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7 怀疑(2 / 2)
“客观,里面请。”店小二双眼一眯,看着是笑眯眯的谄媚模样,但实则哞中带着寒光。
照理说金铃铛是不会跟玉佩分开的,除非两种情况,一种是掉落被人捡到,一种是被人抢去。但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能完全保证这个人就是王府的人,就算是他刚才的暗语跟王府的人一模一样。
店小二带着这人进了天字一号房,这人在前,店小二在后,将房间门一关,店小二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就直冲着这个人而去,正好抵在这人的腰侧,“说,你是什么人!”
“镇亲王妃麾下,破军。”
“信物。”
破军,他们知道。虽然不知道破军的人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但是破军的人想要在镇亲王府下面的庄子活动都必须出示信物。至于信物则是一把特质的匕首,由王妃吩咐人亲自打造,并在隐秘的只有镇亲王府的人知道的地方刻上一个‘破’字。
店小二警惕的看着这人将匕首拿出来,小心谨慎的在匕首上轻弹了一下,咔嚓咔嚓咔嚓三声,匕首上面的机关向外翻起,翻起的内里侧有三个‘破’字。
店小二收回手里的匕首,搓着手一脸谄媚的笑容,“抱歉。”
“没事,你们也是职责所在,如此谨慎是好的,不过说句实话,若不是我知道你们是自己人,刚才你在没动手之前肯定会被我拿下,所以兄弟,你们该好好训练了。老大的胎像不是很稳,需要很好的休息,食物要清淡的,傍晚的时候王爷和老大就会到。”
“前面那句你可不用说!不是说王妃和王爷早上就能到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告诉徐权将军?”店小二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兄弟建议道。
“不用,老大因为怀孕的关系不适应坐马车,隔一段时间就要下马车溜达一圈,所以才耽误了点时间,而且马车不能太颠簸,便跟预计的时间差了些。我先去接老大,这里你们按吩咐做就是。”
这人从朝着后院的窗户出去了,店小二也恢复一脸谄媚笑容的出了天字一号房,转进厨房吩咐事情去了。
一直到傍晚,君疾风和墨云千坐着的马车才缓缓驶进闻声镇。
闻声镇因为之前在天山的事情一直都处于紧绷的状态,武林大会没有结束,武林中人对墓葬的探索就不会结束。武林中人就仿佛约好了一样,只要武林大会一开始就是可以随意探索墓葬的时候,以至于到现在武林大会没有结束,他们也依旧在寻找。
天山仍旧是这些人搜索的最佳地点,所以导致了闻声镇到了现在依旧人声鼎沸,偶尔来一辆马车都是正常的,只不过要看下来的人是谁了。
墨云千的肚子是没有办法遮掩的,所以他们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停在客栈的正前方,只能在闻声镇里绕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徐权在镇上的另一间宅子,只不过没人知道这个宅子是徐权的,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宅子现在被破军的人征用了。
马车驶进宅子里,然后关门,隔绝了所有人的窥探。由破军和月光暗部全面把手的宅子堪称安全,不过这里的配套设施一点都不好,无奈之下墨云千和君疾风只能通过地下通道往客栈走。
当初将根扎在闻声镇的时候,君疾风就在地下修建了一条完整的通道,因为这里是粮食重镇也是商业枢纽,这样的地道对于镇亲王府来说是定好的。
店小二按照之前人的吩咐,在固定的时间将晚膳送到天字一号房,只不过他在进去的时候看见了墨云千的肚子,傻眼的将东西放下之后,双眸就紧紧的盯着,王妃这肚子…也太吓人了吧?之前来的时候虽然知道是怀孕了,但几乎看不出来,可这才多长时间?这…这确定没有问题?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就鼓成这样了?算算时间,6个月吧?才6个月吧?
“王爷,用不用请大夫?王妃的肚子,好吓人。”
正在喝粥的墨云千嘴角一抽,“不用,里面是两个,你们不用担心。”
店小二下意识的应了一句,然后反映过来,两个?里面是两个?一脸惊奇还带着喜悦的看着墨云千,然后傻笑着出去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宣布一下,以后镇亲王府有两个可爱的小主子了!
