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立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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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远了不说就说最初看到古弈的魂魄的时候,她确确实实没有实体,看着栩栩如生,但却犹如一道空气一样和我失之交臂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一根头发就像换走古弈的尸体,我和你惯吗?意识到白鬼是个确确实实的人之后,我在心里也突破那层障碍了,说起话来也有了底气了:“人已经死了,当入土为安才是,敢问前辈要一句尸体何用?”

白鬼说起话来文绉绉的,导致我也跟着他拿捏了起来,虽说知道了白鬼是个人已经心里踏实了不少,但和白鬼一问一答的时候,我依然的高度紧张起来,生怕这个老家伙翻脸,当时候不

得一巴掌把我糊死。

不过,我好想担心的过头了,老家伙根本就没有动气的神色,反而见我一直抱着古弈的尸体不撒手,反而乐了起来,那小声初听起来还和我的心情极不相付,但听了一阵后反而觉得很安神,因为老家伙笑出来的声音很爽朗,一如京戏里的黑脸包公。

第一次见他张开了嘴,露出两排整齐的雪白的牙齿,我敢肯定他那些牙全是真的,没有镶过,也就是说这个看起来足有百十多岁的老东西竟然没有牙齿脱落。

“梦境如此,说明我和小友之间有缘份,小友现在可以放心的把人交给我了吧?”

梦境如此,梦境……

我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直到十几遍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之前确实做梦梦到一个白衣老人,他和我说古弈还没死,这个梦我一连作了两次,几乎是重复的一个梦境,当初还非常奇怪,做梦是很随机的东西,为什么我梦好像是放电影一样可以重复。

这个梦非常的真实,导致我一直坚信这个白衣老头真的存在,他真的能把古弈救活,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不把古弈安葬的一个重要原因,直到最近被接二连三的打击,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也就把做梦的事暂时忘了,直到现在突然又想起。

忽然,我有种要扑过去的冲动。

这该不会也是梦吧,我压制了一下过分激动的心情,转过头看了看远处的小野,又看了眼立在哪里的老宋头,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一低头看到手里那根白头发了,然后用手指捏紧了,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虎口穴上刺了一下,白头发竟然硬的像根银针一样没有一点完曲,反倒把我疼的赶紧停下了动作,这才正儿八经的看向白鬼,认真的说道:“陶……老头?”

我记得梦中老头似乎提过自己的姓氏,姓陶。

“陶立夫,小友记得没错。”白鬼捻着银续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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