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三话(2 / 2)
对于一个在自己身边,有着优秀的相貌,不错的家世,出色的如同npc一样的性格的女生,喜欢是很正常的吧。
不,哪有那么伪善的说法呢。
最初的最初,我,只是对着一个长期在自己身边,无论是脸蛋,身材,还是性格,全部都喜欢的女生发情的野兽罢了。
想占有一个自己喜欢女生的罢了,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现在,只是一个本能的,为了保护自己的伴侣,对着所有对自己的伴侣伸手而呲牙的野兽罢了,连理智都不存在的,遵循本能的野兽。
冬天为了得体而变得肢体冰凉,我会心疼。因为过劳而晕睡我会心疼,只是这样而已。
但是,野兽只是利用爪牙跟本能捕食的动物罢了。除了疯狂,没有任何的,甚至连爪牙在内,没有任何的可以用来保护女生的力量。
“所以,我做出了选择。”
我学会了在绝对的劣势下,践踏生命的力量。我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什么的,我不在乎,如果连这份宝贵的记忆都保不住的话,我活着有什么意义的呢。
如果因为一时愤怒,而葬送了自己的生命,奋起一搏的人称之为热血的话。
人们总是更认同,隐忍,忍受,知耻而后勇的活下来“复仇”的人。
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复仇的人做到了什么?
自己的恋人被抢走,苟且的活了下去,积蓄了足够的力量,然后破坏了曾经的恋人如今的家庭?是曾经的恋人为仇敌?如果用来写小说的话,反面角色似乎还真不少这种人。又或是就那么忍下去,在时间的磨盘下,磨灭了一切的仇恨,不甘,苟且,大彻大悟的“放下”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样愚昧的,不顾一切的,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拼搏的人都是傻子。
我也这么认为,真的,我真的这么认为,作为一个人。
所以,我学会了在绝对的劣势下,践踏生命的力量。
没错,我做出了选择,我,放弃了做一个正常人,如果真的来形容现在的我的话。
我,是一只魔!疯魔!妖魔!
但是,我从没想过,第二次,我依然输了。
我。
非常的不甘。
以及。
看到哭泣的女孩。
非常,极度,无法忍耐的心疼!!!
.........
问题:人活着为了什么?
答案是不知道。
人类太多了,每个人活着的方式跟追求都不甚相同,这个世界没有完全一样的人类,即使是根据三位一体的学说,有着三个相貌相同的人类,其性格,也完全的不一样。
但是,这个世界,有着太多太多的超越人类自身极限的物种。
所以,我给了他们两个两个选择。
我是谁?名义上是易暮言跟叔风巽的师傅,不过,他们拜师的时候,我只是一个刚刚在某个地方耽误了整个暑假的高中生罢了。虽然用文字描述的话,会是一本已经有十几W字问世的玄幻小说,不过,似乎不见天日的可能性并非没有。
“现在,选择吧。”
伴随着的我的话语,我给了他们两个每个人两个选择。
左手的白色的↓的箭头符号,代表着白纹法,吸收人类的善良,正直等信息素,构成神性,开发自身已经开启的全部潜能力量的功法。
右手的黑色的↑的箭头符号,代表着黑纹法,吸收人类的憎恨,嫉妒等信息素,构成绝望,强制性的控制身体少数可以利用的潜能的功法。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叔风巽选择了白纹法,正确的走上了当世无敌,利用自己的能力,将挡路者竭尽镇压的神路。
易暮言选择了黑纹法,偏颇的走上了不择手段,付出自己的一切,也要保护自己的爱人的魔途。
“唉,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子啊。”
古老的古都的老城区,有一座有着一个种满了各式蔬菜瓜果的前院的2层小楼市的欧式建筑中,一个高中生一样的年轻男子,轻叹了一声。面前,一个虚影正在迷茫的看着年轻男子。
“走马灯吗,没想到,我最深刻的回忆,竟然是这个拜师后的小楼吗?”
虚影发出了不甘的感叹,坐在一旁的年轻男子气得一乐,没好气的回到。
“纳尼果乐。听你这意思,人生末途走马灯看见老师我,你还觉得可惜不乐意是吧。”
“额,我以前的记忆有这一段吗?走马灯还会篡改记忆吗,呀,既然可以篡改记忆,就把我特训的那段痛苦回忆拉掉啊,反正也该进地府了,好歹不要让我留下不堪回首的记忆啊。唉,不知道欣雨怎么样了。”
“”
“给我滚。”
年轻男子气的一脚把虚影揣回了虚影来时的路径。虚影不知道的是,一个带着灾字的符悄然从虚影的身上解开。
“丢了一只手臂也就罢了,毕竟是公平一战。但是,那个最后的光枪,似乎很眼熟啊。很好,看来有些人对公平的理解有点偏颇啊。”
........
“咳啊。”
在被巨大的光枪钉死在钟楼顶部的易暮言,在听到谷欣雨的哭声后,艰难的笑道。
“我还没死呢,别,别哭啊。安德烈那个混蛋,有这么坑人的吗。咳咳咳,但是,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随着易暮言的话语落下,巨大的光枪似乎被什么强悍的存在抽了出了,但是,似乎血液已经流尽了一般,并没有出现如喷泉一样喷血的情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缓慢的落地的易暮言,苦笑了一声,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谷欣雨。
......
“啊啦,一只手臂,心腹被洞穿。真是我的好恋人啊。”
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声音后的我,从心中涌起了后怕。我看见了,依旧从眼眶中流出止不住的泪水的欣雨。似乎,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第一次。
以及,我看到了,缓慢的,有快速的看到了。
那个,骄傲的,美丽的,高挑的,完美的,极少有情绪波动的,理智的女王,眼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怒火,抬起了右手。
下一刻,遍体鳞伤的,心腹洞穿的,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切的,我的脸颊,被那样小巧的右手拍打到惯性的位移。
相对于黑纹法造成的肉体上的疼痛,这样轻飘飘的,甚至最后还收了几分力的掌掴,如同挠痒一样的等同于轻拂。
好疼。
相比于那种撕裂一样的疼痛,这种撕心裂肺一样的疼痛,疼到让人更加的难以忍受。
似乎,这样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呢。
仅剩的左手,被伸进手中的小手紧紧的五指相扣,洞穿的心腹的鲜血,染红了那个紧贴在自己身前的女生的衣衫。
一个香甜的,薄薄的唇无声的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有着香甜的,柔软的,温柔的味道。
“为了保护我这种理由,绝不能牵强的成为,伤害你自己的方法。”
不知为什么,脑中就是这么直接的,理所当然的想起了这句话。
随着柔软的温柔的离开,意识也一点点的抽出了体内。最后的最后,似乎看见了一个跟小学6年纪那场战斗结束后,一样的一个哭着女孩,对着我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如果是你的话,总是理所当然的把付出自己的生命保护我来当成理所当然的活着的意义吧。”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不思考失去你之后我存在的意义呢。”
“似乎你并没有理解你生命的价值呢,我的骑士哟。如果你不在了,这样的世界又有什么存在的理由呢。”
喂喂,你是什么一怒之下毁灭世界的女王吗。真是的,多么任性的魔女啊,也想想总是豁出性命战斗,却被要求必须活着的我啊。
但是。
“ Yes, Your,Majes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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