君疾风搂着墨云千满足的笑着,低头摸摸墨云千的肚子,有些期盼,“阿千,累么?对不起,这么急着赶路。”
“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吃醋了?不过现在回京还是比较好的,怎么的也是自己家好。”说实在的,墨云千其实挺随遇而安的,上辈子的经历让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不过自从无法将这个男人从自己生活里剔除之后,自己对镇亲王府总是多了一层归属感。
“阿千,秦让很奇怪。”君疾风考虑了一路,最终还是决定现在就坦白从宽。
端着饭碗,墨云千眉头一挑,“决定坦白从宽了?”
君疾风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然后将自己的考虑说了出来,也将花非宁和飞鹰以及飘月的见解说了一下。墨云千就默默的听着,跟她想的差不太多,但还是有些区别的,但显然君疾风他们的见解更贴近事实。
“如果说我救得皇子就是秦让,那甄宁和大公主对付我的时候他就应该站出来了,但是他没有,反而是在武林大会的时候才有所动作。很明显,有所企图。”
“我觉得可能跟墓葬有关系。”
将碗放下,墨云千看着手里的灭鬼旗,“疾风,你说,那个军师带着我的玉佩哪里去了?从开始到现在,这个军师看似从来跟我们就没有关系,但却是一个绝对不能抹去的存在,不得不说,他似乎掌控着某件事情的关键点。”
“墓葬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斯远国有蓝亲王虎视眈眈,朔北那边虽然解决了,但是席跃那里终究还是心腹大患。”君疾风有些纠结,为什么敌人那么多,他一点都不想打仗了,他就想陪在阿千身边,这些人怎么这么能挑事儿。
将灭鬼旗放在桌子上,墨云千笑了笑,“疾风,我有个建议,听听?”
“唔,你说。”
“满月酒,宴请天下!”
君疾风愣住了,他没听错吧?满月酒?宴请天下?阿千怀孕的这段时间,他们几个国家就仿佛约好了一样直接休战,不仅是雨萧国需要养兵,更不要说被自己和阿千重创过的东洋国和朔北,这两国断不会再出兵,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斯远国,而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秦让不会在阿千怀孕的这段时间里出兵,欣云国那边有易千熙挡着,如此看来,也许满月酒过后就是五国动荡的开始了。
“……危险。”
“什么危险我没经过,想要了解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自然就要亲自见他们,不论是什么样的阴谋,不管再如何擅长权谋,只要是人就会有破绽,而这个破绽往往会出现在他们以为的,敌人放松的时刻。”
“可是满月酒,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宝宝又刚出生。”君疾风纠结了,心里对其他几个挑事儿的国家更是咒骂连连。
墨云千摸了摸肚子,“这两个小家伙跟着我受苦受累这么久,但是同样的,他们也经历了很多。他们从产生的那一刻起,就不能定下平稳的一生,疾风,没有人的一声是一帆风顺的,总要经历过很多事情才能成长为一个有所作为的人,我不希望我们开创的平和世界让这两个孩子忘记什么是征战,然后变成一个只懂得吃喝玩儿乐的纨绔子弟。”
“唔……”可是他想养着女儿,他的女儿什么都不要想就好了。
看着君疾风纠结的表情,墨云千无语的笑着,“有句话叫做事情从娃娃抓起,你既然要把儿子扔去军营,那就要让他提前知道战场的危险感是什么,你要养着女儿,就要告诉她什么才是真正的安然,安然不是父母给的,是她自己争取的。”
抿抿唇,君疾风最终仿佛下了很大决定一样,点了点头,好吧,不管有什么危险,他都会保护好女儿的。如果墨云千知道君疾风怎么想,她一定会吐槽,儿子呢?你不管儿子啦?悲剧的儿子,竟然还没出生就被你爹彻底嫌弃了!
……
仿佛知道自己的母亲正在不断的赶路,这两个孩子也不闹腾,格外的听话,安安静静的呆在墨云千的肚子里,除了偶尔会踢一下增加点自己的存在感以外,平时都不会增加墨云千的负担。
在这个客栈里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一早,墨云千和君疾风就又匆匆离开了闻声镇,只不过在走之前,墨云千找来了徐权。
宅子里,墨云千喝着暖茶看着徐权,“最近闻声镇可能会有些动荡,若是发现大范围的军队配置一定要派人去探听,另外将消息迅速传回镇亲王府。再有战刃可能会出现,但是伴随的还有一些其他人,只要他们有战刃的人保证就放行,若是没有或者拒不出事信物的人,立刻斩杀。”
“是,属下明白。王妃,请一路保重。”
“自然,这是本妃最后一次部署事情,所以本妃要告诉你的自然是本妃麾下的人。破军你们都知道了,但是由战刃保证的这些人你们不用担心,都是本妃的,你们只管放行即可。但不要多问,也不要讨论,这是一个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势力,明白么?”
