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头疾难治(1 / 2)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夫蒋年。出人意料的是,他今日手上竟然拿着一束新采的红梅。
她记得前几日青池说过,梅园的红梅开得极艳。那时她感慨了一句,“可恨这折子堆积如山,怎么都看不完,不然还真想拨冗前去赏一赏。”
宁月昭推开安晨,有些底气不足地道,“蒋年?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和我在一起是如何痛苦吗?”蒋年看着还在安晨怀里的宁月昭,怒极反笑。
安晨赶忙解释道:“皇夫殿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和阿昭没有关系,是我情不自禁,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宁月昭站起来挡在安晨面前,沉声道:“安晨是来给我针灸的,我们之间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起身太急,好不容易平息的头疼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蒋年脸上的笑意更冷了三分,“呵,你不过是头疼而已,需要投怀送抱脱衣服吗?”他轻蔑地扫了一眼宁月昭匆忙间系好的衣带。
安晨站到宁月昭前面,“殿下您有所不知,有些穴位是在后背,微臣当年也是这样替先皇针灸的。”
蒋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眯着眼看他,“是吗?但是你针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治好先皇啊?”
宁月昭本来的那一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顿时没好气地道:“那还不是因为有你做出那些事来气她!”
“哈哈!”蒋年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般,“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难道陛下不是被某些牵扯不清的人气死的吗?”
“你!”宁月昭怒不可遏,一下子引发了巨大的头疼。
蒋年还在说些伤人的话,她却百口莫辩。
“疼……不要……”宁月昭在床上滚来滚去,捂着头。
梦里的纷争还在继续,安晨继续辩解着,蒋年总是能寻到攻击他们的漏洞。
最后,蒋年仗着武功高强,将安晨拎出了寝殿。
而那束红梅则被他丢到地上,他毫不留情地踩着它到她面前来。
“你想干什么?”宁月昭紧张地看着他,他此刻的神情带着些许狂乱,仿佛一只即将爆发的野兽。
蒋年暧昧地扫了一眼她中衣领口处的细腻肌肤,不由地坏笑道:“你说呢?”
宁月昭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蒋年大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唔……”所有的话语都在紧密窒息的深吻下化作无力地呜咽。
“不要!”宁月昭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头疼欲裂。
这时,帷帐被人掀开,在梦中出现过的清润嗓音在头顶响起。
“阿昭,不要怕,我来了。”
是安晨!
宁月昭费力地睁开眼,安晨已经拿出了帕子替她擦拭额上的冷汗。
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在巨大的头疼之下,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安晨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对同样焦急立在一旁的碧绦道:“姑姑,陛下头疾发作,我需要马上为她施针。”
眼下宁月昭的症状和女皇无比想象,碧绦记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想当初女皇头疼难当时,也是靠安晨施针才得以止痛的,她当下点头道:“安御医快给陛下施针吧。”
说完,碧绦唤来了宫女,多点了几盏灯。
安晨打开了药箱,取出许久未用的金针。因为时间紧急,安晨只能把针放在火上烤一烤。
“阿昭,再忍一忍。”安晨一手探穴位,一手下针。
滴漏滴答,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良久,安晨才擦一把额上的汗,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好了。”
碧绦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双手合十道:“菩萨保佑,刚才可把奴婢吓坏了!”
她本来在外间做着绣活,听到宁月昭梦中惊呼,赶忙冲到殿内,掀开帷帐一看。
宁月昭似被梦靥住了一般,抱着头一会儿喊“不要”,一会儿喊“头疼”。
碧绦当即就吓坏了,差了小太监去太医院请御医。按例太医院夜间都是有人值守的,那值守的御医来了之后,竟是束手无策。
就在碧绦要派人去宫外请傅原时,安晨背着药箱求见。
事急从权,碧绦当机立断,一面继续派人去请傅原,一面让安晨先替宁月昭看看。
虽然安晨之前做了错事,女皇临终前又交代了要秘密处死他,碧绦一直对他有所保留。但是现在他救了宁月昭,她当即就对他改观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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