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节 山东的官僚们动起来了(1 / 2)
叹了口气,此刻的龙天羽已经完全相信这叶梓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实的,如果说头先的一番举动,叶梓还能够带有欺骗性的表演的话,那么她的演技也太惊人了。但相信归相信,这不代表龙天羽会用感情代替理智,将全盘计划摆出来告诉对方,要知道谨慎是一名首领最应该具备的素质之一,控制感情同样是的,守密是原则是,铁的规矩,不会因为同情叶梓就去说什么让她能够放心的话,透露出不该透露的消息。心里面计较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块丝绸手绢递了过去,龙天羽用沉重的语气对叶梓说道:“你刚才所说的我都知道了,也清楚,我相信你,也愿意替你保密,你是一个好姑娘。既然你抛开心胸来说话,那么我也说些心里话,罗教在山东的问题,我并不是不清楚,而是非常清楚,但你知道,这种情况背后透露着什么?透露着相当庞大的利益,这利益里面纠结着的,可不单单是山东一地的局势,甚至有可能是京师方面的各种政治势力的参与,你叫我一个小小的东厂颗管事,能够怎么办呢?我是个很现实的人,我要活下去,因为我有一班手足弟兄都要依靠我活下去,所以,我可以答应你,如果弄到了那份喜厌录,我将会在山东巡抚之事结束之后,将罗教的事情报上去,但是最终结果是什么样子的,我就不敢保证了,那要看朝廷大佬们的重视程度了,和我上司们的想法,这种事情,并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东厂颗管事能够干涉的。”说到这里,他看到叶梓带着几分倔强的神情又要开口似乎要争辩些什么,于是他挥了挥手,打断了对方的话说到:“是,也许在你看来山东是在水生火热之中,但是在他们哪些大人物的面前,草民的死活,罗教的生死对于他们来说狗屁都算不上的,;恐怕他们基于什么政治原因,指鹿为马的认为,山东现在是鸟语花香,盛世之兆也说不定呢。至于你么,呵呵,你放心,虽然我龙天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那种坏事做绝的无耻之徒,你的愿望我会尽力满足,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加入到我这边来,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成为我的伙伴,也许你呆久了会发现,人生会有另外一种意义的存在。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自然我也不会做什么,你任何时候都是自由的,如果你要是不想回罗教去,我可以护送你离开,如果你想回罗教去,我可以马上送你回去。”说完了这番带有明显暗示性的话语,面上虽然表演的动情动色的龙天羽,心里面却是暗暗对叶梓这个心里有着善良念头的姑娘说了句:对不起,虽然现在欺骗了你,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将罗教这个毒瘤连根拔起对你有个交代。
听完这些,叶梓擦去了眼泪,沉默了半晌,决然的说道:“嗯,只要你肯去做就好,我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像说起来那么轻松,但,只要你愿意去做,我叶梓的一条命就卖给你了。不过么,有一点我有些怀疑,你既然要收我当手下,怎么对罗教交代呢?要知道,我可也是知道不少罗教的内部隐秘的事情,你要如此收我做属下的话,恐怕就是不想站在罗教的敌对方都难了,弄不好罗教会认为,我投靠你,将罗教的秘密全部出卖给了你,然后换去了自己的安全呢,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判断,恐怕必定会做垂死挣扎,同你拼个鱼死网破的。”
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容,龙天羽看了看叶梓,说道:“这点你不用担心,如果你真想投靠过来,就用反间计好了。说真的,罗教还巴不得有你这么一位姑娘,能够对我这位东厂的颗管事有所勾连呢,如果真的有人能打进我这种朝廷实权人物的身边,这种事情对他们是有利还是有弊,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估计他们能笑开了花。所以,如果你下定了决心,恐怕你我要在人前。扮演恩恩爱爱的小情侣才行,做一套戏给敌人看,到时候你的安全自然有所保障。只是么,你知道的,这种事情,咱们两个人之间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到时候你可要表演好。有话我要先说明,你表演归表演,不能表演过火,任何时候都必须先以我的任务为先,不要让你想颠覆罗教的仇恨蒙蔽了双眼,给我添乱,所有关于罗教的事情必须放在后面,要不然的话,明天我就直接将你送回罗教去好了,免生波折。”其实有些话,龙天羽并没有说透,如果说叶梓能够扮演这种反卧底的身份,将会大大取信与罗教之中的一些人,对自己的计划,对罗教罪证的收集,都是有着相当大的好处,毕竟现在的龙天羽并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提起这些事情来,对于罗教的事情还是见步行步的好。
