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丫头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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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中清酒已剩最后一滴,卓炎不耐的摇摇酒壶,随手一扬,酒壶呈一个抛物线落在地上,又咕噜噜的滚远了。

粗鲁的抬手擦掉嘴边的酒渍正好触到脸上的伤口,冷嘶一声后,想起今天的事情心里更是烦躁。

将那个平凡的丫头收为姨娘是情不自禁的随心所为,待幡然清醒时,多日来的避而不见却是对自己的逃避,内心中满是愧疚与煎熬,正如忿忿而来的好友所言。

“你千方百计的求娶我妹时,曾向我许诺定会照她一生一世无烦无忧,可这短短几日你便另娶了他人,难道那些话连犬吠放屁都不如吗!”

城中众贵女俱向往的最优雅的梦中情人,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当众说出如此粗俗的话可见其滔天的怒火。

而面对好友的指责时卓炎只能沉默以对,是他违背了誓言,终负了那个纯真善良的美丽女子,但扪心自问,他竟是不悔的。

一场痛快淋漓的打斗,在由初初因愧疚而忍让,到最后实在憋闷难耐迅猛还手揍得对方嗷嗷直叫,大骂他赖皮却依然止不住如雨水落在身上的拳头而匆忙逃脱,心中的郁气终于消散殆尽。

策马夜归,望月起雅兴而遇拜月人实在是出于意料之外。

“信女自觉自身一生从未衣短冷食,已然满足不思多得,故而不求娘娘赏下金山银山,也不求娘娘赐下荣华富贵,唯有三愿,一愿边境无战事,天下万民可安居乐业不受鞑虏所扰;二乞夫君身体安康,无忧百年,三愿......”

耳边听着女子柔柔的祈福,所思所愿唯有自己一人,这酒倒像是入了心里,又暖又醉,又听旁边一丫头打趣,心中忽然一动,若能与佳人一起百年到老,即使迟暮华发,也可执子之手含饴弄孙,只此一生定也无憾。

“......我只是一个姨娘罢了,要陪着老爷到百年都一生相守的只能是夫人,我们......都只要守着本分就好。”

女子轻叹,余音婉转但无幽怨。

这女子,这女子,真真是恪守本分!

卓炎一闻,心里又痛又怒,转身却见身着白衣的女子清秀温婉,乌丝未盘随风而舞,轻拂脸颊,面容模糊,托腮锁眉,只有那双眼如此真实而清晰,如泣如诉,欲语还休,也终化作一滴清泪滑过眼角泪痣。

无忧?无怨?不可说,不可说!

叹之悠悠,伸手触月。风乍起,衣风鼓舞,绫带飞扬,莹莹月光之下,女子似如奔月的嫦娥,就要登风而去!

“连衣莫走!”

心如千斤坠一般速速坠落,又似山崩离析轰然倒塌,耳鸣目盲,剜骨锥心之痛不外如是。

直到将那人揽入怀中,心下稍安,可依然空空荡荡无凭无依。

怎样,怎样才能将这片空白填满?是了,还有一种方法!

桃夭先只觉腕间一痛,继而瞬间撞入一堵硬如墙壁的怀抱,虽鼻尖被撞得有些酸痛,但心里也不禁自得这人还不是落了自己的圈套?自他收了自己做了姨娘便一直避而不见,这个男人心里在想着什么,自己大概也能猜着一些,又怎么能让他就这样停止在这里退缩不前?倒不如来记重击,是生是死也只在今晚了。

事情一如她想象的进行,只桃夭还来不及再按着原先所划继续绘声绘色的演绎,眼前这人竟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吓!爷,莫,莫要这样,这是在外面!”

这,这人,难不成竟然精虫上脑想在外面就做那种事情不成?!!

男子双眼充血如入魔怔,此时哪里能听进她说的话。他只知他此时急需证明怀中女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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