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阙歌(2 / 2)
房中
云邪雪坐在木桶里沐浴,花瓣漂浮在水面,云邪雪闭目养神,想着一些事情。就在刚才,她想到了自己三年前的杰作,所以,她很大胆的在猜想,颜青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已经治好了毒,毕竟,当今太子可是下了血本了。
突然,水中的人睁开双眼,跃出木桶,衣服飞过,眨眼间便穿在她身上,湿湿的长发被内力一用,已经干了,手往上一扬,将上头的人打飞,而那个人,正是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到屋檐上,就被人发现了,而且,自己没有还手的余地,就被她给打了出去。当他看到站在屋檐上灭世的容颜之时,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的女人?
云邪雪看着对面的红衣女子,嘴角一勾,眼色一沉,抬起左手放在右脸手背贴着脸,云月飞了上来,低着头站在她身边,为自己的失职感到羞愧。
“我们走。”云邪雪手缓缓的滑过下巴,一握,转过身飞向西边,云月紧随其后,只是临走时,看向红衣女子的目光,让红衣女子心一颤。
“红莲,你闯大祸了。”马车内,一个优雅不失风度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比之前的那眼神更加的可怕,让她不由得抖了抖身子,飞下屋檐,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主子,他们已经找到被剥皮的女子了。”驾马车的男子淡淡得道,眼睛瞟了一眼地上的红莲,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去,你就回去面壁思过吧!”马车缓缓的驶向出事地点,而红莲,更是握紧了拳头,她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而惩罚自己!
云邪雪站在屋檐之上,迎风而立,看着底下的情况,云月。云倾站在她的身边,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好像此事时常见到,而且,就算有什么关联,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
“小姐,你看。”云月指向迎面驶来的马车,眉头一皱,这马车,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就在刚才,他们车上的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脸。
“不相干的人而已。我们继续。”云邪雪看了一眼,低下头看去,正好看到了尸体上的白布被掀了起来,当下便皱起了眉头,果然是这样,看来,我知道是谁了。
“我们走,我们或许能在半路截到凶手。”云邪雪手一扬,转过身离去。颜青,呵呵呵,你一定想不到,我会知道是你干的,而且,还知道为了什么。只是,我没想到月末白为了你,竟然连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
“姑娘留步。”马车上的男人开口,企图让云邪雪留下来。
“嗯?”云邪雪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马车。“说说理由,让我留下来的理由!”
“我知道姑娘要找的东西在哪里?”马车内,月千景伸出手亲手泡了一壶茶,又倒了两杯出来,等待着云夜雪的到来。
云邪雪眯眼,嘴角一扬,缓缓的落在马车上,走了进去,云月站在马车外,看了驾车的人一眼,向云倾点点头,马车开始缓缓向前驶去。眨眼间,云倾便消失在云月的眼前。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诵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你可知道,这歌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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