在叶梓看来,目前这个阶段要一步一步的来,不能着急,自己先安稳住自己本身的危机,不让罗教认为自己是叛徒,然后呢,随着事情的发展和推移,恐怕最后眼前的这位东厂颗管事,不站在东厂的对立面去都是不可能的,而且自己还可以从中做一些推波助澜的工作。既然打定了主意,她可不和其他的女子一样,会做什么扭捏姿态,立时同意了龙天羽办法。
按照原本的计划,随后的两天,龙天羽所带来的铁卫们,似乎真的化身成为商人,被散了出去,对整个济南的商货进行了仔细的调查,并且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商栈,这些番子在每次出去和商贾聊天的时候,言谈举止之间必然要问及山东的官员如何,当然所用的方式虽然非常隐蔽,但这些情况毕竟经不起有心人的推敲,于是这些从开始就监控着东厂番子的各方势力,由于利益的不同,而产生了各式各样的想法,进而一群魑魅魍魉开始了自己的演出。
首先咱们看看罗教的反应。龙天羽如此大张旗鼓的进行商贸活动,并且对表露出来的对济南官场的调查,对于罗教来说,自然是非常的欢迎,有了这些实质意义上的行动,罗教对龙天羽的疑心又去了一份,虽然监视依然保持,但是警惕心却没有往常那么高了;再加上叶梓时不时的出现一下,在人前表现出了和龙天羽的亲热之色,和她留下来的暗记表明,让罗教相信这个自己培养的高级女间谍,已经成功的打入到了龙天羽的身边,成为了罗教又一名光荣的潜伏者。这个意外的收获,对于陈煜所代表的罗教来说,可是非常难得的,别的不说,就说能潜伏到这帮东厂特务身边就是一种最大的成功,就是他陈煜实打实的功劳。要知道陈煜现阶段最难下决定的因素就是对这伙番子的真实目的不清晰,如果说他们要真的对付官府,自然好了,罗教可以将心放到肚子里面,坐看他们大明朝廷内斗,到时候自己再找找又没有可能浑水摸鱼的局面,在乱局之中为罗教争得一些利益,扩大和拉拢一批在混乱之中倒霉的人为罗教所用;如果说他们要真的不是对付官府,而是冲着罗教来说,哪也同样简单,除了立刻提前举起反旗,将他们除掉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所以前面之所以,对龙天羽一行人无法定策,只能保持观察,说透了就是无法拿到第一手的情报,进而对事情做出相应的分析,来进行利益和风险之间的取舍罢了。现在总算是有了眉目,只要有叶梓这么一只眼睛始终跟着龙天羽他们身边,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寻找蛛丝马迹,将对自己做出的下一步决策将有着指导性的意义。
胖子孔辉,现在的想法更加的复杂,现在的他已经从龙天羽他们一行人故意流露出来的痕迹里面,发现了端倪。以他经验判断眼下的这伙东厂番子,来济南恐怕并不是单单只是购买商货带往辽东那么简单,估摸着这是朝廷要对山东官场有所动作。当然这件事情在他看来既是好事,又是坏事。好事是,如果说眼前的这位才二十不到的年轻人,是朝廷派到山东来调查官场的,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个男人恐怕正如他所宣传的那样,简在帝心,重权在握,所以就此一点看来,自己的机会确实到了,只要配合好这位新扎管事的工作和在济南的活动,让人心里面舒坦了之后,只要对方歪歪嘴,自己立刻就能成为有功之臣;更何况在他的心里面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感觉,对方没有告诉自己,自然也同样没有告诉富达求,而想想富达求居然用那么愚蠢、傲慢的态度,去如此慢待一位带着重要任务下来的关键权利人物,想必人只要在办案过程中给他随意安几道罪名,就能将他富达求和这帮番子想要搞倒的目标牵扯到一起,最终成为他的死穴,别说倒台,恐怕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而孔辉所想的坏事则是,直到现在这伙人,都没有同自己挑明白事情,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人还根本没有将他看成自己人,所以孔辉现在头痛的是,怎么样才能将自己纳入到对方的行动计划里面去,进而分润一份更大的功劳,要知道在功劳簿上,配合行动和主动参与行动哪最后的奖赏自然是不同的,而且这不也是表忠心最好的体现么,所以他必须要靠上去,因为将会对自己的将来有莫大的好处,当然很快他就不这么思考问题了,因为形势突然发生了变化。
