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内斗(1 / 2)
人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句话很有道理,平时我也是脾气随和颇有容人之量的,但是如果看到自己无法容忍的事情,怒火就压不下来,往往会做出一些冲动不顾后果的事情。这次的也是一样。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四有青年,军队在我的眼里一直是神圣、纯洁与伟大,发洪水的那年,我还只是个懵懂的少年,从电视上看到解放军组成人墙抵抗洪水的画面,才真正认识到语文课上学的《最可爱的人》所指为谁,它的真正含义。。。。。。
我明白,现实的无情与真实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看法而改变,外界所灌输给我的讯息肯定也是经过加工与美化,但是没办法,对军人的崇拜与尊敬已经是根深蒂固,即使穿越了对军人的感情与认同从未改变,所以在雷动要我加入军队时我根本没拒绝,哪怕只是个秘密部门,只是挂在军队名下的科研机构。
那个所谓的秘密部门的基地的地下不知多少层,某处幽暗的房间内。四周的墙壁完全被黑暗包围着,房间中唯一能分辨出影像的地方,五个老朽的老人围坐在一起。他们每个人的身体上都插着金属仪器,皮肉与金属完全交织在一起。这是在未能开发出延缓衰老的技术,却又不甘心放弃人生,所以才将自己的肉身转变成这种完全只保留大脑机能的形态,至于大脑其他的部分,只不过是对过去的怀念罢了。到不是舍不得生命,但是自己的一生都为了一个理想而奉献,如果不能在闭眼前见到它实现的话,无论怎么想都不甘心。这份执念,缠绕着他们,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却让他们继续残存在世界上。
“又搞出事来啦。”声音沙哑又低沉,诉说着无奈。
“是啊,我们的时间可没有富裕到如此浪费的程度。”
“要给他提下醒吗?”
“铃铛一直都在,只不过没有响而已。”
“看来,有必要敲一敲,让他明白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啊。”最后一位长须过胸的老人总结道。“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
“队长,为什么要那么做?”队友们站在我的身后,素来稳定冷静的米哈依却成为第一个诘问的人。“你明明知道后果却依然义无反顾,为什么,即使知道会对你的理想造成阻碍为何还要去做?隐忍不发静待时机才是正确的,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
“哪,小米。是谁告诉你正确的就一定是对的?”我双手抱臂站在营地的正门前,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所谓的正确,是在权衡、比较和考虑后做出的取舍,那只是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啊,一直以来只做对的,只坚持自己的原则与道义。所谓的正确,吾不屑取之。”
“道之所存,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何等无畏的发言,完全不在乎所谓的世俗规则与看法,如同雪花最终被火炎的高温蒸发,却在最终的一刻依然冰寒彻骨。但是明知道对方的生活方式肯定会碰个头破血流,作为朝夕相处的队友却没有出言相劝,因为队长那孤傲的演讲勾起了每个人儿童时的理想,也许幼稚,也许肤浅,也许不值一提,但唯独纯真不含杂质这一点是共通的,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对现实屈服了。。。。。。
“。。。。。。你的敌人,将会是整个世界,你想过吗?”与其说是点明最可能的未来,倒不如说是想让我迷途知返。
“那最后胜出的,也一定是我!”
呼啸的风压声传来,六台光束搭载型西古从高空俯冲而下,在接近地面时猛的拉起做出一个v型机动然后稳稳的站到isc的营地内。以ms的速度与大质量,在动作改出时的巨大惯性足以让人体受伤,唯有身体强劲的特殊战士才可以施展这种技巧,而且是在克服“红视”的前提下。不过我对这种炫耀的表演没兴趣,任何一个队友都能做的更好,但是却注意到米哈依他们在看到机动战士盾牌上的纹章时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个,断头台的纹章是什么部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如果说全人革联的部队确实会有我不认识的,毕竟isc假想敌部队的目光只集中在精锐。但是isc部队内部居然也有我没见过的部队?ms的肩上可是纹着明显的isc徽章,而且装备的也是刚出炉的西古搭载型。作为一款以高达为目标而研发的量产型ms,它的优异性足以引起所有部队眼红,但同样生产性并不突出,迄今为止我也只知道“顶武”部队在我的努力下提前使用而已。
“。。。。。。影子部队,为了约束我们这些特殊个体而成立的惩戒部队。。。。。。”原本就是白人的米哈依现在的肤色显得更加苍白。“他们每一个都曾经是first。。。。。。踏入青年期后会退居内线。进入‘门’内的他们实力到底成长到何种地步,完全没有概念,只不过如果站在台面上的我们有任何异动的话。。。。。。”
就会出现是吗,切。原本以为打了猛虎部队的少校,对方无论如何也会来找场子,所以才在营房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毕竟,如果漠不作声的话,人心就散了。却没想到先来的是内部的人。我双手抱臂看着陆续走到我面前的六人,四个白人身材高达,穿着造型与我们不一样的驾驶服,两个黄种人,其中一个的额头点着圆点且是女性,一看就知道是印度人。无论对方是男是女,精神力都无时无刻不在压迫着我。
“哼,别以为在我的地盘上大摇大摆,不留下点东西就能轻易离开!”
“哼,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贝曼。错骨手贝曼。”领头之人用俄罗斯特有的粗犷语气说道。“这次是传达‘下面’的命令,不要与正规军起冲突,也许你很强,但是你无法取代他们的位置,务必以忍让为先。”
从命令的内容上就可以看出isc确实不能算是真正的军队,因为军队传达命令不会解释,理解要执行,不理解就在加深理解的过程中执行。“如果我拒绝呢?”六个人的精神压力集中到我的身上,浑身的骨头正在兴奋的咯咯作响呢。
“那就强迫你执行。”说完了贝曼突然展颜一笑,“虽然我们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其他的五人也笑了起来,身上的压力陡然加重,身体一矮还未能起身却发现一只握紧的拳头已经寄到了眼前。挨打的身体猛的后仰,却又被贝曼伸手抓住肩膀,一扭,一抖,“嘎巴”一声,肩胛骨的关节卸了下来。痛楚沿未传递到大脑,贝曼已经欺进到了身侧,双手如同铁钳般将我扭到地上,然后坐在我的腰上将我的两条腿扭断。
“很能撑吗,居然硬是不吭声。”贝曼看着已经成一滩烂泥般爬在地上的目标不满的说道,人在痛苦时的惨嚎声与无谓的挣扎才能带给他最大的快乐,而不配合的对手自然要打到他配合为止。为此,贝曼开始不停的踢我的肚子。“小子,你越来越拽啊,不但违背秘密部队的宗旨在媒体上抛头露脸,还四处惹事生非让别人给你擦屁股,这次更夸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