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人死灯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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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迟了,在此先道个歉)

“不要,no,雅买蝶。。。。。。”勃布用不同的语种来证明自己的悔恨与惊慌失措,但是脚踩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点松手的意思也无,粗暴的将掏出来的东西捅了进去。体内传来的痛感告诉勃布直肠破裂了。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我举着打火机,面色和蔼的询问。古代犯人上刑场前总要好酒好肉管顿饱,道理是一样的。

“如果我向你置以最大程度的歉意和忏悔,能原谅我的过错吗?”这一刻,勃布牧原泪眼婆娑,不是他骨头不硬,而是

“向你的屁屁说sorry吧。”咔嚓一声,橘黄色的火苗窜起,火光摇曳下勃布的表情很扭曲,因为他看到火苗点着了引线。。。。。。

包裹着火药的引线一点燃便发出哧哧声响,越来越短直到缩进那又粗又长之物中。我与勃布心情紧张的看着看着,嗯?居然毫无反应,难道是哑炮?正在此时,呼的一声大蓬的火焰从那个向个的开口中涌了出来,犹如在阴影中绽放的火树银花,然而这美丽的星火却在咫尺之处撞碎在黝黑的屁股上。。。。。。

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墙壁之间来回鼓荡,勃布的屁股像是树叶上的菜青虫一弓一弓的想挣脱,但可惜在我的大脚下毫无用处。直到火焰熄灭,勃布才停下了自己的徒劳,不过原本黝黑的屁股已经黑到要掉渣了。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稀奇的,我只不过把一根加强版的钻天猴的木棍塞到了勃布的屁眼里,然后点着火。如果后门不紧的话就是防空导弹,不过也许是心情紧张的原因,即使勃布如打桩机般的活动屁股也没能让那里开个小缝,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勃布,你怎么样了?”雅孝关切的问。

“。。。。。。我,菊花焦了。”

这不过是一场闹剧,不过是人生中一次不值一提的纠葛。在我看来是如此,虽然从那以后的勃布每当坐在热的东西上身体都会抖,虽然从那以后他再也没玩过烟花,甚至都不看一眼。

时间匆匆而过,一直失踪的宗一郎终于回来了,被高柳光臣和真夜从宠宗魄的地下基地中救了出来。再次出现的宗一郎剪掉了冲天的发型,而改成爽快的短发,而且右眼用闪着金属光泽的五星的眼罩盖住,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打扮时让我有点小小的惊讶,原以为他会选择骷髅或者镰刀等图案比较有威慑力的眼罩呢,如此的内敛反倒让我有些不认识了,而且实力似乎也有了长进。

但是,真夜昏迷了。为了杀死炬铁人,耗尽全身的气发动零毁结果导致身体进入濒死状态,事后虽然被立即送到萤家的医院救治,但是依然不见好转。在中国的中医学中,气是构成人体及维持生命活动的最基本能量,同时也具有生理机能的含义,而在道教与中国古代的哲学理论中,气是构成世间万物的最小单位,而如果人失了“气”,便是死了。

如今,真夜的状态很让人担忧。全身一丝气息也无,犹如断了气的死人,每日里靠着萤家的医师往身体里渡气来吊命,这种刺激生命力的办法只能治标,因为在我看来处于昏迷中的真夜不知为何完全不能回应这些力量,如果在外力刺激的同时她自己从内部配合,未必不能沉疴尽去。但是沉睡中的真夜不配合让一切的救治手段无从谈起。

我时常去看睡美人,看着她在苍白色的病床上昏睡,若有若无的呼吸似乎下一刻就会消失。我试验过各种办法来唤醒她,甚至运用传心术潜入她识海之中探询她的意识,但是一切都无功而返。在识海中她的灵魂似乎排斥一切人,无论我怎样寻找,对话都无从展开。

我其实在心中还有些庆幸,宗一郎和勃布毕竟是她悉心培养的希望,如果被她看到自己最大的底牌却在我面前不堪一击,到时她会不会心如死灰是我最大的担忧,而如今她昏睡不醒自然可以免掉这部分经历,只要到时把抢人的文七放倒就可以了。

那么作为被我盯上的猎物——凪宗一郎,他现在的情况又如何呢?很不好,宗一郎每个晚上都在做相同的梦,在那个梦里他一个在黑夜中漫无目的地奔跑,粗重的喘息和沉重的脚步声是他唯一的伙伴,呼吸困难,踩在地上的脚就好像要直接踩进地狱去一样,完全没有接地感。满头大汗的醒来后宗一郎一个人坐在被窝里发呆。

所谓鬼道,意思是为了死中求生,不惜让自己化为无情的恶鬼,借此寻找活路。那是远在千多年之前就培养至今,一种跟“武”的思想各走极端的忌讳思考方式,彻底舍弃仁义和哲理,变成单纯的战鬼。不过。。。。。。如果我遇到一个不那样就对付不了的敌人。。。。。。如果对方是个即使我使出全力也无法打败的敌人,我,会变成“鬼”吗?

每当心底动摇的时候,灵魂深处总会有个声音在诱惑:接受我吧,接受我的力量,你才能变得更强!

宗一郎使劲的摇头,努力把那个想法赶出脑袋,理智告诉他,即使那样胜算也不大。

时光穿梭,宛如白驹过隙,再次醒来时,天览武道会已经进入了决出八强的阶段。今天难得有柔剑部的比赛,因为好奇小亚夜的实力到底成长到什么地步,便从自己的“巢穴”离开赶到了统道学院。可惜踏入校门的第一脚就发觉整个校园内散布着恶心的臭味。所谓臭味只是一种个人主观的评价,其实是不明生物散发的特异气息,这种气息类似于某些嗜杀成性的刽子手,但却充满混乱的因素。

学院内的大楼上,那种生物散发的气场暴露了它的面目与位置——犹如沙虫般的形象,环状的口器、扭动的身躯将整座大楼缠绕。这种东西,记得是茧壶之君,宠家分家“六道家”传人独有的庚申之龙门的能力,但是我明明告诫过他们不要在我的地盘上找事,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面色冷静,但是自觉被轻视的我在心底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我的骄傲不允许被蔑视,如果敢有人践踏,那么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有人比我早到了,楼顶上一男二女,男的身披斗篷,无数的细剑在他的操纵下翻着花儿,一个女孩被整个剥光,赤条条缩在排气风扇后边,另一个剑装少女正在男人的攻势下左支右绌,不过似乎势均力敌。虽然描述的有些色情,不过事实上并没有那么激情,只不过是茧壶之君出言不逊被尸妙云绞碎了衣服,反正他是瞎子看不见。。。。。。便宜我了。

尸家的尸妙云比吕彦拥有过分敏感的嗅觉,我刚一出现他的脸便转向我的方向,然后两个女孩才发现了我的存在。尸妙云一愣神,瞬间把组合成的巨剑挡在自己的身前,失去了视觉,反而让他的直觉变得更敏锐,对方散发着恐怖的压力,肌肤针扎般的隐痛让他行动麻痹。今日之事只怕无法善了。比吕彦如此想道。“我奉高柳的命令来清除这个家伙,希望不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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