刘润普心里面此时也同样是冰火两重天,心思起伏不定。前面说过,他已经判断出来,这帮东厂的目标并不是他们自己宣称的那么简单,但是基于他自己的选择和对于女儿的担心并没有说破。那么现在事情又起了变化,女儿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东厂哪位管事的亲密女友,这让他很头疼,为了看清楚事实的真相,他亲自去观察了几次,女儿和哪名叫龙天羽之间的关系。熟悉女儿,又精明过人的刘润普,亲眼目睹龙天羽和叶梓之间的亲热状况,他立刻发现这两人之间是在演戏,不但女儿是在演戏,哪东厂的颗管事同样是在演戏。这种情况让刘润普很担心,但又感到无计可施,因为女儿还在别人的手上,并且双腿折断,伤的不轻,完全动弹不了,再加上那伙番子防备的又非常严密,自己连派人接触女儿都做不到,更别说带她逃离了;再说就算自己能想出一个计策,可哪里有资源去动手救女儿呢?说透了女儿能够潜伏到这名东厂颗管事的身边,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罗教中人只会高兴,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放过有这么一个潜伏渗透拉拢对方的机会。所以从现实状况考虑,不管是去向罗教揭破,还是直接去找东厂的管事谈判,这两种选择的任何一种,都可能危及到女儿的安全,这让爱女心切的刘润普投鼠忌器,进退两难,精明的脑袋如同浆糊一般想不出丝毫的办法。当然作为一个多年暗中策划阴谋和行动计划的老手,他非常的清楚,现在既然想不出有效,又安全的办法,那么一动不如一静,自己最重要的是要观察敌人的一举一动,等他们自己露出破绽,然后再施以打击,务求一击必中,最后达到救出女儿和自己战略目的的打算。
好吧,富达求也不是傻子,虽然手下百户仇大友给他送来的是一对少妇姐妹花,那种被权势所压迫,不得不强颜欢笑献媚式的扭动身躯,丝滑般的肌肤,硕大的胸丸给他带来的快感,很让他痴迷。但是从基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他,也有他的生存之道和独特的手腕,不会因为痴迷女色,就放弃了自己的精明和处世之道。早在龙天羽进济南的时候,富达求就已经放下了不少探子,秘密的监视对方每一名外出人员的一举一动。将对方人员不管是到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与什么人接触都一一记录在案,在富达求看来,只有细致才是特务工作的最基本的要求。很明显他的细致,再一次为他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也从收集到的情报之中看清楚了龙天羽来的目的,绝对不是采买货物那么简单。至于有什么新的目的么,同样富达求做出了如同孔辉一样揣测,这个少年管事来山东是冲着山东官场来的,可性格决定命运,一贯强势的他,此时此刻的想法可不是和孔辉一样,要改变对龙天羽的态度,寻找与他合作的机会,进而在即将到来的变乱之中,寻找自己新的政治机会。富达求的选择与此恰恰相反,他决定将一些信息透露出去,让山东的官员们明白有人,有上面的人下来找他们的麻烦了。如此做并不是富达求对于山东官场的官员有什么好感,毕竟锦衣卫和文官体系两者有着本质的不同,不管是在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两者之间因为立场和利益圈子的不同,实际上是对立的而不是互相统一的,而是现在的富达求满腔之中只有愤怒,这种愤怒不仅仅是对龙天羽私自行动的不舒服,更是对锦衣卫的大佬们居然没有任何人提前同他打招呼在山东有所动作,而感到不爽。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于是在富达求的心中升起了一种执念,既然没人看重我,那么就怪不得我搅局了。搅烂了你龙天羽的事,给京城的大佬们看看到底是信任一个毛头小子可靠,还是信任我这个为朝廷、为锦衣卫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可靠。再等这小子失败了之后,自然自己可以趁机出手收拾烂摊子,将所有的功劳揽过来揽到自己身上,并且同时能够消除在济南城里面自己的一些不好的罪证,岂不是一石二鸟之计。可怎么通知山东的官员们呢?说到这里,就要说说富达求的狡猾了。无论他再怎么想破坏龙天羽的恶事,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冲出来,对着司马端和闻显二人面对面的说道,啊,我知道有人在查山东官场,是不是冲着你们来的还不清楚,你们要小心了,别被人钻了空子。要是这么做,那不是坏了脑袋么,万一到时候司马端和闻显二人最后被弄进去了,将他富达求招供出来,想来通风报信的罪名是逃不掉的。所以富达求并没有直接这么做,而是选择了一种最古老的示警方法,飞刀留书。当然这种暗中留书的方式,最大的好处就可以掩蔽自己的存在,模糊时间的概念。本来啊,你就是抓了这两位被自己通知的大人,接着他们招供说了有人留书传信,通风报信,又怎么能就肯定是他富达求呢?要知道按照道理说,龙天羽根本没有上门,同他说过自己是带了任务来山东,要清查山东官场的。到时候,富达求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说自己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装糊涂么,如此从时间上首先就杜绝了自己是通风报信者的可能性,要说到时候清查山东官场的案件失败了之后,寻找原因的话,哪只能是你这位颗管事本身管带不利,进而造成了消息走漏的事件发生,给案件的侦察带来了诸多不利的因素,同自己这个毫不知情的山东指挥使一个大铜子的关系都没有。
