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梦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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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水帘洞乃是千年前猴族至强者齐天大圣孙悟空留下的洞府,里面钟乳玉石繁杂颇多。更有一张石椅,乃是当年猴王专属的座椅。经过猴王长年累月的积累隐隐沾染了一丝猴王的气息。此座椅他人坐不得,便是赤尻马猴也不行,若别人坐上去如坐针毡,唯有迷糊可以大大方方的做上去畅快似神仙。

被鱼儿施展忘情大法的第八天,赤尻马猴率领猴族在水帘洞外操练武艺,闲来无事的迷糊便坐上了石椅倦意如海水涌来,挣扎几下便睡着。

迷糊中来到一处山洞,山洞内大而空旷,唯有一座石碑光秃秃。洞内昏暗,光线十分虚弱,三丈之外事物就开始模糊不清。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迷糊摸索这前行,砂砾铺就地面踩在上面松软舒适。在洞中央的石桌上摆放这一本书,迷糊将书本拿起,书本给人很温暖的感觉,纸质的手感也很细腻。

透过微弱的光芒见书本上面笔走龙蛇写了两个大字,左看看,右看看,都看不出写的是什么,翻开扉页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写上去,是白纸一张。继续翻看下去页页白纸,将书本合拢,除了封面上写了两个看不懂的文字,余下的纸张都是空白。迷糊心想既然是白纸的话,拿来擦屁股也是好的,本着不浪费资源的美好优良传统将书本放入怀里。

环顾左右再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坐在石桌上的迷糊开始泛嘀咕,无缘无故地来道此地,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世界。坐的太久太无无聊了,便躺在了石桌上面,准备继续睡觉。洞内的光线越来越强,逐渐照亮整个山洞,借着光芒迷糊发现山洞顶上画满了各种图案,这些图案随着光线的变迁也越发的传神。

一一幅图案逐渐演化成了一一幅画,其中最为传神的一幅画画着一个人面蛇神,头发赤红,凶神恶煞的妖怪将一座高山撞倒,天就塌下半边来,还露出很多大窟窿;天河的水随着窟窿流下人间,地面也裂开了,出现一条条的深坑裂缝。在天崩地裂的情况下,地底喷出了滔滔火焰,山林燃烧起熊熊大火,,周围也窜出了各种凶猛野兽,大地就象一个人间地狱。地面开始逐渐被淹没。人们落荒而逃。旁边第二幅画画着一个人面蛇身的面容姣好女人在一个大锅炉内锻炼五彩石子,旁边有一个巨鳌的龟甲放在一边,天地四个方向用巨鳌的四条腿支撑起来。大地的裂痕被土壤填满,森林的大火被扑灭,还有一丝的青烟从森林中的灰烬冒出来,平原上留下了一具具巨大的身躯,那是被杀死的妖怪。唯有天河的水还在从天上倾注下来。

第三幅画天空的窟窿终于被补好,人面蛇身的女子在用黄土捏人,捏好的人欢舞足蹈庆贺自己重生,天空中出现三个万丈光芒的神仙,带着祥云千朵,瑞气腾腾地降临人间。三人纷纷传业授道。补天还剩下的一颗五彩神石被遗弃在了东海之边。每日里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

第四幅画画着一座高山之上建立一所道观,观前繁花似锦,奇松翠竹,仙气渺渺。一个猴儿跪在一处山门前苦苦哀求,门内有一个道童准备打开山门,洞内有一须白老叟开坛授课,老叟精神斐然,身穿道袍,手织拂尘,口吐金莲灿烂卓华,内有十余名弟子潜心倾听。

第五幅画上一处山顶之上竖立一杆大旗迎风猎猎招展,上述齐天大圣孙悟空。旗杆之下妖魔鬼怪横行左右,簇拥这一个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脚踏藕丝步云履。披着一件大红袍,手拿一跟似金非银的铁棒。天空中围着十层云层,云层之上具是天兵天神。军容赫赫威严,神气逼人。双方人马雀雀欲试大有一场旷世大战一触即发。

天空中劈下一道巨大的闪电将洞顶击破,壁画纷纷掉落,巨大的石块便从洞顶脱落砸向迷糊。

“啊。”从噩梦中惊醒的迷糊怪叫一声,屁股底下的石椅“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的碎裂,巨大的声响震动山洞。恰好此时鱼儿从外面进来,听见洞内发出巨大声响。心中一沉,便飞奔进来,见石椅碎裂,迷糊正龇牙咧嘴的揉搓着屁股。刚要上前安慰一番,随即心中一横,冷言冷语道:“没出息的东西,你可知道被你坐坏的那是猴王的遗物,马爷爷视若珍宝,今日被你坐坏了。该死。”抽出腰间的鞭子,狠狠的抽打迷糊。

还未知道始末的迷糊抱头鼠窜的逃出水帘洞,正好撞上赤尻马猴,便躲到老猴子的身后,鱼儿见赤尻马猴有心护着迷糊,便收起鞭子道:“日后不准你在踏入水帘洞半步。”自此日后迷糊再未踏足水帘洞半步。

“何苦为难迷糊这可怜的孩子,不就是一张石椅而已。大发雷霆小心伤你身体。”老猴子道。

鱼儿则是泪眼婆娑地道:“马爷爷,我的心好痛,每次看到迷糊心中愈发的难受。从前从见我每每不开心都是想着法的哄我开心,他眼神中的冷落,无动于衷的表情都深深的刺激着我。我怕有一天忍不住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可怜的孩子。难为你了。”老猴子叹息地道。

无处安身的迷糊便在半山腰中结草为庐,好在有众多的妖猴帮衬着他,半日便建立了一栋茅草房。虽是简陋但也能遮风避雨,将些个日常用品叫猴二搬出水帘洞,放到自己茅屋中来。

心中愤愤不平地迷糊诅咒着抽打自己的鱼儿,嘴里不断地咒骂道:“不就是坐烂了一张石椅而已,还将我赶出水帘洞,若不是看你是个弱质女流。我老早下手打你。”炎热的天气使得迷糊寻找一处水潭洗个凉水澡。

一道残阳挂西天,夕阳的余威在继续夏日的酷热,西边的晚霞映红了半边天。晒蔫的绿叶开始舒展身躯迎接晚上的露水,夏夜的昆虫开始鸣叫,各色昆虫纷纷出动寻觅食物。迷糊借着晚霞的余光准备去洗个凉水澡。走着走着发现一道白色的倩影飘然而去。在这花果山一席白衣的只有鱼儿了。

记忆的鱼儿永远带着面纱从未露出过真容,带着好奇心的迷糊踮着脚尖紧随其后,发现那道倩影停留在了一处水源。轻轻将头顶的白纱解开,露出可怕的伤口。余辉下的绯红映在脸上更显得恐怖吓人。原以幻想为是个大美人的迷糊吓得赶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发现,悄悄的退出水潭,狂奔回茅屋。

正在浣洗纱绢的鱼儿低头私语道:“这些你知道我的真面容,在配合我的毒辣。你应该会死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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