杀手不计其数,沈家沈祭梵坐上家主之位,控制各类杀手,护卫的自然就是沈家的人。所以,无论沈祭梵是与娅赫王室抗衡,还是一辈子为娅赫家族鞠躬尽瘁,沈家暗卫营都只能誓死效忠他一人。

不过,毕竟是挫骨扬灰的判族大罪,他并不勉强。以他目前的势力,已经可以放手一搏,能有暗卫营的相助,那便是如虎添翼,更有把握。

魏峥当即道:“爷,魏门誓死跟随,。”

沈祭梵笑笑,顾问跟舒默有些莫名,不懂沈爷跟魏峥在打什么哑谜,谈话从一开始他们也听了的,却听不懂爷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听魏峥的保证后,当即都不敢落后,出声道:“顾门(舒门)誓死跟随爷!”

沈祭梵点头,目光移开,看向安以然。魏峥在沈祭梵侧目之时转头看向顾问和舒默,他就知道他二人没听懂爷的意思。

魏峥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不得不出声问:“爷,明早上是七点出发吗?”

魏峥一提醒,沈祭梵这才看了看时间,微微拧眉,点头,然后起身朝人群走。暗卫兄弟们一见沈祭梵靠近,当即停了下来,欢闹的气氛很快冷下来。藏民们和安以然几人都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啊?好好的干嘛都停下来?

“然然,”沈祭梵走过去,伸手提着安以然的衣服,拉着她手的三毛赶紧松开,沈祭梵握住安以然的手说:“太晚了,该休息了。”

再不回酒店,明天怕是拖都拖不起来。

安以然当下脸上不高兴,笑容很快崩掉,甩开沈祭梵的手怒道:“沈祭梵,你真是太扫兴了,都玩得正高兴呢。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不要回去。”

“听话,太晚了,明天怎么起得来?”沈祭梵拉着她好声气的低声道。

“起不来就算了呗,又没事做。哎呀,沈祭梵你赶快走,别打扰我,烦死你了,老在人高兴的时候来打断。”安以然很不高兴冲他嚷嚷,她都遭一天罪了,好难得现在高兴一会儿,这么快他又来催,烦不烦呀?

沈祭梵目光冷冷的扫了一圈,暗卫营的人立马都撤了,没着没落的,直接就那么走了。安以然直瞪眼,出声喊:“碍,碍,干什么呀,你们怎么都走了呀?”

旁边的三毛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安以然:“累,姐早就想撤了,刀子,走不?”

“走,马上走。”一刀那叫个配合,一刀老公回头瞅了眼还没吃上的羊肉,心想他能回酒店后再折回来吃肉不?每个人可都是花了一份钱的。

沈祭梵立在安以然身边,看着很快就走得差不多的人,再垂眼看她,问:“还要玩吗?他们走了,我还在,魏峥舒默也都还在,我们陪你玩?”

安以然刚想出口,可听到舒默的名字,下意识的摇头:“不要不要了,碍,那我们也回去吧,就我们几个人在,多没意思啊。”

安以然其实是嫌弃沈祭梵他们几个,都是些放不下身份的人,他们就算留下来陪她,那也只有她一个人傻不愣登插在藏民中间的跳舞,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沈祭梵底笑了声,揉着她的头发,她也闹得够久了,还病着呢。

一回酒店安以然就喊饿,她根本就还什么都吃就被沈祭梵拖回来,一路都在念他的不是,大块大块的烤羊肉都没多少,酒也才喝小杯,她觉得太不划算了。

沈祭梵低低听着,也不争辩,等她嚷嚷完了才问:“想吃点什么?”

“随便。”安以然扯着衣服嘟嚷着回应。

沈祭梵道:“让人送份伴好的羊肉上来,好吗?”

“不要,又不好吃。”安以然扑进沙发,身子整个在上面滚,头埋在沙发里,闷闷的说。沈祭梵顿了下再问:“那米线呢?昨晚吃的那个,可以吗?”

“不要,这里有那么吃的,你干嘛每天给我吃米线啊?”安以然抬起头来吼。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做,嗯?”沈祭梵脱了外套,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好脾气的问。

“随便,沈祭梵,不要问我要吃什么,想要吃什么是件很讨厌的事。我不知道,你做主吧。”安以然回头看他,双手趴在沙发上,在沙发沿上扣啊扣的。

沈祭梵觉得一开始就不该问,直接把东西叫上来,她再不乐意吃也得吃。

“沈祭梵,你快点打电话呀,我好饿。”安以然不高兴的推他,她都快饿死了他还不动,真的想饿死她吗?

沈祭梵抓着她推他的手,想了想,起身去打了个电话,低低交代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有折回去坐沙发上。安以然翻个身往他身边爬,抱着他的胳膊小声问:

“沈祭梵,你给我叫了什么吃的?我不要吃米线哦,昨晚已经吃过了嘛。我也不要吃羊肉,难吃死了。也不要吃米饭不要吃面条,那些在京城天天吃啊……”

巴拉巴拉数了一堆,沈祭梵微微按了下眉心,当即伸手把念叨个不停的小东西抓身上打横抱着,起手在她脸上揉掐了下,叹息道:

“你个小磨人精,我要是老了你还这样闹腾,我就让魏峥把你嘴给封起来!”

