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生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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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子恒因为自己身体的事情这几日一直请病假没有上朝,本来听大夫的话在床上修养,突然听到一声焦急的呼喊声:“老爷不好了,三少爷,他,他。”

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站的有些猛了,眼前一阵发花,:“你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旎”

丫鬟喘着粗气:“三少爷被人抬着回来的,满身都是血,舌头都被人割掉了。”

越子恒听到这个话,顿时喉咙间一口热痰上不来下不去,噎的他直翻白眼,顿时摔倒在地上。

越嘉禾被抬进院子里的时候,老夫人一边哭一边看着好像血人的孙子:“真是天杀的,怎么就把我的孙子害成这个模样呢。”

越玉儿慢慢走进府里时候看到院子里乱成了一团,听说越子恒听到自己的儿子变成一个废人也气的热痰上涌,人也一直昏迷着。

越嘉禾身上中了数箭而且舌头被割了下去,一直发着高烧,两个人父子生命攸关。

过了两天,听说越嘉禾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吼大叫,胡乱得砸着东西,可是谁也听不见他说什么,只当他已经疯了。

这两日越玉儿却在自己的院子了有些郁闷,因为方瑜轩自从说完不在纠缠她之后,好像就再也没有过来。

以前一睁眼就能看到他俊朗的笑容,可是现在屋子里少了他肆无忌惮得笑声,反而心里空落落得鞅。

荣华院的丫鬟通报说墨家的五小姐过来了,越玉儿想起在制衣坊时候遇到得那个笑容甜美得姑娘,心里顿时高兴起来。

越玉儿走进荣华院得时候就听到老夫人的哭声还有甜腻得声音:“哎呀,姑姑,你就不要哭了,你在哭我就要哭了。”

“好了,我不哭了,你也不要哭了,你可是你父亲老来女呢,在我这里哭坏了,你父亲该来找我了。”老夫人用手帕擦着眼泪。

墨西子朝门口张望着:“你说玉儿怎么还不来啊。”

老夫人听到越玉儿心里就有气,她总是觉得越嘉禾的事情和她有关系,可是又找不到证据:“谁知道她来不来,人家现在可是有靠山得。”话语里带着一抹不屑和轻视。

越玉儿已经听到了却不想往心里去,因为她对越府里每一个人都有些厌烦,她慢慢走进大厅行了一个礼:“给我奶奶请安了。”

墨西子看到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向她走过来:“玉儿你来了,好久不见,早就想去拜访你得。”

越玉儿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形状:“你只想来就过来,我也是一个人没有人说话呢。”

“玉儿你和摄政王那日去了哪里?”老夫人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句。

“那日我和摄政王还有九王在清肠泉水边饮茶啊,后来去找老夫人的时候,说你带着三哥已经离开了,所以我就跟着摄政王的马车回来了。”越玉儿看着老夫人的头发已经变成得银发,眼角边也全是深深的皱纹。

“哎,你三哥被人害了,他已经疯了,你能不能让摄政王帮着找一下凶手啊。”老夫人说道。

“老夫人是诰命夫人可以直接找王爷调查此案的啊,我去找摄政王私下里说这件事情总归是不好的。”越玉儿想也没有想就直接回绝了。

“哼,你在寺庙里和摄政王两个人不清不楚的,如今又在我面前装什么啊,我们越家是亏待了你,可是如今我们越家有难了,你是越家的儿女却不帮着我们家。”老夫人有些生气。

“奶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话要是让摄政王听见了,他可是一个暴跳如雷的脾气呢。”越玉儿冷笑着威胁道。

墨西子看到屋子里空气有些紧张,估计两个人在说下去的话,必定打起来,连忙说道:“哎呀,姑姑,你现在让玉儿说这事估计是不行了。”

“为什么?”老夫人一脸的好奇。

“前天我听哥哥说因为城外有人告摄政王说他乱用圈地呢,所以他已经出城两天了,姑奶奶要是想找他查事情,也得等到他回来啊。”墨西子笑着说道。

越玉儿听到她的话心忽悠一下,她急忙捂住胸口,自己这是怎么了,心脏怎么好像被人拧了一把一样呢。

墨西子看到她神情紧张的样子问道:“玉儿,你怎么了啊?”

越玉儿牵强的笑了笑:“没什么,刚才心口疼了一下,不碍事的。”

墨西子笑了笑眨着眼睛:“听说越府的锦鲤好看的很,你要不要带我去看看。”

越玉儿点头:“好啊,我带着你去。”

墨西子朝着老夫人眨着眼睛:“姑姑你要不要去啊。”

“你们去吧,昨夜里我没有睡好,想补觉。”墨西子笑着拉着越玉儿走了出去。

还有走到锦鲤池的时候,越玉儿笑着问道:“行了,鬼丫头你要和我说什么事情。”

墨西子从袖子拿出一封信在她面前晃动了一下:“你看,哥哥给你的信。”

越玉儿到是没有多大的兴奋,觉得这信有些棘手,不

接打了墨西子的脸,这是她第一个朋友,可是接了,这不是让墨长青误会吗。

墨西子看到她眼里的为难,拿着信笑着说道:“你不想看我哥哥的信我也不为难你,毕竟这种事情是相互的,只是我要问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

越玉儿连忙点头:“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喜欢摄政王对不对。”其实自那日在制衣坊的时候,她就觉得两个人好像有些别扭。

喜欢?

