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1 / 2)
如果你想与他同站在高处,只有不断的强化自己。
“怎么了?”项辰蹲下身来,有些细碎的头发散落在了他的额前,高高的顶上照下来的光,如同千万颗星星一样映照在了他的眼睛里。
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希望坐在地方哭的人是我,哪怕会受到脚上的痛也无所谓,只有那样我才会被注意到,甚至还会受到他的关心。这些情节我做梦都不敢梦到,但此时此刻却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我的眼前,只是主角却不是我。
“疼…”裔嗣慰呜咽但声音突然间变得细小“项…项辰?”
项辰礼貌地朝她微笑了一下,那一笑是多么的温暖,多么的美好,使人如痴如醉,让我顿时领悟到了“春暖花开”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境。
“你扶她站起来试试。”他转头向我,声音很轻,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轻佛过我的皮肤,引起一阵无声的颤栗。
我机械地照做,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都听不到别的声音了,耳边一直回旋着项辰那温柔对我说话的声音。
裔嗣慰试了一下,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但是伤脚稍稍落地仍然让她疼得又尖叫了起来。
“不行啊。”封信一伸手扶住了我的胳膊,避免我和裔嗣慰一起倒下。
看我站稳了,他在裔嗣慰的面前蹲下身:“我背你去医务室,那只脚不要再着地和用力了,先去检查一下。”
裔嗣慰只犹豫了很短的一瞬,就顺从地在我的搀扶下趴在了项辰的背上。
他站起来的时候好像有一点点吃力,我慌慌张张地下意识拉了他一把。
我们的手掌相触,项辰的手指温暖而修长。
他朝我笑笑,说:“谢谢。”
我微笑着回应他:“不客气!”
那是我跟他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虽然只有简短的三个字,但没有跟上次一样变成结巴。
那时天色渐晚,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将少年的身影被拉的很长很长。
整个学校的教学楼被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大地蒙上了神秘的色彩,我慌慌张张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节奏纷乱。
我听到裔嗣慰时不时地吸一下鼻子,也听到了我的肚子很不适时宜地唱起了歌。
一切都像在梦游。
校医检查后,告之裔嗣慰没有大碍,但是扭伤需要休息几天。
裔嗣慰打电话要她爸爸过来接她。
从头至尾我们其实也没有说上几句话,但却是遇到他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了。
他还亲手写了我的名字,在那一刻我是多么的感谢爸爸妈妈给我起了一个好名字。
那是校医问裔嗣慰名字的时候,我在拿药,他帮忙代填资料卡。
“裔嗣慰啊,什么yi?什么si?什么wei?好复杂的名字啊。”他调侃。
裔嗣慰脸红了。
“算了,就写夏天你的名字吧!”他朝我偏一下头,询问着我。
我木纳的点了点头。
心里又开始跳起来各种圆舞曲,我一直都没有想过原来我的名字也会使我得到微微的幸福感。在日记本上写了那么多次项辰的名字,这么快就得到了回报。
因为脚伤,裔嗣慰临时退出了她负责的画画任务,胡昊亲自上阵替补成为我的搭档。十天后我们基本完成任务,我写的文章被安排在最中间,而配的画一片森林,但胡昊始终不太满意我的文章边他配的图。他愁眉苦脸把项辰叫了过来。
“你和肖微帮帮忙吧。”
“你这是要我命啊,你也知道我现在我每天睡眠时间都不够的。”项辰指指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皮下面有一圈淡淡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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