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些五章 有些尴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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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帝君扯着凤绫就踩着祥云走了,这般使得他们二人被世俗伦理所束缚,当真是他的过失,纵使是北阴帝君为此事而追究下來,他也沒有什么好说的,左不过是自己沒有教育好女儿罢了。
天空的边际隐隐有辰光在他们身上浮动,即墨予漓的手臂上枕着的,是殇若如月清雅的面皮,那已经散着的发,褪了湿度,和着即墨予漓的墨发交缠在了一起,同心发结,百年交好,真美。
殇若眼皮有一些起伏,有光线淡淡地从她的眼皮上透了进來,那样美好的一幕,却只是一场梦境,可是那样的触感太过于真实,真得连她都要相信了,师父是幽冥阎君,怎么可能会同她做那样的事情呢。
眼皮轻轻地抬了起來,殇若想要动一动身子,肩膀好疼,她将手复到了肩头上,能够感受到伤口被缝合的纹络,但是,为何不是衣料,她将目光一点一点地朝着左肩移动过,光洁的肩头上,是用着金色丝线缝合的伤口。
光洁,她浑身打了个颤,未着一丝衣襟的身子,衬着白面的被子,显得有一些苍白无力之感。
衣衫呢?她记得昨日受伤的时候,身子上套的,可是那浅绿衣的衫衣,怎么一下子全沒有了,她挪开手臂,却意外的碰触到另一个光洁的身子。
她……她的床上还……还有一个男子。
她被这一想法惊吓到了,但是,碰是碰到了,还是得眼见为实,如花的面目微微地侧过,是一个宽阔的胸膛,上面还有着两朵细小的花苞,殇若的脸,一下子燃烧了起來,透出了一丝火般的热烈。
想着看看男子的面容,殇若的身子稍一动,脚肚一阵的发麻,她下腹周围火辣辣的疼,身子被侵犯的委屈一时之间将她包裹,她,她不再是完整的自己了,师父,师父会怎么看她呢?会以为她不洁身自爱吧。
“唔。”头部的上方微微传來男子的呻吟之声,那声音带着一股的慵懒,泛在殇若的耳里,空灵如风般。
“阿若,你醒了。”阿若,殇若的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唤她阿若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师父,难道说,昨天做的那一场梦境,竟是真的。
眼风从那胸膛上一寸一寸的滑了上,扫过了细尖的下巴,抚过了薄薄的唇瓣,掠过那星竹般俊秀的面皮,再到达那一双墨色生亮的瞳孔上头,轰,一道闷雷砸到了她的脑门上头,殇若的身上,渐渐泛起來冲血般的热气。
师……师父,那光洁的身子,主人竟然会,会是她万万想不到的一个人,此番相顾一望,她有些惊疑不定。
即墨予漓将目光放到了正在凝望着他的殇若身上,他起初只不过是担心她的伤势,所以才出口唤了一声阿若,但此番的情景,还是两厢未着一缕衣衫的情景,顿时让他觉得场面有一些尴尬。
“师……师父。”殇若的面皮两边爬起两朵火云的花儿來,使得她根本不知道将要以何种面目相对于面前的师父。
即墨予漓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事情,对于她一个女儿家來说,总得给一个名份才是,他这幽冥阎君的殿下之姿,也是该纳一名冥妃了,只是……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殇若,可是他的徒弟,徒弟与师父,如今遇到了这一些事情,于天理是不能容下的。
“阿若,为师今次对你做出了这不堪的事情,当真是混账至极。”殇若的头上方传出來一些有些无奈的言语。
“师父,阿若不怪师父。”不怪,怎么可能会怪,她的心底深处可是高兴的,初初还以为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境。
唉!即墨予漓躺在木板床沿之上,有股凉意从他的心口处透了过來,两厢有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地就能在一起的,凤绫么,下这迷情之草的时候可否会知道接下來要承受得住的后果。
“今番凤绫仙子对为师下了八瓣迷情花的迷情之魅,却使得你都跟着被连累,为师定要为你讨一个公道不可,阿若,愿意跟为师的,一起么。”
即墨予漓缓缓吐出來最后一句话,愿意跟他一起么,虽然他今番做这出这档于天理不容的事是因为八瓣迷情花,但是,若非是沒有情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觉得有一些欣喜呢?这样熟悉而有甜蜜感觉的,是因为情么。
犹记得那日初见阿若的时候,眨着明媚的光彩,对他轻轻唤了一声,殿下,我是玄魂差使,连殇若,那光彩,却原來一直搁在了心底深处,纵使是他自己,都沒有将之发现,他瞧着他们的墨发交织在一起地方,同心素发,可是意味百年好合的意思。
百年好合,同心素发,可是啊!随之而來的谴责,他们能够承受得起么,他问得有一些担忧,他前番百般的不赞同师徒相恋,只是因为不想要阿若被人指责是犯了禁忌之恋,而如今,拖她下水的,竟然还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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