越玉儿咬了咬嘴唇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墨西子拿着信苦笑:“我哥哥是个慢性子,喜欢女人也是一个慢性子,我哥哥他心里可苦了,可是却不从和我这个妹子说,可是我哥他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他的话,不要伤害他知道了吗?”说完将信封放在越玉儿的手里,转身离开。

越玉儿看着手里的信封,有些发呆。

她慢慢拆开信件,十分清雅的字迹展现在她的眼前就好像墨长青的人,一身的傲骨,不像方瑜轩的字飞扬跋扈,好想他的人一样十分得霸道。

信里无非就是写了一些问候的话,还有最近朝廷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皇上将贺兰家的三女儿接近了宫里,可是却没有任何封号,大家很奇怪。

越玉儿对方宇轩的事情不敢兴趣,将信慢慢折了折最后折成一个小方块然后慢慢将它撕个粉碎,她不准备给墨长青回信,就像墨西子说的,她不想伤害墨长青。

她走到九曲回廊的时候却看到墨西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声音带着紧张:“怎么样,我哥的信你可要回一封。”

越玉儿淡淡笑着:“西子小姐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再让墨丞相误会什么,我不会回信得。”

墨西子踉跄了一步,眼神里有些失望:“看来我哥是用错了情了,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回去我和哥哥好好说一说,安慰他一下。”

越玉儿觉得这个墨西子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上前拉着她的手:“谢谢你得理解。”

墨西子挣脱开她的手,脸色有些好看:“你不和我哥哥好,那我也想和你做朋友了,再见。”说完一阵风得离开。

越玉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摇头苦笑,看来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就这样没有了。

她抬头看了一下天想着自己有一段日子没有出门看看店铺了,命令冬至备马,登上马车出了越府。

查了一圈的账便想第一楼走去,这段日子她让兰然召集一些能人异事,只要又本事的就留下他们登记在册,以后来京城所有的衣食住行她全部免费招待。

第一楼依然还这么热闹,兰然看到越玉儿过来了,急忙走了过来急忙行礼:“给楼主请安了。”

“生意还好吧。”越玉儿看了看四周。

“恩,快要考会试了,很多秀才进了京城,楼主你又说免费供秀才们喝茶吃点心,所以这两天异常的热闹。”兰然回禀道。

“恩,兰然你不是觉得我这样做有些败家。”越玉儿笑着看着他。

兰然挠着脑袋笑着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不理解,后来我发现我们开始免费让学子喝茶以后,这些学子不禁来这里喝茶有时候还买一些吃食,反而我的茶楼生意翻了两倍呢。”

越玉儿笑着说道:“等到这里有秀才考上状元了,我们这个茶楼将来就是远近闻名的状元楼了,我们这生意做的不陪啊。”

兰然笑着说道:“是啊,小姐这是放长线掉大鱼呢。”

两人说笑的走上楼,越玉儿抬头就看到方瑜轩英俊的身姿,他的眼神幽暗紧紧的盯着越玉儿。

她心里十分得诧异,他不是出城了吗,怎么在这里呢?

方瑜轩也有些惊讶,自己也全然没有想到她能来,他笑着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出门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

越玉儿笑着说道:“不是出城了吗,怎么在这里呢。”

方瑜轩有些惊讶,他冰冷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温度,带着笑意,嘴角上扬:“你关心哦我啊。“

越玉儿看着他带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故意不去看他,冷声的说道:”懒得关心你,你看我不是来这里喝茶吗,我就是顺便问一下而已。“

她的眼睛里流动着光芒,眼神闪躲着好像害怕的小兔子一样,方瑜轩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她那长长的睫毛好像在挠着他的心窝窝一样。

他笑着说道:“是,是,我的玉儿小姐只是喝茶而已。是我想念我的玉儿了,所以急巴巴的过来看她。”

越玉儿心里一下子好像放了烟花一样,忍着笑:“你就消遣我吧。”

突然听到不远地方一道清脆的童声:“爹爹,你在和谁说话呢,娘都等急了。”这声音越玉儿从来不陌生。

她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低声说道:“王爷是有贵客啊,那我就不打扰了,兰然我们去别的屋子吧。”

方瑜轩知道她又生气了,急忙拉着她的手:“玉儿别走,这一切都

是误会。”

“放手,人家都喊你爹爹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当你的慈父吧。”越玉儿眉头皱起来不想和他多说话,刚才的心情激荡,一瞬间就冰冷了下来。

“玉儿,你听我说,那圈地的事情就和常拓有关,所以我找她们母子商量一下。”方瑜轩固执的不愿意放开越玉儿的手。

“你快点松开,我不想听。”越玉儿用力的挣脱他牵着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突然越玉儿腿上一疼,看到一个小弹珠打在自己的腿上,常拓拿着一个小弹弓瞪着她说道:“你这个坏女人,我不是求过你不要缠着我爹爹吗,你怎么还来呢,你这个坏女人,说完从自己的腰带里又拿出一个小弹珠准备发出去。

方瑜轩冷声训斥道:“拓儿,不得无礼,你在这样我就把你得弹弓没收了。“

常拓硬着脖子大喊着:“爹爹你怎么还袒护她呢,就是她害的我娘天天流泪。我要打死她。”说完又拿着弹弓朝着越玉儿的手上射了一个。

那弹珠虽然力道不大,可是打人也很疼,越玉儿的手上顿时起了一个红色的小包,方瑜轩生气得看着常拓:“你这孩子才多大,心思怎么这样狠毒,你对得起你的爹吗,我真是太纵容你了。”说完将他手里的弹弓抢了过来狠狠的踩在脚下。

常拓看着自己心爱的弹弓被踩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爹爹你坏,陪我的弹弓。”

只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绣着紫色蝴蝶长裙的女子走了出来,她看到自己的儿子哭了急忙跑了过来:“拓儿,你这是怎么了。”

常拓上气不接下气指着越玉儿:“坏,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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