“明白。”徐权点点头,心里多少都知道跟墓葬有关,但是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期自然是不能讨论跟墓葬有关的事情,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只要有镇亲王府的信物就放行,如果他们想使坏,到了京城自然会被王府大本营的人拦下。
墨云千笑着点了点头,“你最近也部署一下吧,等宝宝满月了之后,本妃请你们八个罗刹齐聚京城,上次见到你们8个还是将近一年前呢,这次回来聚聚,另外看看那些人该杀,那些人该留。”
说到最后一句话,墨云千的语气里带了些杀气,徐权双眸瞳孔聚缩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墨云千话里的意思,看来,五国动荡很快就会开始,而属于他们镇亲王府的时代又将开始。
徐权站在城楼上看着墨云千和君疾风的马车远远离去,眼里带着些少有的兴奋。之前闲鸥城之战他没有参与,北境之战他没有参与,只能守在这座粮食重城,虽然不想有战争发生,但是一个没有冲劲儿、没有报复、没有血性的将军不是好将军。
马车缓缓离开闻声镇,赶往京城,而京城收到消息的君炎本正站在御书房里。
……
御书房里,君炎本静静的看着手里的这本折子,上面刻着一朵紫荆花,这是镇亲王府特有的刻痕,也是来自镇亲王府的折子。
桌案的下方,君炎翼正笔直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觉得?”君炎本放下手里的折子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让自己非常满意。
“秦让的态度很诡异,但是儿臣觉得,如果上了战场,只要有王婶在的地方,斯远国一定会避开,但是相对的,其他地方就会在斯远国的攻击范围之内,如果是这样,王婶所在的地方会被渐渐剪成一个孤岛,孤助无缘,甚是危险。”
“不错,虽然秦让的让步会一定程度上减少我国的负担,但是相对的,也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情。而且他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武林大会没有结束,他就将那些武器的原材料送到了季家,若是他想,瞬间炸平季家,挑起武林恐慌都是有可能的。”
君炎翼皱了皱眉头,“父皇,我想我们应该等王婶回来之后,再做讨论,这个秦让太奇怪了。”
“你觉得秦让的目的是什么?”
“王婶,看似在顾及王婶的身体状况,实则是在以一种诡异的姿态企图掠夺王婶,因为墓葬。”
“记得父皇跟你说过的即墨皇朝吧?”
“记得,可是这跟墨家有什么关系?”君炎翼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即墨皇朝跟墨家究竟有什么关系。
君炎本起身走到御书房的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的花草树木脸上带着些淡漠,“即墨皇朝是一个诡异的皇朝,它的崛起虽然带着某种必然,但是你不觉得太快了?别说即墨皇朝之前的百家争鸣,当只不过几万人的军队竟然能在短短的几年之间踏平如此诸多国家,除了军师的智谋以外,你不觉得还有点其他的东西么?”
“父皇的意思是……”
“按照你皇叔的说法,云千不记得她十岁以前的事情,为什么?甚至说她救过的皇子很有可能是秦让,可是为什么一国的皇子会跑来雨萧国?当时的雨萧国也不平静。一切都围绕在6年前,6年前,墨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君炎翼也低头考虑这件事情的诡异程度,突然他脑袋里炸响了一下,“父皇,我觉得,这件事情可以问问皇姑姑。但是,我还觉得我们忽略了一个人。”
君炎本两眼放光的回头看着君炎翼,“什么人?”
“一曲凤求凰,让王婶彻底走入世人的视线中,墨家发生的大事情都没有让王婶被人所知,为什么不过一曲凤求凰就这么诡异的让人揪着不放呢?”
“阮蓝北!”
君炎本顿时瞪大眼睛,对啊,他们怎么就忘了这个人了!不管是几年前还是几年后,阮蓝北出现的时间似乎都有点过于鸡肋,而且云千说过她之前被人敲昏之前看见的是蓝衣,虽然君焰雪也酷爱蓝衣,也被他们怀疑,可是君焰雪死了之后,事情却没有告于段落,反而依旧有人推动。
“陈公公,派人去查阮蓝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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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之一叫君锅锅肿么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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