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他的心思(1 / 2)
孩子?
怎么可能!
“嘶!”
手中蓦地一痛,耳边传来碎裂的脆响。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被烫疼的手收回视线,脚底下,已诚惶诚恐地跪了一屋抖成筛子般的侍婢。
瓷片渣碎了满地,那婢女头一下下磕着,被碎片扎出了血,可她恍然未觉般的只是一个劲求饶着。
阿不回了神,有些伤神的揉揉隐隐发疼的额角,自从那晚和凤无聂发生那样的事后,王府里的每个人便越发对她恭敬小心,衣食住行,无不样样谨慎细致,她几乎都觉得已经上升到恐怖的程度。
她不喜欢这样,可也知道她要再是显露丝毫不愉那些侍奉的下人就更加惶恐,本欲叹出口的气又兀自憋回了胸中。
“没事,重新煎一碗吧。”
“王、王妃,还是给您的手抹、抹些烫伤膏吧?”
阿不脸色一变,有些不自然,以前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可那夜过后她总不能很坦然的接受,总觉得好像被人抓奸了般,每次听她们这样叫,就能想一次那一夜的疯狂,心里一虚,脸上自然就有些臊。
为首的婢子怯怯抬头见座上的女子表情有异,以为哪里又说错了话恼了王妃,吓得又是磕头不断。
她这样一闹,另外那些人哪里还敢起身,只道是随了一起拼命磕头。活生生的被整成一个屠宰现场,而她就是那个该死的刽子手。
这样的场面阿不一天都要见个好几次,已经从最初的惊慌到现在的麻木,甚是无奈的看了眼窗口站着兀自欣赏风景的浅意,果然嘛,是指望不了她相帮的。
就在阿不向她们大喊“姑奶奶们”求饶时,一道慵懒声线天籁般的降临。
“怎的了?”
全场骤静,然后是更为压抑的滞迫。
浅意神情不变,只是转了身朝来人行了一礼,然后便安静退至一侧继续隐形。
阿不如见救星般赶紧拉了凤无聂,“你总算来了,赶紧的。”
她指指她们,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中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凤无聂显然对这样的情形已司空见惯,退了众人,亲自给她抹了药膏,又亲眼盯着她将药喝完了才拥了她出去在园中小逛。
“这几日可还有梦魇?”
他稳稳搂着她腰身,眸中闪着柔柔星光,淡然接受着每到一处的见礼。
她心房微微收紧,似有暖流淌过,不觉亦是柔了声音,“好多了。”
自从被绑架之后,她就有点心悸的毛病,半夜老睡不好,他命一心开了些安神茶每日叫婢女煎了给她,不仅如此,还顺理成章的每晚赖上她床,虽然,二人再没有发生什么,可阿不总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也甚是别扭。
“我已经没事了,你要不要回你房间睡?”
突地臀部被大力一捏,阿不身子一跳连忙做贼似的眼睛乱飘,见没人注意刚刚他的举动这才拿惊羞的眸瞪他。
“利用完就一脚踹开?”他脸上浮现笑容,却是有些扎眼,拥着她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手却报复似的在腰臀处流连不去,似是没看见她已红成猪肝的脸,“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
他停下,另只手已直直抵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指尖轻转,带着暧昧的挑逗。
阿不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凤无聂对她耍无赖,眼前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跟他装正经吧,他跟她耍无赖;跟他耍无赖吧,他比她更无赖!
赶紧抓了他手嘿嘿一笑,“我这也是为你好。”说着眼睛不自觉往下,手一抖撒了他与他保持着距离先行着。
“你若真的为我好,就知道给我什么。”
他大手一伸,揽她入怀。
她无处而逃,装听不懂他的话,傻笑。
天知道这几日她过得也甚是煎熬,本来就已经睡不好了,还要时时担心身后搂着她的家伙会不会忍不住兽性大发把她给办了。
每晚的肌肤相亲,她不是没有察觉到他强忍着的**,他不好过,也不让她好过,虽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不纯洁的勾当,但那家伙每次都忍不住的出去灌了冷水后又上床将他自己和她的里衣扒了个精光,不该看的不该摸得除了最后的底线通通被攻城略地,他欺负的舒服了才拥了她睡。
每次听得他绵长的呼吸,阿不有苦难言,他这样跟直接办了她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再有一次看你喝避孕药的经历。”
她猛的一震,心头微颤,不想他就那样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又想起那日情景,从未见过他那样神情,那种带着微微忐忑的期待与憧憬,她竟是半刻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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