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讨厌的处女座(1 / 2)
上楼的时候,庄缄语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今天母亲休息,一定已经做好了丰盛美味的晚餐在等她,想到这,庄缄语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我回来了!”推开门,庄缄语看到母亲云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瞪着她,再一看,死党苏维维也在。她们俩脸色怪异,看气氛有点不对劲。
“妈,饭做好了吗?维维,你怎么来了?”庄缄语端着笑脸问。
云绢开口道:“你上了两天班了,感觉怎么样?”
庄缄语说:“挺好啊,部门同事水平都很高,我向他们学到不少呢!”
云绢说:“是吗?学到什么呢?洗尘?擦玻璃?打扫厕所?”
天哪,她怎么都知道了?庄缄语语塞,用眼光向苏维维求救。
苏维维冲她撅嘴耸肩,看样子一定是她告的密。庄缄语对这位死党挥挥拳头,做了一个狰狞的表情。
云绢冷眼看着庄缄语,说:“你别怪人家维维,她也是刚知道这事。我倒不是看不起保洁这份工作,但是你好歹是z大法律系的,总得找份专业对口的工作吧?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苏维维也帮腔道:“是啊小语,我表姐的同学在陆缔工作,今天听说了你的事,我急都急死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就那么想进陆缔?”
庄缄语没法解释,只得说:“好啦好啦,你们要是都反对,我明天就去辞职。我饿死了,吃饭吧!”
饭桌上,云绢仍然不停地数落,把女儿从小不听话的事情一件件都翻出来晒一遍,幸好维维不算外人,否则庄缄语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晚饭后,缄语和维维一起出门逛街,维维突然问道:“小语,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缄语眼中闪着光芒:“维维,你能这么想,才不愧是我的死党,你帮帮我吧,我必须留在陆缔!”
维维说:“如果你真的有苦衷,那我就帮你瞒着你妈妈,明天就说你已经换单位了。”
缄语点头:“嗯,谢谢你!维维,你别怪我不告诉你实情,我现在不能说。”
维维说:“我理解,你自己保重就好。”
缄语和维维定立了攻守同盟,云绢以为女儿已经换了单位,也就不再过问,况且她也知道缄语在准备司法考试,就更放心了。
一周过去了,在这一周里,庄缄语虽然天天在七楼打扫,但并没有再见到董事长。她心里微微有些着急,这样下去,就白白浪费时间了。
但奇怪的是,每天中午缄语按时走进陆则麟办公室的时候,会发现陆则麟都在。他似乎改变了中午出门的习惯。缄语请示后,陆则麟让她照旧打扫,他自己则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缄语起初很不习惯,但很快就把他当成空气一样,正眼也不瞧他一眼。该干嘛干嘛,收拾整理有条不紊。陆则麟的床和杯子,缄语是绝对不碰的,这样也省心不少。不过陆则麟不愧是处女座的,自己会把床铺得整整齐齐,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有。
冷空气来的那天,陆则麟中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睡梦中连连打喷嚏,。缄语发现陆则麟受凉,本能地想给他盖上毛毯,但走到床边手又缩回来了,算了,不是不让别人碰他床上的东西吗?
缄语打扫完毕,听到陆则麟已经在咳嗽了,她环顾四周,看到健身房里有一盏红外线的灯,开启后能发热,缄语就把它移了过来对着陆则麟,然后收拾工具走了。
谁知道那盏红外线灯是热敷用的,刚开始温度不高,后来会很烫人。陆则麟被烫醒的时候,裸露的手臂已经红了一大片。他叫出声来:“芬妮!芬妮!”
芬妮应声而入,看到这付场景也吓了一跳:“陆总,您怎么啦?我去给您取冰块!”
芬妮拿来冰块给陆则麟敷上,陆则麟生气地问:“这是谁干的?”
芬妮说:“我一直在外面没进来,刚才只有庄缄语在。”
陆则麟说:“让她上来见我!”
芬妮赶紧把缄语领了上来,缄语看到陆则麟的手臂红了一大片,不仅惊得捂住了嘴巴。
陆则麟对缄语说:“你干的?想烫死我?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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