“哈?”安以然立马伸手捂住嘴,瞪大眼望着他,顿了下,又笑眯眯的说:“那时候你已经很老啦,魏峥也很老了,你要敢欺负我,我就不给你饭吃!”

安以然这么说的时候,脑中浮现出沈祭梵和魏峥饿得骨瘦嶙峋,双手端了只破碗在她面前乞讨的样子。正哈哈大笑时,沈祭梵当即伸手狠狠捏了她的脸怒道:

“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嗯?”

安以然连连摇头,伸手抱住他头往他怀里钻:“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两人打打闹闹,很快有人敲门。屋里的笑闹声停下来,沈祭梵把安以然按在沙发,起身去开门,餐桌停放在门口,沈祭梵让服务生回去,他自己推进屋。

餐桌推进屋时安以然立马欢腾了,从沙发上跳下地,朝沈祭梵扑过去,抱着他哈哈大笑说:“沈祭梵,我好爱你哦,我就想吃酸辣粉的,我就想喝椰奶了。”

沈祭梵看着她欢喜的脸,笑笑,他还挺了解这小东西的。

安以然抱着酸辣粉大口大口的吃,热气从汤水里升腾起来把她整颗黑漆漆圆乎乎的头罩进雾蒙蒙的水汽里,有些如梦如幻的感觉。沈祭梵看着她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忍不住笑意上脸,小东西闹归闹,却很容易哄,这点他还是颇感欣慰。

安以然欢快的把粉儿全部吃完,喝了几大口又酸又辣的汤,满足的叹息着,抱着肚子揉了下,然后拿着椰奶倒沙发上舒舒服服的怕咋,然后小口小口吸着椰奶,眯眯眼儿小声咕哝着说:“椰奶要是冰的就完美了,沈祭梵,我好久没吃粉了,虽然没有京大附中外那家的好吃,可我还是吃完了。”

不停的巴拉着,上下晃着一双白嫩嫩的腿,又抬眼望着沈祭梵慢搭斯里的问:“沈祭梵,我们明天去哪玩啊?今天没去普达措,是不是明天去啊?”

沈祭梵微微愣了下,下午哭着闹着要回家的不是她吗?直升机都已经安排好了,小东西这是又改变主意了?因为她说回去,他那边的行程也已经排下来了。

“然然,明天回京城。”沈祭梵良久才低声道。

“啊?”安以然拉着头失望的出声,“这么快就要回去呀?沈祭梵,不能多留几天嘛?我来香格里拉都没出去玩呢,我都不知道外面长什么样就这么走了,你不觉得我很划不来嘛?玩几天再走呗,好不好?”

沈祭梵抬眼看她,目光淡淡的,没出声。安以然没听到他的声音又扭头看他,对上他淡淡的目光时就知道这事没商量。低声叹气着:“沈祭梵,你是不是工作很忙呀?所以要赶回去,对吗?碍,你就直说嘛,我可以理解的。”

说完又回头继续吸着她的椰奶,沈祭梵笑笑,这小磨人精。让人把餐桌推走,再朝安以然走过去,拧着人起身进卧房:“睡觉了,再不睡明天该起不来了。”

“哦。”安以然晃着椰奶盒子,还有半盒。已经喝不下去了,可又不想扔掉。所以转手把吸管往沈祭梵嘴里插,说:“你喝,沈祭梵你喝了,别浪费。”

她喜欢的东西她当然也希望他会喜欢啊,沈祭梵倒是很给面子,真帮她给喝完了。安以然扔了盒子,抱着他脖子亲了下,说:“沈祭梵,我好爱你啊。”

“知道什么是爱吗?”沈祭梵笑问,安以然想了下,点头,得意道:“就是比喜欢更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就是爱啦,最喜欢的人,就是最爱的人。”

虽然不尽让他满意,可这回答也不算坏。兜着她进浴室,扒光了她的衣服说:

“今天不能拒绝我,好好感受,嗯?”

安以然戳戳他厚实的胸/膛说:“沈祭梵,你太坏了,我都病了,你还想那个。”

“今天就一次,我会注意的。”沈祭梵低声笑道,拆了她的头发轻轻顺着。

刚跳舞跳得那么欢腾,也没见出什么问题,这还能出什么事?沈祭梵捏捏她的脸,拧着她站花洒下快速冲了遍,又淋湿他自己,快速冲了个澡。

安以然伸手拿浴巾,可沈祭梵却兜着她让洗手台上坐,安以然被大理石台面的冰凉给刺了下,双手下意识抱住沈祭梵:“好冷啊,沈祭梵,我不要坐这上面。”

“很快就热了,忍忍,嗯?”沈祭梵咬着她的唇,粗粝指腹已经往她密林深处探去,在狭窄的缝隙中来回走动着,轻轻按压轻揉。唇吻着她的眉眼,一点一点的亲吻,再往她唇上轻轻擦过,再含上唇瓣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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