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梦魇 下一(1 / 2)
“喂~~~,有人么······喂~~~~”
“······”
声音被吞没在广阔的四野,寒风吹过,卷起阵阵沙尘。孤独,获取是此时此地最好的形容词。西光抬起一只手用袖子挡着眼前的沙尘,另一只则收进袖子,用袖沿捂着鼻子,艰难地朝着空城的方向前进着,漫长的徒步似乎没有缩短他和城市的半点距离,呼啸的风声让你甚至听不见自己呼吸的声音。在这里,时间显得是那样苍白无力,无尽成了这里的主题。在这里,没有喧嚣,没有人际,没有一切的一切,抛开了一切杂音。人生的本质似乎显露了出来,孤独,是啊,人是群居动物,可生来却又是如此地孤独,更或者说在还未出生之时,在进入卵子形成受精卵的那一刹那,你告别了你那一亿零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零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兄弟,夺得了桂冠踏入新的殿堂。没有他人,进入那层蛋白质或是固醇的薄膜的那一刹那,你孤身一人。出生,你像外星人来到地球一般,父母家人?你没有这样的概念,出生的孩子直到会说话以前(有的人甚至要从会说话到说不了话以后)都是以自我为中心,那时你的世界只有你。青春期,成年,黑发人送白发人,渐渐衰老到最后告别这个世界,你独自离开走向他人眼中的“消失”。孤独?究竟是一种悲哀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真理?抑或是最求真理本身就是一个孤独的过程?是不是人类只有在孤独中簇拥前进,在麻痹中沉迷灭亡?没有答案,风依旧吹着,它们只负责勾起疑惑······
“探险者么?”从西光的耳畔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沉浸在虚无的西光一下被拉了回来,他抵着风沙用力地转头看了过去。看不清,扬尘模糊了他的身影,不对,是她的身影。黑色的短发,佩剑让西光第一眼还以为是男人,但那隐约可见的线条立刻改变了西光的判断。
“你······你是?”西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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