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初动情(1 / 2)
随后相继有人证指证沐布,确认是他将斯乐雅托入了醉烟楼,只是能证明斯乐雅进入醉烟楼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就只有醉烟楼中的丫鬟红若了。
沐王宣醉烟楼的老鸨春妈妈以及红若上堂作证。
春妈妈看了眼沐布,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小人昨日忙着招呼客人,没注意到二皇子沐布是不是有将不是醉烟楼的姑娘拉入楼中,红若是专门负责招呼二皇子的丫鬟,她比较清楚。”
春妈妈将一切都推到了红若身上。
沐王看向红若,道:“红若,将你知道的一一道来,若有本句假话,休怪本官板下无情。”
红若心中一颤,轻轻道:“是。
昨日二皇子喝得大醉,非将一名不属于醉烟楼的女子拉入了楼中。
当时楼内贵宾众多,其他人一直没有注意,妈妈又在雅间内招呼客人,大厅内的情况她并不清楚。
但是小的是负责专门招待二皇子的,二皇子将这名女子拉入了二楼的寒烟苑中,命小的为他们二人重新准备酒菜。
那姑娘是良家女子,见此情况自然不从,哭闹不停,惹得二皇子勃然大怒,桌子都险些被拆掉。
那姑娘受了惊吓,不敢再轻易哭闹,只是仍不停的向二皇子求情,请他放过自己。
二皇子不允,非留那姑娘陪他吃饭喝酒,还说只要她不哭不闹,明日一早一定放她回家。
后来,小的准备好了酒菜,就被二皇子赶出了寒烟苑。
再后来,今日一大早,小的来唤二皇子起床上早朝,才发现二皇子躺在榻上酣然大睡,而那姑娘却下体流血,身体冰凉,气绝身亡。
于是,就忙通知了春妈妈,春妈妈忙报了官。”
大家闻言,又是一片哗然。
句句都是对沐布的声讨。
这二皇子实在太过可恶,强拉良家女子入青楼,又重伤人家父亲,逼迫她如妓女般陪他喝酒,最后还将人强/暴致死,此等行为,行同禽兽。
而沐布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行为。
清扬也挤到竹桃的身边,轻轻道:“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是此等的衣冠禽兽。”
倒是与沐布大吵过两次的竹桃,有些不认同的摇了摇头,“那个丫鬟说了,后来她便离开了寒烟苑,第二日一大早才重新去叫门的。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你看他一脸茫然的神色,只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以他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必这样做呢?而且想要将一个女子强/暴致死,以医术的角度来看,很难做到的。
至于真相吗?也许只有验尸能帮到他。”
竹桃的话音刚落,科王也提出了累似的疑点,并要求沐王对斯乐雅的尸体进行验尸。
斯鹏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此案涉及皇子,事事不能草率,他的意见已完全变得不重要了。
只是苍北的医术与验尸之术仍是四国之中软弱的一国,这里的巫医所延用的仍是草原上传下来的以医治外伤为主的医术,对于内科,以及验尸,则不在行。
甚至于,苍北也是在当今皇上沐剑狼登基之后才有了专门的仵作,所以这仵作的验尸水平可想而知。
仵作验完尸,匆匆来报,道:“禀报大人,斯乐雅死于脱阴,身上有多处伤痕,背后有青色尸斑。”
斯鹏闻言,嚎啕大哭,一边叩头,一边乞求沐王为其作主。
宗王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面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倒是科王一直忧心忡忡,尤其听完仵作的报告,面色格外的凝重。
而一直茫然的沐布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彻底的搞清楚了目前的局势对他到底有多少的不利。
沐王将堂木狠狠一拍,斯鹏的情绪果然有所收敛。
沐王看和沐布,面色有些沉痛的道:“二皇子沐布,你可知罪?”
沐布无奈的冷笑,他知罪?他知什么罪,他不过就喝了一顿酒,酒得人事不醒,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杀人凶手,而这杀人方式还是什么强/暴致死,他又不是处于发情期,性冲动得不能控制的野兽,怎么可能会将人强/暴致死呢?
再说,他是当事人,做没做过,他才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
他的身体很诚实的告诉他,他保持了二十年的童真之身还在,还没有被破,他怎么可能是害死斯乐雅的凶手。
面对众人的议论与谴责,沐布恼羞成怒的吼道:“本殿下是冤枉的,你们懂什么?本殿下昨日喝得人事不醒,根本什么都做不成,再说以本殿下的身份,要个女人用得着抢或是强/暴吗?”
他一吼完,众人对他更为不满。
竹桃一直在沉思仵作刚刚所说的话。
她跟着她家小姐学医已经有了一段日子了,就是验尸之术,也学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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