所以最后,当然受到最大震动的不是刘润普、不是孔辉、不是陈煜、更不是富达求,而是咱们山东的一哥巡抚司马端,司马祥瑞;和二哥山东布政使闻显,闻子明。当这两位大人的家人,将飞刀留书的信笺拿给两人过目的时候,两人当时都是半信半疑,毕竟大明只有十三省,能够成为一省的一哥、二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除了自己的精明之外,也同样有着自己的固定圈子,和政治背景,他们都代表着一股势力,又或是本身就是某种势力的发言人,既然是势力,哪就肯定不是小猫两三只,而是一批人,那么既然是一批人的话,很难想象,如果真的有人下来查证山东的官场,而不走漏消息,被他们提前知道的。
但是他们很快将这种半信半疑转变成了相信。因为龙天羽的存在是掩不住耳目的,两位大佬在山东经营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情报来源,随意的想下属问了几个问题,就发现了线索,城里面确实是来一大批锦衣卫,打着买东西的旗号,在济南城内四处转悠,还时不时的询问着山东官场的状况。两个人立时注意到了里面的特点,一大批锦衣卫和询问山东官场的官声状况,很明显这是有为而来啊,当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此时的两个人心里面都非常惊慌失措,因为就目前的形式看大大不妙,既然这些东厂番子是有为而来,而自己又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那么,也就是说,这些人的到来根本就没有通过朝廷的官员的手,而是从皇帝陛下哪里直接派遣出来的,如此才能说得过去,解释清楚这伙东厂番子为什么来的如此突然,如此的隐蔽,事前自己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在想通了这个道理之后,不管是闻显还是司马端,都第一时间想起了彼此,想起了在山东的老对手,心里在嘀咕对方是不是知道这么个情况,难道说仅仅只是自己不知道有东厂番子下来查案的消息,而对方知道?查证只是冲着自己而来的?所以这两位山东的大员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试探对方,到底彼此双方对东厂番子下来查访的事件知道多少。要知道每一个地方主政的一哥和二哥之间必然有矛盾,不可能是平和的,因为他们的权利有交叉,有分散,在权利的光辉照耀下,两个人难免会有各种的利益冲突,从过往的历史看,司马端和闻显两者之间是既有制约,又有抗衡,但是从来没有过合作,毕竟两个人之间代表了不同的政治势力,不同的大佬,和不同的利益。当两人之间的试探结束后,敏锐的发现彼此二人是一对难兄难弟,老大别说老二,大家都在局中,都面临着不可预知的危险。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很清楚,由于彼此之间相斗多年,可以说大家彼此都知根知底,都是拴再一根身子上的蚂蚱,不管这伙东厂番子是冲那一个人来,又或是就冲着两个人而来,只要二人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进了诏狱,在三木大刑之下,恐怕什么都要招供出来,以求减轻自己的罪责,到时候在胡言乱语之中,另外一个人肯定也逃不脱厄运临头的命运。所以正是有了这种清醒的认识,在这次连带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头上乌纱帽的共同危机与厄运面前,司马端和闻显二人不得不放弃前嫌和内斗,很自然的选择了同舟共济的道路,希望能够发挥两个人的集体能量,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挽回自己的命运和即将面临的恶劣局面。当然,这种所谓的合作,基础相当的薄弱,用各怀鬼胎来形容是丝毫没有问题的,一旦他们之间的任何一方,发现如果出卖对方能够换回自己脱身的机会,那么相信他们将会毫不犹豫的将暂时的政治盟友抛出去,而不会带有丝毫的愧色,因为这就是官场的规则,只有利益的朋友,没有患难的弟兄。
既然是合作,当然就要有行动。于是两人一边发动各自的关系和背景,紧急向朝廷里面的靠山写出信件,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能不能从朝中大佬们的回信之中找到原因,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如何得罪了皇帝陛下,居然要下如此的狠手,毕竟只有弄明白了前因后果,才能够对症下药么;而另外一边就要针对这东厂下来做调查的人做一系列的动作,所谓的动作,其实也就是两种,一种是打,一种是拉,这种手腕对于他们这两位宦海多年的老官僚来说,哪是轻车熟路的事情,只是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要更加的谨慎一些,毕竟要谋算的对象可不是什么普通老百姓,说碾死就碾死,对方可是代表皇权的特务机构,手中同样掌握着权利,所以任何的动作都要隐蔽,都要算计到在他们这些东厂番子背后皇帝陛下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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