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丫头4(1 / 2)
桃夭再次醒来能够清楚地看到周围事物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早上。
这两天中,她一直被卓炎困在房间里做着那下流的勾当,男人就像一头被饿久了终于挣脱牢笼而被放出来的野兽,大快朵颐的将她这块鲜美的嫩肉翻来覆去的啃食干净,连渣渣都不剩。
她每次醒过来必定是深陷情欲之中,脑袋昏沉神志不明,只隐约模糊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不断挺动的男人的脸,再之后便是在灭顶的快感高潮中再一次晕眩过去。如此反复,她这几日竟都是在床上度过,若不是男人还有些良心会记得在休息时喂她吃饭喝水,桃夭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坚持活着看到今日的太阳!
想起男人可怕的旺盛精力,桃夭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禽兽!
撑着酸软的身体好不容易坐起来,她的身子明显被清理过,没有汗湿黏腻的不舒服,只是因为太过激烈而时长的欢爱,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打散从组一样酸疼而无力,就像方才她下地时脚下一软差点就摔倒在磕到受伤。而被‘使用次数’最多的那里,从一醒来就感觉到的肿胀刺疼来看,怕是被蹭破了皮,红肿的都合不上了吧?而且那里本就娇嫩敏感,现在受了伤,只是动一下就疼痛异常,但桃夭却不得不起来,因为必须要去继续侍候小姐。
其实她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陪嫁丫头罢了。即使爬上了男主人的床,但没有男主人的吩咐,她连通房丫头都算不上,而且这件事并不是女主人示意,她的行为就是勾引,是背主,是所有人都不齿的,若是小姐稍稍授意,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不再管她,下面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为了讨好主子也会暗中使绊,终有一天她依然会落得惨死的下场一如以前的连衣。
故而她现在的身份既尴尬又危险,以前的连衣对小姐心怀愧疚,无颜面对小姐,最终被其他人欺凌,身子病弱破败也是她会惨死的一个重要因素,而现在为了活下去,桃夭还不能失去小姐这个庇护。
想起那个娇娇柔柔纯真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又想起最后她因着那个人的关系而人形消瘦,满目愁绪,只能无助的哭泣着却在最后将‘她’逼死的少妇,桃夭轻叹一口气。
看着外面的太阳,虽然日头已经升起,但屋内依然清凉,想来大概也没有到晌午时刻。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屋子里,在地上投下窗户上的剪纸的模样,细水波纹,颈项交缠,不尽缠绵,竟是一幅鸳鸯戏水。
古有‘湖上鸳鸯亦竝头,鳏鳏鱼目夜长愁。’彻夜难眠的孤愁,今日她与人夜夜缠绵,也曾交颈缠吻互相依赖沉入梦乡,只是一梦醒来,被衾中余温尚存,却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一室清冷,再看这‘止则相耦,飞则成双’的鸳鸯,真是无边的讽刺。
回首望镜,镜中女子嘴边还挂着嘲讽的弧度,依然是那平凡无奇的五官,但目中晶亮,眼角含媚,红唇微肿隐带着一点咬伤,俨然一副被人狠狠宠爱过的模样,尤其眼角一点泪痣,美目流转之间,如泣如诉,说不出的美艳风华。
只是若顶着这副模样出去实在太过容易招人嫉恨。
桃夭用水净了脸,画眉涂粉,掩盖了红润的肌肤显出几分苍白,眼角延低,便少了几分灵动精明,只是几下,镜中的女子又恢复往日平凡木讷的模样。
整装好之后,桃夭出了门,一路上从幽僻荒凉的小院到热闹的后园,桃夭受尽了各种白眼和讽刺,她所能做的也只是低下头缩着肩膀加快脚下的步伐而已。
好不容易熬过那一段路,终于来到小姐的院落,这里依然清幽美好,好似永远都吹着和煦温暖的春风拂过脸颊,带来园中奇花异草的幽香,参天古木树冠郁葱,羽毛艳丽的鸟儿活跃在枝头,婉转轻啼,声音缭绕,不绝于耳。
“哟,远远就看到有个人站在门前,看着身形到像是你,我还和青衣说哪能啊,毕竟人家可是入了主子的眼受了恩宠的,又哪里会再回来?不成想竟然还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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