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沙漠中的战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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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

梅菲斯发觉了司诺德的疑虑,就好像辛辛苦苦救下的落难者,结果发现对方是个骗子一样尴尬复杂的心情,梅菲斯能理解,心里也苦笑自己太年轻,自称学者的确很奇怪,可他又不是喜欢编造谎言的人。

学者可不是戴上眼镜衣着考究就行的,真正的学者需要具备很多素质,专业技能、学识水平、创造能力缺一不可,零星的创意经过验证、论证、归纳、系统化才能成为往后传承的知识。

学者这个名词,等价于知识本身。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知识不在实际生活中运用,就等同于无。我的老师是这样教导我的,毕竟任何一位学者都曾经年轻过,不是吗?在此之前,他们都默默无闻,可没有人能否认他们学者的身份。”

梅菲斯说完静静看着司诺德,这位年长的炼金师也在仔细观察梅菲斯,试图从他的表情看出什么。乍听梅菲斯自称学者的时候,司诺德是不相信的,毕竟对学者的印象无一例外是花白头发灰胡子的老人,他们应该戴着厚厚的眼镜捧着板砖似得图书才对,梅菲斯太年轻也很漂亮,很难说有学者气质。

但是司诺德见识到梅菲斯彬彬有礼的态度,看样子对炼金协会有很深的了解,之前的礼仪无可挑剔,有这样修养的人一定不会简单,单纯的模仿是做不到这点的。最重要的是,那份在陌生环境下的冷静尤为难得,这方面司诺德也听自己的学生报告过了。

更何况司诺德又不是瞎子,救下梅菲斯的时候没有看见任何随身物品,现在梅菲斯手中却出现两本奇特的书籍,身为炼金师司诺德可以从两本书籍里感受到魔力波动,单就这点就能证明梅菲斯身份不俗,

农夫、佣兵之流可不会随身携带两本贵重的魔导书乱跑,而且梅菲斯法袍上的纹章是司诺德从未见过的图案,复杂的深蓝色纹理,以往只有在太古遗迹里才能找到类似这样古老而神秘的图案。

“你的老师一定是位睿智的贤者,相信你同样能成功。话说回来,之前你是遭遇了什么才会落得如此地步?”

“我遭遇了沙盗,他们人很多,而且有针对魔法的武器。”

梅菲斯做出头疼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失去行李的情况下独自一人显然是无法穿越这片沙漠的,我希望与你们的队伍随行,遭遇沙盗我也能帮得上忙。”

穿越这档子事儿当真是一言难尽,再说这支考察队正坚定不移的作死中,现在每一分钟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生怕发生危险自己这个战5渣伤号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那个,你能大体确认那伙沙盗的方向吗?”

“有些困难,沙尘暴已经掩埋了痕迹,我只能确认那伙沙盗就在附近的区域。你是知道的,这些混蛋行踪不定,他们只会凑着热闹往人多的商道找事做,很少在固定地区停留。”

梅菲斯摇摇头,这让司诺德担心起来,这个节骨眼上有可能遇到沙盗,而且这个可能性还非常的大,这让司诺德没有心情继续呆在这里,匆匆说了几句,嘱咐洛洛几声就离开了,他开始通告全团检查炼金傀儡,警戒四周做好随时遭遇战斗的准备。

考察团并不是吃素的,跟随在队伍两旁的是大量炼金机械,使队伍规模比实际人数庞大的多。护卫有两种型号的炼金机械构成,有沃尔夫型的钢铁战狼,也有瓦尔基里型的装甲骑兵。前者是模仿野兽外形制造的战斗兵器,具有强大破坏力,后者是人形机巧,配置有塔盾与长枪,可以构成滴水不漏的防御阵型。

炼金师们本身也有不俗的实力,再加上提前配置好的各类药剂,有强酸有爆弹也有毒雾,哪怕遭遇正规军团都有自保能力。

即便如此,司诺德也不愿意发生战斗,补给真的很紧张了,发生什么意外,断水断粮的时候怎么办?吃沙子吗?吃不下啊。

司诺德离开后,洛洛帮梅菲斯检查了伤势

“伤口还疼吗?疼的话,这里还有一些药剂。”

“多谢,不需要多余的药剂,托你的福,我已经恢复的很好了。”

梅菲斯说着,感激的点了点头,之前重伤的情况下,洛洛的药剂真是为梅菲斯解了燃眉之急,生命状况从【濒临死亡】变成【略显虚弱】,最直观的体现就是伤口结疤,除非是大幅度运动,最开始那种疼的呼吸停滞的感觉已经不会再出现。

“真是不可思议呐,仔细想想除了给你用治疗药剂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能达到现在的效果,莫非是你用了什么魔法吗?”

“并不是魔法,而是依靠魔力凝聚,加强身体本身的自愈力。”

这段话是梅菲斯照搬游戏中NPC的对白,记得在法师塔里学习的时候,找基础魔法导师请教的,他还在试探游戏设定跟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区别,不过‘失落大地’的设定相当严谨,用游戏时代的经验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穿帮过。

“原来是这样,能够如此娴熟的运用魔力,灵格位真令人羡慕啊……”

“不用去羡慕他们,你不是他,更何况炼金术也是一条辉煌大道,无论是药剂学还是机械动力学,你只要沿着一条路走到底,获得的成就不会逊于法师们。”

灵格位是成为法师的基础条件,炼金师与魔法师看似都能操纵魔力,实际却有绝对的区别,炼金师的操纵是依靠外在力量,魔法师则是由心而动信手拈来。

洛洛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这位少年并不是特别成熟,性格来看也是偏向于好欺负的类型,几乎没有对梅菲斯产生过怀疑,就连为何会出现在沙漠这样的事情也没有问过一句,作为男性也太过腼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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