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代价如此的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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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生活得不自由,可是当我死去,我才知道,还有有人为我难过,唯独他不会。”

“哥,我刚看到重焰哥哥的··”舒月如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便傻傻的站在那,看着自己的哥哥抱着水歌,眼眶不禁红了,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儿。

“恋姐姐。”舒月如喃喃的开口,看着水歌那失去了血色的脸和浑身的血,提步缓缓地走了进去,走到水歌尸体的身旁,颤抖着手去触碰那冰冷的脸颊。

曾经那个陪着自己练功,玩,为自己辩解的姐姐,就这么走了,明明可以活着的,为什么现在躺在这里,刚才我出去这里都没有你的身影,为什么我出去了才一会,你就躺在这里了。

“恋儿,我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舒羽抱起水歌就要往外走,却被妹妹舒月如给拽了回来,一个耳光打在脸上。

“现在你说有什么用,恋姐姐已经死了,看不到了,现在才想起,你不觉得可笑。”舒月如笑得很是牵强,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当一切都不可挽回才想起自己有多么的愚蠢。

“她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舒羽木纳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坚信着自己不会错,恋儿舍不得离开自己,她只是累了,需要休息。

“舒羽,你给我清醒点,水月恋被你害死了,不会再醒来,你自认为对的,偏偏就是害死她的,不要再狡辩了,她已经没有呼吸了。”舒月如一把抢过水歌的尸体,怒瞪着自己的哥哥,后悔有什么用,人都死了,你只记得你的慧慈。

“不会的。”舒羽大声的反驳着,说完就要去抢水歌的尸体。

“你只记得你的穆慧慈,记不得她,你有什么好说的,慧慈姐喜欢的不是你,也不是重焰哥哥,可是你却为了一个死去几年的人伤害自己喜欢的女人,现在唯一一个可以为了你不怕死的女人死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孤家寡人。”舒月如努力压着自己的怒火,可是她眼中散发出的怒火却怎么也遮盖不了。

舒羽听到这话,整个人犹如受到了什么惊吓,往后退去,摇着头低喃着什么,呈现出一种疯了的神色,往门外走去。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舒羽摇晃着头,疯疯癫癫的跑了出去。

“哥。”舒月如抱着水歌的尸体追了出去,却只看到自己的哥哥疯疯癫癫的离去,嘴里直叫着不会的。

“这就是代价么。”舒月如含着泪看着水歌的遗容,抱着她缓缓离去,曾经的一切都随着你的离去而化作了乌云,可是你所留下的东西,将会一直保存在我的记忆之中。

竹林逐渐安静下来,只是风声却加大,在竹林之中有一棵大树,在大树之上,浅邺澈靠着树枝坐着,雪泪的头枕在他的腿上,刚才的那一幕他都看在眼底,除了感叹命运捉弄人,也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所遗憾的事情。

起风了,满地的落叶,一扫而动,轻飘飘的叶儿,在空中涡旋几圈,像一片鹅毛,悄然落地。

就在这个时候,昏迷的雪泪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浅邺澈,两人四目相对,擦出的火花很是耀眼。

雪泪移开眼睛起身坐好,摇摇头,总觉得头还是有点晕,不由得伸出手抚上头,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了。

“我昏过去了,你怎么回来了。”雪泪皱眉,却是想不出来,只能转过身看向浅邺澈。

“我给她喂了药解了毒,她就来到这里,水歌死了,舒羽疯疯癫癫,楚月也不知道被谁给杀了。”浅邺澈淡淡的道,这一切都不正常,都像是虚假的。

“你说什么?”雪泪脑子有点不灵活,这已经成为了后遗症,只要是昏迷后醒来,她的脑子比较缓慢,可是说是一片空白。

“水歌替舒羽挡了一剑,一剑穿心而死,舒羽因此疯了,而月,可能去重楼门了。”浅邺澈有些讶异,淡淡的道。

“这样啊!对了,拂晓呢。”雪泪点点头,有些了解,却没有什么变化,就好象很平常一样,对她起不了什么用。这让浅邺澈又对她多了一丝了解。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浅邺澈试探的询问道,不可能不会没有反应,除非她现在是一片迷茫,什么都没有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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