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不能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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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琴这厢还是晕晕乎乎的,因看着姐夫要走,春琴哪里肯让,摇摇晃晃地就要站起来,截住姐夫。葛花匠见春琴要过来,想了一想,赶紧就掀开帘子溜走了。春琴见了,赶紧奔到门口,左看右瞧的,见姐夫早已不在了,因心里沮丧,她身上的酒意即刻就去了大半。“姐夫,姐夫——为什么你这么狠心,为什么你不要春琴——姐夫,你回来,回来——”春琴口里絮絮叨叨的,又兼站立不稳,一下就摔到了墙根下,可是摔疼了胳膊。

她这胳膊,前儿在落雪轩里摔过一次。这才刚好,可就又弄疼了。因着疼,春琴清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儿,心知自己是酒喝多了出现的幻觉。咦?她看着桌子上杯盘狼藉,口里就自言自语地道:“我明明记得,方才这屋里陪我喝酒的人是葛花匠,怎么这会子,这屋里只剩了我一人?”

春琴当然知道自己喝醉了,她将衣服理好了,心里又疑惑地想:莫非,我喝醉了,将葛花匠错看成了姐夫,因此手里口里就不停地纠缠与他?这花匠让自己的形容给吓着了,因此推攘开自己,一个人赶紧溜了?春琴想来想去,只觉得这个理由恰当。

现在,她当然不想去园子里找葛花匠问你个仔细。不过,一想到老实木讷的花匠,却是将自己的身子几乎都看了,春琴的脸上还是红得和柿子一样。也不知怎地,这穿好了衣裳,春琴就觉得胳膊有些痛,像是被千只蚂蚁咬过的一般痛。她就低了头,揭开了衣服瞧了一瞧。这一瞧,春琴的脸更是红得像红鸡蛋一般了。这——看着牙印——这定然是方才情迷意乱之时,那葛花匠扑上前咬的!

一想到此,春琴的心里又羞又臊。到底自己还是个大姑娘呢,这葛花匠看着老实,其实也是被什么熏心的饿鬼!到底,她这样金贵的人儿,是能被葛花匠这个府里的奴才啃咬的吗?这若要人知道,她也就不要活了!

但是这些日子,春琴独守空房,到了晚上,一个人当真煎熬得难受。春琴不敢再想下去了,想想方才也是惊险,若花匠控制不住,即刻自己给了他,木已成舟,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到底——到底自己要进园子去问他一问。不过,现在她当然不想去。春琴穿好了衣裳,镇定了片刻,终于大着嗓子唤道:“随喜,涵儿,你们两个躲到哪里去了?”连叫了几声,随喜和涵儿听了,方才从厨房里出来了。

进了屋里,随喜和涵儿发现葛花匠已经走了。随喜就问春琴:“二太太,您吃了么?”

春琴就道:“我早吃好了。连叫了好几天,你们才出来。真正这跟了我,你们的日子愈发过得舒坦了!”

随喜听了,就道:“二太太,我和涵儿方才也没闲着。”春琴无心和她说这些,因就道:“这会子,我要困了,到底酒有点喝多了,觉得头疼。”

涵儿听了,就问:“二太太,那花匠是什么时候走的?真正也是的,既走了,也不过来知会我一声儿!”

春琴听了,就道:“是我叫他走的。到底还是我一个人喝酒自在,别人陪着更是无趣。”春琴说完了,果然就往床榻上睡去。话说那葛花匠心情跌宕地出了屋子,去了园子。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葛花匠赶紧就拿了个碗,倒了一杯冷水,咕咚咕咚地喝下肚子。方才自己太过激动,简直就是忘乎所以了。幸而到了最后,自己把持住了。葛花匠喝完了水,强迫自己冷静。但闭上眼睛,二太太那撩人的眼,那红润的小嘴,那丰满非标的腿肚子,还是在他跟前晃动。

葛花匠就对自己道:“人家是什么人?你是个什么人?你但凡这样想了,便是亵渎了大少爷!呸,真正春二太太也会你这样的人想的,真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再这样想,我都替你害臊了。”葛花匠说完了,便拿了个铲子,又往园子里拔草去了。

话说,这一日,墨染早早出了府,又去了那悦来茶楼。不想,王白却是来得有点晚。墨染等了足足等了半盏茶的工夫,王白方翩然过来了。

王白上了楼,见了墨染,坐下就道:“柳兄,我有点事耽搁了,因此来晚了。”

墨染听了,就一笑说道:“无妨。真正这等人,也自有一番乐趣。”墨染性子舒缓,从来都是不急不燥,风度极好。

王白喝了一口茶,便郑重对墨染道:“柳兄,这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到了明日,我就要走了。”

墨染听了这话,这心里就有些不舍,因对王白道:“王兄,这日子果然定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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