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剪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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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惴惴的喝完了那半杯水后没出现什么异常状况,这不仅让纪岩有些自嘲太过小心了。吃过了晌午饭没什么事儿了就睡了个午觉。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纪岩是被一阵抓心闹肝的抽疼感给弄醒的。睁开眼睛坐起身看看疼痛的地方,一时竟然有些怔然。

左边那只脚打娘胎里就像是短了一截,走起路来两边不平衡,客观点儿说那叫跛脚,难听的就说是瘸子。

两辈子加起来也有个四十年了,纪岩早就已经习惯了这只有残疾的左脚,平常除了阴雨连天的不太舒服外,跛常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像是这痛倒还是头一遭。

疼痛点靠近脚后根儿的那条大筋,就像是里边放了个弹珠一样厥跳着疼,整条小腿后侧都在微微的发热。这种疼并不剧烈到无法忍耐,可是却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纪岩拿手揉了揉疼处,稍稍觉得好受了些,穿鞋下地又活动了活动,疼痛感持续了一会儿才渐渐消失。

只这么会工夫鼻尖儿都冒了汗,两边鬓角也觉得湿乎乎,随手抹了一把,手心上竟然全都一层的黑灰。

纪岩吓了一大跳,赶紧扳过桌子上的镜子照了照,她脸上像是刚钻了煤窑出来浮了层黑灰,刚才这一擦弄得是五花六花的。屋里脸盆儿里正好有水,泼了两把才算是干净。

看来这灵泉当真有洗髓筏经的功效,只喝了两滴就能排出体内的污垢了,当真像帛书里说的那样是个好物。不自觉摸了摸左脚的残处,都说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刚才那些反应可能并不是件坏事,或许她这脚真的有救。

一想到日后自己不用再被人耻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平平稳稳的走路,甚至从未感受到跑跳的快乐也可以尝试到,即使经历过生死纪岩也难免一时情绪激动。

外屋里传来轻微的响动,想是她妈睡醒起来了,纪岩用力吸了口气平抚了下心情,这才走出去。

“妈,我等会儿出去洗个澡、剪剪头发,天儿热了,头发长长了不太得劲儿。”

“大过节的你去洗什么澡、剪什么头发——”周淑兰本来想要说她两句,可抬头一看纪岩已经过了眉毛的头发,随即‘嗯’了声:“早前还没注意,你这头发也确实是长了,眼睛都快挡上了你也不嫌闷乎的慌,那就赶紧的快去快回,别耽误太久了。”

纪岩暗暗吐了吐舌头应了声,刚才她照镜子时就发现头发长了能有半横指,好在是不明显,不然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妈解释了。

镇街里只有两家浴池,都是老澡堂子设施陈旧,环境粗糙,比起十年后开的桑拿浴什么的实在是差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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