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大少爷辩解,瑞安王过寿(1 / 2)
林初晗翻了个白眼,捂住林子绚的双眼,献恩爱也挑时间、调低点好不,会教坏小孩子的,林初晗不顾怀里小包子蠕动挣扎的身子,一把按住,松开手,把林子绚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点了点他的小鼻尖,耸了耸鼻翼,你以后可不要这么色,不然休想我认你……林子绚无辜的眨了眨眸子,满脸疑惑。
周氏面色不愉,林子轩在府中一向软弱,平日里晨昏定省未有迟殆,但因个性太过儒软,周氏并不十分喜欢,连带着对他的妻子刘氏也不待见,此刻一听因他而害的自个儿儿子差点儿犯了大错,受到惩罚,哪有好脸色:“轩儿,祖母问你,你父亲所说可是真话?”
林子轩黝黑的发丝遮住眸子,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赵氏,他是你的孩子,该如何教养、训斥就交给你,儿子不听话,该打打、该罚罚,不能心软,所谓慈母多败儿,切莫不可放任,另外,儿子不听话定与其母有关,通过孩儿的品行便可看出其母的优劣,儿子如此,母亲也好不到哪去。”周氏冷冽的训斥,丝毫不顾赵氏正妻的面子。
“是,媳妇儿知错,回去定好好反省。”赵氏勉强笑了笑,圆嫩的脸庞带着一丝脆弱与委屈,林元溪忍不住爱护。
“母亲,如眉也是太忙,府里大小事宜皆要过问,总有顾不过来的时候,加上她有三个孩子,何况皓儿身子弱,当娘的自然会多怜惜一些,这一来二往的,总有些错漏,母亲您要是有空就好好教教她,当初您管理家宅的时候哪个不说您有本事,就是祖母也竖着拇指夸赞您一声贤惠识礼、大方得体。”
“呵呵……就你嘴甜。”周氏闻言一喜,面上柔和不少,做母亲的哪个不喜欢儿子孝顺,所谓养儿防老,若是儿子长大只知一味疼惜媳妇儿,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有什么盼头:“行了,都散了吧,元溪也累了,让他休息休息,你们这些做姨娘的好好伺候,溪儿在外头公务繁忙,你们在内宅都给我消停会儿,别拿后宅里的腌臜事儿劳烦他,若是让我知道谁叨扰了溪儿,仔细你们身上的皮。”
“是,媳妇儿们知道,谨遵母亲教诲。”屋子里所有姨娘们福了福身子,软声应和。
然后林元溪便搂着赵氏离开,其他姨娘紧随而去,唯有那么几个在府里心思大、稍有地位的三夫人苏氏和唐姨娘瞪着林元溪和赵氏相携而去的背影,满心怒火,恨得牙痒痒。
林初晗见没他们二人什么事儿,便拉着林子绚离开,临走前瞄了一眼林子轩和他的妻子,不动声色的越过,要说她的这个大哥,真没什么印象,平日里深居简出,除非林元溪有事儿找他,他才会去军营走一趟,在府里也是个小透明,加之大夫人有意纵容,虽是长子,却是一点儿地位也没有,加上老夫人看不上他那个早死的娘亲,没有长辈护佑,打小的生活自是不怎的如意,就说他的这房妻子,二十岁才娶进来,也是赵氏怕他因着娘家势力夺了林子皓的地位,花了数年时间才找了个合适的,既不会被人说她偏心,也不会有人编排她顾此失彼,特地找了个地方通判的庶出次女,虽说是通判,总算是个官职,却是个没实权,加之刘氏娘亲早年去世,其父便不怎的重视刘氏,加之又是庶出,嫁过来之后少与家人联系,几乎可以说是断了关系。
夜晚,府中一处不大不小的玉雅阁中,下人们都去歇着,唯有主人卧房还亮着一盏油灯,此刻里面的红木雕花大床上躺着一男子,光裸着后背上满是一道道红痕,血肉模糊,不时有鲜血从中溢出,模糊伤口,从伤口判断应是刚打没多久,血液还未凝滞,旁边一美丽妇人用沾了水的湿帕子小心的清洗伤口,但被鞭打的伤口太深,鲜血不停流出,擦干净片刻又被血水所湿,怎么也清不干净。
娇美妇人擦着擦着眼泪便流了出来,滑落面颊,滴在男子参差披拂的伤口中。
林子轩趴在床上,紧锁着眉头,脸色一片苍白,今个儿回府没多久,赵氏便下了命令,大少爷行军期间玩忽职守,念是初犯,罚鞭刑三十,小惩大诫。
对于一介书生来说,即便只是三十鞭子也是难以忍受,更何况,士兵动手向来狠戾,虽念着是府里的大少爷,放了水,也相当严重,行刑完也就剩半条命已,突然背上火辣辣的,林子轩偏着脑袋趴在床上,就看见刘氏豆大的泪珠不停滴落,脸色淡然、惆怅,忍不住道:“别哭了,我没事,小心哭坏身子。”
“……嗯。”刘氏擦了擦眼泪,拿过一旁桌上的金疮药,小心的上着药,细细抹匀了,几乎耗了大半瓶。
“清雪,其实那件事不是我的错,当初秦都督送来的文书上写的就是寅时二刻,我检查了三遍才敢抄录,也不知怎的秦都督突然就把时间提前,事后我想和父亲解释,但自打剿匪成功后,就一直见不着父亲的面儿,直至离开的那天,我也是一直坠在后头,你知道我骑马不行,想追也追不上父亲,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粗心大意,你要相信我,清雪。”林子轩神情激动的解释着,刘氏听罢没什么动静,片刻继续手中的动作,语气平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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