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 演讲（下）（1 / 2）

【。。。。。。】

【这位小弟，你不需要担心或者自卑，有的人天性胆小，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别的武士一样战斗，因为如果其他同样胆怯的战友在那奋勇作战，而他们袖手旁观的话，他们将无地自容。

真正的武士，是即使胆怯，照样勇敢作战的男子汉。】

【真的吗？我也可以吗？】

少年听到我的话，似乎感到很振奋。

【那当然！在战场上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会克服恐惧，因为你随时都会死亡，面临的机会多了，你还有什么畏惧的？不过呢，这其中的过程有的很短，有的要一小时。还有的，大概要几天工夫。

但是，真正的大丈夫，不会让对死亡的恐惧战胜出人头地的进取心和雄风。战斗是不甘居人下的男子汉最能表现自己胆量的竞争。

战斗会逼出伟大，剔除渺小。越后武士以能成为人人敬仰的[天下第一强兵]而自豪，而且你们也正是天底下最强的士兵。大家要记住，你害怕敌人的同时，敌人和你们一样害怕，很可能更害怕。因为他们面的，是那支活跃在川中岛，数次血战都屹立不倒的神兵，那只包围了小田原城，让北条一族心惊胆战的神兵，在手取川，让将军大人也一筹不展的神兵，想想看，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害怕呢？】

当明智小五郎讲到上杉军的光荣历史的时候，他们都点点头，感到很自豪。

【诸位要记住，就算我没来过这里。将来不会在史书里提及我。按理说，我作为外人，是死是活，与在座的诸位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既不统率越后军，更不会因为这场战争的胜利与否而得到什么赏罚。不过我必须要战斗，因为我的战友，森武藏守长可大人已经遇害了，他是我的亲家，更是我的好友，所以我恨伊达政宗入骨！

所以我一定要上战场，为森大人报仇，杀光所有敌人！

我希望有一天看到，那个伊达政宗在看到我的时候，吓得屁滚尿流，哀鸣道：

【神佛啊，怎么又是这个该死的明智小五郎？！这可不是我所能战胜的对手，我必须要跪下来给他磕头，乞求他不要杀我才行！】

等战争结束，大家凯旋回家后，今天在座的弟兄们都会获得一种值得夸耀的资格。二十年后，你们会庆幸自己参加了这次保家卫国的战争。到那时，当你在饭桌边，孙子坐在你的膝盖上，问你：

[爷爷，你年轻的坏死后有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吗？]

你们不用尴尬地干咳一声，把孙子移到另一个膝盖上，吞吞吐吐地说：

[啊。。。。。。爷爷我当时糊里糊涂，啥也没干成。]

与此相反，弟兄们，你可以直盯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

[孙子，爷爷我当年曾经有幸和国主老爷还有那个被称为什么什么龙的明智小五郎先生一起并肩作战过！]】

不知什么时候，明智小五郎的全身开始发热，也许是他自己都被自己给感动了。

【我们以高天原上八百万神明的名义团结起来！为我们的乡亲们而战！我们为人人有太平的生活而战！为那些在越后的土地上横行霸道的伊达军的落荒而逃而战！为我们不需要整天因循守旧，苟且偷安而战！为我们的武士尊严而战！为我们的信念而战！弟兄们，我们为我们的武士的荣耀而战！为我们的子孙后代能够骄傲地宣传：我们的祖先，是一群顶天地，威风八面的武士！

在座的弟兄们，为我们的胜利高呼！为我们的尊严高呼！为我们的荣耀高呼吧！】

讲到这里，明智小五郎拔出【一文字】，挥剑高呼：

【万岁！万岁！万岁！】

明智小五郎活音刚落，坐在下面的武士们，以直江兼续、本庄繁长等人为首，纷纷从马扎上站了起来，拔出刀挥舞高呼：

【万岁！万岁！万岁！】

紧接着，后面的武士们也拔出刀来响应：

【万岁！万岁！万岁！】

很快，整个城内，都充满了令人荡气回肠的【万岁】的声音。

毫无疑问，明智小五郎的演讲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